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出關啊這?公孫劍微微眯起眼睛後輕微笑了下端起茶杯;“他要出關啊,那我滿足他,告訴守城的士兵,不用阻攔,讓他們走就是了。”
什麼?
武高燧明顯沒有明白這其中用意,而李彬也是迷惑不解。公孫鈕很坦然一笑;“他不出關,我用什麼樣的理由和馬哈木打。馬哈木這些年是欠收拾。如實不給他一個教訓,他今天能夠練習穀王代王。明天就能夠聯係周王桂王寧王等等。既然是這樣,我為什麼還需要跟他客氣呢。”
公孫劍說完,眾人都明白了這個意思,而公孫劍卻是迅速書寫了一封秘折後讓錦衣衛八百裡加急送往應天,就是一句話,要打仗了,給我準備物資。
噠噠噠,清脆的馬蹄聲在寂靜的大同深夜響起,街道上零星的行人在見到是王府的馬車,也都自動站在一邊低頭讓馬車先過去。
微微歎息了一聲,代王有些心酸。他舍不得自己這個就藩的地方。而今天晚上離開後,從此就要寄人籬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
大同的兵力調防,宣府兵力控製了整個大同,自己的四個衛已經無形當中讓宣府的兵力分割,無法集結,其餘兩個衛也是遠離自己。
孤家寡人,他不能用王府中的幾百人去對抗野戰部隊,那就是在一種找死的行為。沒有辦法。他隻能是離開,去找自己的盟友馬哈木。然後借調兵力來拿回大同。
“早晚我們都是要回來的,你唉聲歎氣的乾什麼呢?”代王妃眨眨眼睛。她沒有什麼留念。
回來,這一走,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還有回來的機會了。
到城門了,馬車上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城門不給予放心,然而對方甚至連檢查都不沒有,直接打開城門,讓自己離開。
這一幕,讓代王完全就不曾明白,城中的事情為什麼會如此,難道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還是說,完全就是自己的疑神疑鬼的,朝廷不過是正常的一種兵力調動。
“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啊,怎麼就發現,朝廷和公孫劍沒有發現咱們的企圖。”代王回頭看向遠去的大同城扭頭問了聲。
代王妃深吸一口氣;“沒有回頭路了,就算是我們的疑神疑鬼,可是現在,公孫劍肯定已經調動兵力將整個王府給圍困起來了,地窖的事,他早晚會查出來的。走吧,也許走了,我們還能夠活命。”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這句熟悉的話在代王腦海當中回蕩,隱隱當中,他心中就有些悔恨,若是自己能夠剛那麼一點點的話,也斷然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依舊還會是好好的代王。可是如今,一切都成為了過眼雲煙,從今後,自己不過就是一直喪家犬而已,能夠走到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
出關了,第二天剛一起床,紀綱就傳來消息,代王帶領著家人已經出關北上。根據探馬傳來的消息。他們在邊界過後五十裡,就讓巡邏的瓦刺騎兵小隊接走,看樣子應該是去了馬哈木的老巢。
接到這個消息,公孫劍抬起手指了下自己身邊的武高燧“你和你侄兒以及李彬立即出發,收複代王的四個衛。”
武高燧此刻已經明白過來,他究竟今後應該是要站在誰那一方,那就是自己的大哥,隻有讓大哥當了皇帝,他這趙王爺才能夠真正活下去。若是老二,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不過公孫枉還是交代了老三。心中知道這些就行,不能過分說出來,依舊還是做出一種和老二很好的樣子,密切注意一下老二的情況,防止老二有什麼動作。
武高燧不愚笨,答應了下來,立即帶領人去收複這四個衛,從而讓其歸屬中央直接管轄。
“站著乾嘛。去看看代王府那邊挖出來東西了沒有。”
昨天代王一走,公孫劍就讓紀綱帶人去刨土去了,如今過去了一個晚上,想來根據自己指出的地點,差不多也是應該有了反應。
紀綱還沒有走,負責的千戶已經跑進來跟紀綱彙報了情況。紀綱聽清楚後拱手;“大人,挖出來了。”
好厲害啊。這家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要造反的啊。進入地窖,公孫劍都讓這些密密麻麻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兵器嚇了一大跳。
那穀王有三萬武器,當時已經是震驚了武棣,而這,起碼有六七萬之多,弓箭箭鏃什麼的,根本就沒有進行計算。
這是一。
第二,這裡麵居然還有火炮以及火銃。這些可不是老式武器,而是經受過自己改進後的火炮以及火銃。
拿起火銃仔細看了下,公孫鈕臉色明顯不好看,紀綱已經明白這其中用意上前;“大人,屬下會立即進行調查,看看火器司究竟是那個王八蛋出賣我大周機密。”
嗯了一聲,公孫劍讓紀綱去負責,剛準備離開,正在往裡麵尋找其他情況的千戶走了過來;“大人,發現了張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