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兩個侍女見公孫劍鼻血直流走來,慌忙見禮。已經快受不了的公孫劍趕緊讓兩個讓人離開,一把抱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脫爾敏。
“混蛋,你……”
半個時辰後,伴隨著嚶嚶哭泣聲以及床單上那一縷殷紅。公孫枉一臉無奈;“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讓人給
下套了啊。家又不敢回,又不敢去青樓,其他人又怕沒有了狗命,也就是我和你還有肌膚之親了。
“恨就恨吧。”丟下這話,公孫劍歎息一聲走出鎮撫司並且交代李慶,若是少夫人要出去散步,派人陪同就是。除了不出應天,其他那都可以。
家中真得是不敢回去了,要是那幾個人在給自己來一鍋湯,可是要活生生死在哪裡,無奈下,公孫劍每天上朝處理好工作,就去雞鳴寺,要麼就在錦衣衛打個地鋪將就將就。
今個剛下朝,張輔賊兮兮的就將他拉扯到了一邊;“妹夫,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男人得了這個病,也的確是對家不忠,不過你放心,我已經上表皇上,他一定會派遣最有名的禦醫為你治病的。”
沒懂啊,這張輔跟死了爹一般的究竟是想要告訴自己個什麼;“你……究竟想說什麼鬼?”
老子日你仙人,總算是聽明白張輔這貨一臉沮喪悲觀表情是想告訴自己什麼了,肯定是張慶回去說了,要麼就是張輔媳婦說的。
本來就沒病,都讓一家人給弄出病了“我說,婦道人家的話你也相信,你還上表,你咋不上天呢你。我要告你一個汙蔑朝廷命官,我要……”
還想在說下去,馬三寶這太監較不匆匆的過來;“公孫大人,皇上讓你去禦書房。說有要事詢問。”
“聽說你有不治之症啊?”武棣將折子直接放在案桌上一臉關切的問道。
曰哦。張輔,老子跟你沒完。咬牙切齒咒罵了聲,公孫鈕慌忙看了下武棣和邊上的武高熾;“誤會,這都是誤會,這是造謠。”
“妹夫,都沒外人,你不用尷尬,這折子沒誰知道,我扣下了,就我和爹知道,爹是想詢問一下大概情況,好給你找大夫。治好你這病,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他麼的,這兩父子怎麼就是一個咚咚,彆人說什麼是什麼,為什麼就不相信自己。
“老丈人、大舅哥。我是真沒有病啊,你們彆聽張輔那王八蛋胡說八道啊。我是冤枉的啊。我怎麼沒有哪方麵的病啊。我這……”公孫劍自己都語無倫次,這事,真不是那麼好解釋的。
“爺爺。爹,彆聽師傅的,他有病,那天在街上走著走著的就麵紅耳赤,還流鼻血。”
我……武瞻基這貨在邊上一句話,頓時讓武高熾低頭對武棣道“爹,看來他病的不輕啊。”
4他麼的。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有病的是你爹,不是我,搞清楚,我才是大周最牛逼的大夫,有病沒病,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嘛。
武高熾這話差點沒讓公孫鈕暴走,什麼叫病的不輕。那是病嘛,若不是你妹妹搞什麼王八湯還在裡麵加什麼枸杞牛鞭的,自己會流鼻血嘛。
說我是禍害,我看你武家老小都是禍害,叛徒、妖孽橫行。真一個個都是怪胎。
“我都說了,我沒……”
“沒病,沒病為什麼一年了,連個崽子都沒有弄出來,我閨女不行就算了,其他幾個也沒見動靜啊,你這不是病是什麼,好了,就這麼定了,給你放假兩個月,去姚廣孝哪裡好好修養,他也算是這方麵的高手,讓他調理,定然不會有差錯。”
這是聖旨,公孫枉無法違抗,隻能委委屈屈的來到雞鳴寺見到姚廣孝後立即證明;“我沒病。”
姚廣孝已經接到聖旨,他很淡定將佛珠放下似乎了解一切;“一般有病的人都會說自己沒有病。”
尼瑪的。
隻能在湯湯水水中過日子了。武棣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抱外孫都想瘋了。每天派人來監督自己喝藥,若是自己不喝,那他就請自己去菜市場喝茶。
煎熬中過了這麼一個月,不知道喝了多少斤藥水下去。今天見到又是一大碗,臉色鐵青的他看向姚廣孝“和尚,你他麼就不知道少弄點嘛,這麼多誰喝的下去。”
姚廣孝深吸一口氣;“我怕去菜市場,皇上讓你每天三頓,每頓兩大碗呢。”
當飯吃呢這,這是藥,不是糖水啊這。
公孫劍麵露難堪。想要求求姚廣孝放過自己這個可憐人。卻不想李慶從外麵衝了進來驚慌失措;“大人,不好呢,五夫人暈呢。”
暈了,咋暈的,難道是想不開要自殺,不應該啊,她一萬五千人的性命還在自己手中呢,怎麼可能會想不開呢,要想不開的話,那在自己霍霍她的那一天就自殺了,也不用等到。
“我要去看我媳婦,這藥……”
姚廣孝一把將他拉住;“還是我去吧,皇帝讓你留在雞鳴寺,就擔心你這犢子要跑,讓我看著你,你要是溜走了,我怎麼交代,我去,我去給你看,你規規矩矩的在這待著喝藥就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