什麼叫就算我吃虧,本來就是我吃虧,脫爾敏想要反駁,公孫劍卻是擺擺手;“彆嚷嚷了,好好看戲,你給我看好,你吹的跟花一樣牛逼的不得了的騎兵,是如何在我槍炮下損失殆儘的。”
轟轟轟
轟轟轟
二十門火炮在韃子騎兵進入射程就開炮,炮聲轟鳴中,不少騎兵被打翻在了地上。
而前排的火銃手將火銃平端,目視前方看著越來越近的韃子騎兵。
“開火。”
啪啪啪……
第一排的射擊完畢,立即往後撤離,緊隨著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
槍聲一直不中斷,如同洪水一般衝過來的韃子騎兵,始終是無法靠近火銃隊三十米就給打翻在了地上。
神了。
本來還對今日這場戰鬥用火銃作為主力的張輔、丘福等人還有些擔心,如今見韃子騎兵根本過不來,幾人麵帶喜色拉住韁繩,隻要阿魯台部有撤離的動靜,立即展開追殺。
成片成片的韃子倒在地上,不間斷的火銃,就是可怕的收割機。
撤了?韃子麵對這種無法越過的障礙,從剛開始的猛烈進攻,到後麵的退縮不前,形成很明顯的變化。
“兄弟們,搶錢搶馬搶女人,都跟我上啊,發財的機會到了啊。”公孫錢一聲吆喝,兩側騎兵呼嘯著就追了上去,而火銃營原地待命,他們每人今天功勞已經很大,都有錢拿。
“你還是不是人?”脫爾敏渾身發冷,一向無敵的騎兵,居然今天。
“承讓承讓,我是神仙。”公孫劍笑眯眯的拍打馬匹回中軍大營,至於追殺阿魯台的事,自然有自己的大舅哥和丘福等人負責。
結束了,如同鬨劇一般的收場,根據最後探馬彙報,阿魯台受傷,帶領著殘兵敗將撤回自己大營後,當天晚上就帶領剰下的人馬北上。接到消息的公孫劍自然不會放過,分兵出擊,追殺他們撤離的兵力並且順帶將幾個部落的給洗刷一遍後這才下令撤軍看情況而定。
悄無聲息,顯然這場殘元對於自己的試探性進攻已經粉碎。
公孫劍上表希望移交北平都指揮使職務返回應天,可是武棣的回應就一句話,老實的在北平帶著。
看著手中的回應,公孫鈕一臉絕望看向武瞻基;“你爺爺真不是個東西,不是說好了我搞定就回去一起逛窯子嘛,如今事都辦妥了,他讓我留守,啥意思,啥意思。”
武瞻基舔了下嘴,看了下折子不說話,隻是吃著烤全羊的脫爾敏;“師傅,我爺爺這是為你好。”
好個屁,江南風光秀色可餐,這北地能看什麼,看風沙,還是能看美女。
有道理有道理,不就是媳婦嘛,南邊有,自己這也是有的嘛,而且還嬌滴滴的。
湊合過就是了。
在這位置上很舒坦的乾了兩個月,今日正要去巡査一下軍營,剛出門,一個人影衝了進來,仔細一看是李慶,他不解的眯起眼睛問道;“你來乾啥,不是讓你協助太子監察稅務。”
李慶咽下一口唾沬見左右沒人上前“大人,皇上病重,皇後讓你火速回應天救治。”
莫黑我。
武棣在為二十四年,這才是第二年,怎麼突然之間就病重了,自己離開的時候還虎虎生威的,還跟自己偷偷摸摸的去了一趟妓院,怎麼就生病了。
這可不成啊,大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來頂缸啊,武高熾這胖子可是不行,很多事,還需要他來搞定才是。
想到這,公孫劍立即將這邊的事交給了孟善,帶上武瞻基、脫爾敏火速南下,一路馬不停蹄。中途更是接到三道聖旨讓自己加快速度。
差點沒有將屎尿跑出來的公孫枉硬是用了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抵達應天後茶水都沒有喝上一口進入皇宮。
“皇上如何了,什麼症狀?”迎麵就碰到姚廣孝。姚廣孝一見是公孫劍,欣喜之情流露指了下裡麵;“你快去看看吧,已經好幾天沒有上早朝了,皇後封鎖了他生病的消息,說是出宮微服私訪了。”
大踏步進入武棣的寢宮。徐皇後見是公孫劍,立即讓開位置讓公孫劍上前。
這一檢查,差點沒有讓公孫劍跳起來罵人。他看向有些虛弱的武棣,在將眼光看向武高熾和姚廣孝一眼。“女婿,還有救嘛?”徐皇後見公孫鈕臉色有異,擔心問道。
公孫劍嗯了聲道“能,不過我需要太子和姚廣孝的協助,其他人退出宮殿,有些事,不方便。”
隻要有救就好,徐皇後一聲令下,所有人立即撤離,除錦衣衛留守宮門外,其餘人,全部撤離等候消
息。
“妹夫,我爹……”武胖子上前小心翼翼的問了聲。還沒有等他問完,公孫劍深吸一口氣指了下姚廣孝和武高熾;“你們三是不是經常去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