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示是一點沒有,在心中嘀嘀咕咕半天,畫像依舊是畫像,不過太多的心裡話,他是一股腦的說出來。
如同他說的,如果大哥武標在的話,誰又會去造反呢,大哥的仁厚,誰敢和他相比,自己當年還是他給救下來的。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回去。
歎息著,武棣起身離開準備去後花園走走,在外麵的太監卻是走進來說姚廣孝要見自己。
聽說姚廣孝來了,武棣心中微微皺眉了下,這個事他並沒有讓人通知姚廣孝,估計是有人告訴了他,
不管是誰,這人都是不能在留下,到時候,還是等公孫劍回來好好調查一下。
不過他的到來,也的確能夠化解自己心中太多的疑惑。
沒有去莊嚴的禦書房,不過就在這禦花園的涼亭當中,擺上兩碟子酒菜而已。
“聽說你打算因為張妍家的事將老大給廢了。”姚廣孝直接進入正題,他無官無職,也不代表著任何一股勢力,隻是想和武棣好好說一下,這兩人誰擔任大周的君主最為合適。
見武棣點頭,姚廣孝低頭沉思了下;“公孫劍說的很對,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我們這一代,那是為了打造一個強大的大周,地域空前的大周,我們的下一代,是如何經營這龐大的帝國,而不是依舊去進行征討。大周在我們這一代,死的人太多,今後還是會繼續死下去,死太多了,有強大的江山有什麼用,沒有人去守有什麼用,老大是守家之主,老二是開拓之君。他們兩人各有千秋,兩人都適合,但是這皇位隻能是給一個,你是要大周千秋萬代,還是要大周在你死後幾十年後因為窮兵黷武而民反,其實隻要弄清楚這個問題,一切都不在是那麼的困難。”
姚廣孝一字一字的進行解釋。
武棣似乎對於這個問題不是那麼容易下決定。姚廣孝也不多說的舉起酒杯;“來吧,不想這些事了,你要禁足老大就暫時禁足吧,我想他是否跟這個事有關係,公孫劍那邊一定會調查清楚,你也彆急於的下達決定,考慮清楚,一旦你考慮清楚了,就跟公孫劍說的一樣,使勁乾,隻要乾不死,那就繼續乾。”
這算是公孫劍的原話,而隻有在公孫鈕和姚廣孝這,武棣才有可能是真正的放鬆道;“好吧,既然這樣,就不用管他了,走吧,去青樓喝兩杯。”
被禁足了,太子府的氣氛一下子低沉了不少,就算一向如同機關炮一般說話的張妍這兩天也不在嘴巴過於歹毒,她明白,自己的夫君這次被禁足在太子府,上朝都不能去是因為什麼,因為自己太過於寵愛自己的弟弟,才造成了今天的結果。而她心中也很明白。自己的夫君一旦不在是太子了,那屁都不是,自己張家的榮耀全無不說,今後是不是會被滅門,都不好說。
如今見在書房中唉聲歎氣飯菜也不吃的夫君,她想了下後走進去安慰;“彆這麼沮喪了,爹不是將你禁足了嘛,我想公孫鈕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的。”
想辦法?武高熾微微歎息了聲;“你以為公孫錢這次敢插手嘛,彆看他平日和爹的關係走得近,但是在這個問題上,他根本就無法插手,一旦插手,不但害了我,也將他給害了,這一次,就算是姚廣孝老和尚都有些棘手。隻能是看爹他自己最終的決定。等著吧,我在這裡禁足,要麼是被廢除太子,要麼就是繼續擔任太子,不管那一方麵,我都希望你能夠記住,不要在寵你的弟弟,在這麼下去,咱們一家人都要死。”
張妍立即保證,她在也不敢了。
當然,公孫劍已經不會在給張妍任何的機會,此刻的錦衣衛,正在全國範圍內,抓捕張升。好從中審訊出
來這幕後的主使者究竟是誰。
不過,一直就是個人物的張升卻是突然之間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似乎大周根本就不曾出現這個人。
公孫鈕對於自己的錦衣衛還是相當的了解,如果錦衣衛都找不到的人,那隻有兩種情況,第一,讓人家乾掉了,第二,那就是出了大周,去了北麵,不然,自己絕對不可能找不到。
找不到,那也沒有辦法,公孫劍讓錦衣衛依舊進行查找的同時,也在等候著紀綱的消息。
總算是有消息了。公孫劍看清楚上麵的內容後,立即辭彆了李彬,帶領著武高燧、武瞻基以及寶慶公主還有兩百多的侍衛,浩浩蕩蕩的往大同方向出發。
大同的城牆,要比宣府要高甚至要結實的多,而這裡駐紮的官兵,是明軍當前邊軍中數一數二的,站在城牆上,那是威風飄飄。在加上安置在北麵的火炮,看起來有一種武裝到了牙齒的姿態。
不過公孫很清楚,大周當前的新式火炮,隻有神機營裝備的有,其餘的,大部分都是老式破舊的火炮,聲音大,但是殺傷力很弱小,也就是起一定驚嚇的作用,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種火炮打不死人。
大同知府、大同總兵都在城外迎接,唯獨代王不曾出現,這完全可以理解,他畢竟是王爺,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太傅,從理論上來說,自己還要去對他進行拜見。
這些應該的。
安排好了驛館,一切防禦工作搞定後,在晚上吃了接風宴。公孫鈕就立即讓人去將紀綱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