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公孫劍是帶著怨恨回到自己家中。
幾個媳婦一聽說這才回來沒有幾天,就要去出征安南。這讓安成公主第一個坐不住的站起來就要找自己的爹算賬。
眼看安成公主拿起菜刀要出門,一向很少說話的王夫人臉色一沉;“坐下,去哪裡,真以為我就任由你們胡作非為,你拿著菜刀去砍誰,砍死你爹嘛?”
王夫人話語中不容任何一個人拒絕。安成公主氣呼呼的坐下。脫爾敏眼看她那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不滿,拍打她的肩膀;“彆去找你爹的麻煩了,自從你娘過世後,他就已經變了,以往有你娘給頂,你無法無天無所謂,可是她不在了,很多脾氣,你也該收一下了,不要給他增加麻煩,如今聖旨已經下達,這是又不得他去不去,不去,那就是要殺頭的。”
公孫錢在邊上不語,但是他心中很讚同脫爾敏,在場的幾個人中,也就她,對於這些事情看的最為清楚,其餘的幾個,方筱雅公孫鈕仁義道德。嶽琦兒隻是在看人上技高一籌。張慶和武智敏這兩人也就是胡攪蠻纏的人,也就是她,畢竟以往已經是坐到了將軍,對於一些事情,看的很清楚。
“都不要在討論這個事了,這畢竟是對我大周有利的事,隻要對我大周有利,我會去的,而且我們一家當前已經壯大,我不希望出現什麼問題,從現在開始,這個家,你們多聽一聽脫爾敏的,論對於這一方麵的把控,我離開後,沒有任何一個人如她。商業上的問題,讓方筱雅和嶽琦兒給我把控,你們兩個,收一下以往你們的脾氣,和娘一起在家中看孩子,若是下次我回來你們沒有遵從我的吩咐,你們知道後果。”
有些事,自己必須率先提醒一下,省的這幾人出現問題。
眼看幾個人答應下來,公孫枉這才放心下來吃完飯後回到房中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身前往雞鳴寺,這又要走了,也該去看一看這個和尚才是。
剛進入禪房,他就見姚廣孝心神不寧,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
這讓他很不解的坐在椅子上倒上茶水;“和尚,很少見到你如此模樣,你這是怎麼了?”
“不是我怎麼了,而是皇上遇到麻煩了?”
他?
他會遇到什麼麻煩?公孫劍不解。
姚廣孝歎息了一聲後道;“還是為了遷都順天的事。”
這個事情自己也是回來後聽武高熾說的,永樂四年,武棣突然下旨要遷都北平,並且已經派遣人去北平以這邊為版圖,以燕王府為中心,對其進行擴建,從而作為大周新的都城。
如今那邊已經在開始進行建設。這事當初是通過的,怎麼現在又出現了問題。
他不解的問了下,姚廣孝也將其中緣由說了一下。
財政的問題,大周雖然說這些年稅務收入在增加,但是要花費開銷的實在是很大,而順天府的建造工作,又需要大量的人力財力和無力。
這種在於士大夫跟前無疑就是費力不討好還花錢的事,而且還有違背武元璋定都應天的事完全是相違的,因此戶部、禮部、工部幾個尚書聯合上書,希望中斷對於應天府新都的建造工作。
“你讓他在應天,這筆殺了他還難受,也不想一想,在應天,他就能夠想到這個位置來之不順,而且他
哎……
姚廣孝歎息一聲;“沒有辦法,他們也是有些無奈,如今他正在為這個事頭疼,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讓這群人閉嘴。這不昨天讓我過去,商量這事呢,可是我又能夠有什麼辦法?“
哼……
公孫劍咧開嘴笑了下;“這有什麼難的,你跟我進攻,正好,我要去廣西了,順便將這個麻煩給他除
了。”
有辦法。姚廣孝帶著不信的和他一同來到禦書房。
果然,已經沒有前幾天那麼有精氣神,而武高熾珠高遂這兩兄弟現在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是哪裡得罪了自己的老爹讓自己受罪。
“皇上,你可是在想如何讓那群人閉嘴?”公孫劍直接上前問了下。
麵對著公孫劍,武棣始終還是點了點頭;“是的。可是我也實在找不出什麼辦法了。”
這太簡單了,公孫劍笑了聲,不過是一個理由而已。我給你找一個,保證滿朝文武無一人敢在拒絕你遷都順天府。”
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大了。幾個人都感覺到有些害怕,武高熾更是連連咳嗽示意公孫劍小心一些。
已經沒有辦法,武棣帶著期待的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辦法和理由,這不過是讓遷都的事情順理成章而已。
這其中有兩種,一種,讓反對的人從此消失,但是這對於武棣的名聲不好,不可取,另外一種,讓他們找不到任何的缺陷,甚至連漏洞都鑽不進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這事自然也就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