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開始了兄弟們。”武高煦看了一下天空,估算著對方又一次睡著了,他吆喝了聲,頓時五千騎兵又一次敲鑼打鼓起來。
對方在沒有任何動靜了。甚至連戒備的哨兵都不在搭理這邊,至於對方的巡邏騎兵,更是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似乎一切都靜悄悄的。
咋回事,難道這計策不奏效了怎麼的,眼看著沒有多少作用,武高煦親自來到一麵戰鼓跟前敲打;“都使點勁,明天加餐。”
咚咚咚的聲音,讓武高煦真的是絕望,他到是真的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可是阿魯台的士兵,就是看了自己一眼而已,然後就抱起長槍呼呼大睡。
這一幕讓他感覺到很絕望的隻能是讓士兵收工回去後去跟公孫枉彙報。
“不行啊。阿魯台不上當了,我今天敲了半個晚上,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正在和張輔商量軍情的公孫劍斜眼看了下武高煦;“你長得醜唄,也難怪人家不理你。”
罵人都不帶臟字啊,看著笑眯眯的公孫劍,武高煦隻能認輸的攤開雙手;“我醜無所謂了,問題是他們根本不搭理我們,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接下來,公孫劍笑了下敲打桌麵;“明天,帶兩萬人過去,若是真沒有動靜的話,那麼你們依舊還是給去敲鑼打鼓,其他的人,利用這個機會衝上去,殺他一陣,讓他明白,我想弄他,不過是分分鐘的事,隻是他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進攻。從哪裡進攻,我要讓他明白,在嚴密的兵力,對於我而言,不過是分分鐘就搞定的事。”
這是要活生生的將他十五萬大軍給折騰死啊這。
要知道這樣的話,大軍也不用出動二十萬了,就讓公孫劍一個人來,也足夠將對方整的跑肚拉稀了。
張輔心中對於公孫劍如此辦法,是真不知道如何進行評價。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阿魯台的士兵也不是笨蛋。
明軍隻是敲鑼打鼓不進攻。他們也有辦法進行應對,本就是穿的皮甲怎麼的,這軍中什麼不多,羊毛什麼的最多,因此幾乎每個人都想法的弄來一點羊毛弄成一團塞進自己的耳朵中,除了巡邏的士兵要忍受那種聲音外,其餘的人到是能夠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也能夠得到一個安穩的休息。
士兵如此,阿魯台自然也是這樣。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卻是感覺到有人推著自己。
睜開著眼睛,卻是發現達爾哈提起腰刀站在自己的床鋪跟前叫嚷著什麼。
聽不清楚,他愣神了下,這才感覺到自己耳朵有東西。
暗自咒罵著公孫劍將自己給帶壞了,將耳塞取下來後,阿魯台大聲問道;“剛才你說什麼?”
達爾哈嘴都快喊啞了,可是阿魯台依舊不起來,沒有辦法,他隻能是跑進來告訴一個相當不舒坦的消息,明軍發起了偷襲,一萬多人突然之間就衝殺進來了。現在正在到處放火和士兵進行廝殺。
聽說巡邏騎兵很快就被殺掉,而且糧草又給燒了,阿魯台氣的臉色鐵青;“我們的士兵都是死的嘛,為什麼不展開反擊,他們有毛病嘛,是傻瓜的嘛,讓人家來砍呢。”
達爾哈是有苦說不出,其實這不是很好解釋的嘛,自己在外麵叫嚷了半天,丞相為什麼不醒過來,還不是因為耳朵中有東西堵住了,那休息的士兵也是如此。
其實巡邏和哨兵早就已經敲響了銅鑼,可是根本就沒有用,沒有人出來,衝殺進來的明軍見人就砍,見到帳篷就燒,很多士兵反應過來的時候,要麼是身上已經起火,要麼,就是讓明軍給砍殺。
王八蛋。
真不知道用什麼來說明軍將領的無恥,阿魯台隻能氣急敗壞的叫嚷了兩聲後來到答應外麵。
廝殺聲並沒有停止,清晰的能夠見到,身穿著鎧甲的明軍士兵如同瘋了一般的正在砍殺,一些人脖子上還掛著自己士兵的腦袋,而一些人,更是用手中的人頭就砸。
那叫一個凶神惡煞。
明軍什麼時候居然這般打仗不要命了。他想不通,也不敢去想,而是讓達爾哈立即組織人進行反擊,橫豎一句話,絕對不能讓這群人給跑出去。不然大元的臉,也算是丟了個乾乾淨淨。
來無影去無蹤。這兩萬騎兵,可是公孫劍的精銳,是完全由投誠的蒙古人組建的騎兵,他們死磕什麼的也許不行,但是從小在馬背上生活的他,逃命那絕對是杠杠的。達爾哈剛才組建有效的兵力準備包圍。而明軍已經變換陣型呼嘯卷起塵土離開,隻是留下了阿魯台站在哪裡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看著遠處卷氣的塵土發
呆。
太他麼的欺負人了。
聽著傷兵的慘叫。在看向堆積地上的屍體以及燃燒的營帳。一向就是堅強人存在的阿魯台當場哭了出來。
他不會顧及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大元的丞相。他隻是感覺到很委屈。
十幾萬人,讓公孫劍耍的團團轉。什麼兵法、什麼計謀。在那個人眼中就是臭狗屎,他的下三濫,簡直就要命。讓自己根本就無法應對。
主帥的哭泣聲,讓在場的眾人都感覺到沮喪。
誰心中都憋著一口氣惡氣。明軍這樣的打法,簡直讓人根本不能適應。他們都在晚上偷襲。野戰,本來就是騎兵最大的盲點。可是對方卻好,偏偏在夜晚進攻。你發出決戰文書。對方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