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經曆過人情世故的她自然是問道了這個問題。
“公孫太傅,從和你的交談當中來看,你也是一個相當厲害有文化的人,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哥哥卻禁止我給你接觸,本宮發現,和你一起,似乎能夠學習到太多的東西。”
尷尬了,這個事公孫枉還真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告訴寶慶公主,這是你那個哥哥擔心我將你給拐走嘛。
若是這回應,估計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支支吾吾半響,公孫錢還是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轉移了話題,那就是詢問了下寶慶公主為什麼會如此悶悶不樂。
搞明白了?
寶慶公主似乎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傾述對象,將自己心中的苦水都給說了出來。而這也讓公孫劍明白了一個事,麵前這個貌美如花。如同天仙下凡,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實際上這心中,那也是有著探索這廣闊天地的心,一個想要做出巍峨雄鷹,飛蛾過山川河流的冒險之心。
說白了,就是悶的。
安慶公主似乎是有些激動,這更換衣服都有些發抖,最終還是在武瞻基的幫助下,將華貴的裙子給脫下,換上了太監的衣服,一路低頭跟隨著武瞻基出了皇宮。
“大人,來了。”
城外,坐在茶攤跟前喝茶等候的公孫劍已經看了好幾眼也不曾見見到。他已經有讓紀綱去接應的打算。而紀綱這一聲吆喝,讓他抬起頭看了下,遠處,武瞻基和一個太監正如飛一般的往這邊跑。
接應接應,馬車趕出來,讓公主上馬車,咱們馬上出發,要快,要是讓他哥武棣知道了,咱們這群人絕對要死翹翹的。”公孫鈕趕緊吆喝,紀綱立即帶領兩個千戶拖拽著一輛馬車去接應並且讓兩個侍女一同上去協助公主換上平常人家的服飾後開始往長江渡口方向走。
已經是過去兩個時辰了,就算再多的事情都已經問完了,可是依舊不曾見到公主回到寢宮,這讓護衛將軍感覺到有些問題,讓侍衛將這裡看護好後,帶領兩個士兵前往偏殿當中。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偏殿中,擔任著老師的姚廣孝是中規中矩的開始對三個人進行為人在改造。三個人怕武棣,怕公孫鈕何嘗又不懼怕姚廣孝。
姚廣孝和公孫劍兩個人,那都是自己爹的左膀右臂,任何一個人隻要說了一點點關於自己不好的,死到是不可能死,但是能夠嚇得你幾天不能下床。
“趙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姚廣孝放下書本看向了有些心不在焉的趙王武高燧。武高燧趕緊拿起書仔細觀看,想要找出一個答案。
茫然不知道如何回應,在外麵的太監走了進來說林夕閣護衛將軍求見。
林夕閣本就是寶慶公主的寢宮,哪裡並不曾安排任何侍衛,隻是自從公孫劍提到了這個事後,護衛將軍也就帶領著一百多人,專程防賊防公孫劍。生怕公主出事。
護衛將軍來這想來是詢問公主的情況,姚廣孝不好拒絕,也就點頭讓護衛將軍進來。
“大師,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時辰,想來你該詢問的事也詢問了,還是請公主殿下跟隨卑職回去吧。”護衛將軍一臉嚴肅尊敬的拱手對姚廣孝道。
姚廣孝那才叫一個懵,他從早上來到這就不曾離開,又什麼時候見到過寶慶公主。
“將軍,你記錯了吧,寶慶公主從來就不曾來過這裡啊。”姚廣孝眯起眼睛回應了聲。
這話讓護衛將軍一哆嗦,他不敢認為姚廣孝在說假話,可是事實真相就是如此。
他立即將目光看向了坐在下邊中間的武高熾;“這是太子爺小殿下說的啊。”
完了。
武高熾一聽這話,渾身肥肉就是那麼一顫抖了下。
自己的兒子早就已經跟隨公孫鈕今天出發去大同了,他怎麼可能會去叫自己的姑姑來見姚廣孝。
這唯一的解釋,唯一的解釋也就是。
要命啊這。
姚廣孝也是感覺到不可思議,那有老師教自己學生將學生姑奶奶給拐走的。
不可思議,但事已經發生了,在看著三個人如此恐懼武棣的臉,他隻能歎息一聲“好好看書,你爹哪裡,我去說就是了。”
恩人啊。眼看著姚廣孝離開,三人幾乎是同時跪在地上保證,一定好好看書,絕對不辜負大和尚的期待。
今曰的早朝時間有點長。事情也是有些多。
安南那邊的戰鬥雖然已經結束,但是總是有那麼一點人不服從王化的管束,占山為王,多次襲擊從廣西運輸前往安南的運輸糧隊。而布政使楊士奇也多次讓當地官府安撫,可是效果並不是很大,這群人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北麵的阿魯台自從第一次征討後,暫時也算平靜下來,可是山東那邊卻又出事,那倭寇這段時間在海麵上截殺朝鮮的漁民,朝鮮已經派人來希望自己能夠協助警告一下。
事太多,這些事,武棣都記在心中。不過現在。他最重要的心思,還是暫時放在對於藩王軍權的收繳問題上。
自己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哪裡還有心情去說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