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劍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武瞻基腦袋上;“混賬東西,誰教你的。這是你一個小娃兒說出來的話嘛?”
說心裡話,公孫劍怎麼會不想呢,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想,可是,他卻不敢回去。這要是回去了,武棣一定砍死自己。
自己的媳婦可是秘密送來了書信,讓自己平叛齊王之亂後,絕對不能回去,回去就得去菜市口。而這其中的原有,就隻有一個,不知道那個王八蛋造謠,說自己將他妹子給睡了。真他麼的冤枉。
畜生不如的狗東西,自從出應天來,自己除了每天能夠見到寶慶公主外,彆說上床了,就算是摸都沒有敢去摸一下,什麼人自己敢去碰,什麼人不敢去碰,自己還是相當清楚的。
寶慶公主是誰,讓大周四個皇帝差不多寵上天的存在,惹不起啊。
“我不敢回去,你三叔那個草包當天晚上嚷嚷我睡了你姑奶奶,不知道那個畜生上報了,你爺爺當真了,明確表示回去要弄死我,我不能回去。”
公孫劍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武瞻基卻是哈哈笑了兩聲;“師傅,第一次聽到你居然有害怕的時候。”
廢話,誰不怕死啊。打仗死了那死得其所,可是讓武棣給砍了,那不就虧了怎麼的。
反正他說過回去就弄死自己,那自己就不會去了,這山東挺好的,閒事打打獵、遊玩遊玩也沒什麼不好的,何必回去讓他弄死呢。
“師傅,我爺爺那就是起頭上說的話,他怎麼會弄死你呢,絕對舍不得,大不了回去就是讓他追殺兩天而已,再說了,他想弄死你,你在這也不安全啊。”
有道理有道理。公孫劍感覺到武瞻基說的十分有道理的點頭;“這麼一說。也是,大不了回去被說一頓,在說了,清者自清,我可是很沒有對你姑奶奶做出一點什麼,這些你知道,你姑奶奶也知道。也好,那咱們明天啟程,回應天。”
不行啊。武瞻基擺擺手;“師傅,你糊塗啊,就這麼回去,我爺爺還是會找你麻煩的,若是你能夠在回去中乾了幾個他想要的事,我想到是,他就將這個事給忘記了。”
這話說的好像更加有道理。
公孫錢低頭沉思,當即也就明白武棣最想要的是什麼了,他笑眯眯的道;“走,咱們去德州,拜會一下你姑奶奶的哥哥,然後咱們去開封,在去見見周王,咱們中央啊,一定要和下麵的藩王保持好友好的聯絡,隻有這樣,大家的感情才深。”
感情深,一口悶,公孫鈕這話說的太過於虛偽,不過紀綱卻是明白,去走動是假的,讓這一路下去的王爺規規矩矩的將手中的兵權給交出來,那才是最大的目的。
的確如此。
德州,遷到這裡的魯王到現在都提心吊膽的,齊王反叛之前,曾經給他來了一封密信,那就是天子不仁,又想學當年的建文,甚至比建文還要心狠手辣,建文那個侄兒好歹還留下了代王的性命,可是武棣卻是直接將其逼死。而前有寧往,現在有穀王、代王。這一切都表明,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與其讓他按在案板上殺,還不如拚一把,也許還能成功。
當時接到這封書信的時候,他並沒有上報,也沒有做出任何的決定,隻是想看一下情況在說。
沒有想到,齊王的叛亂,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公孫鈕給滅了。
他害怕的同時有些後悔,要是知道齊王這個不爭氣,當時就應該將書信送給自己的四哥,報名一下自己還是跟隨他的,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每一天惶惶度日。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就得讓皇帝給逼死。
“王爺,德州知府送來公函,寶慶公主將會來王府做客,隨同的有神機營指揮使兼錦衣衛指揮使太湖公孫劍,錦衣衛副指揮使紀綱,趙王武高燧、太子世子武瞻基。”
來了。怕什麼來什麼?沮喪的魯王隻能是說了聲知道後,帶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回到了王妃臥室中。
魯王妃算的上是賢惠的人,眼看著夫君疲憊,立即走過去讓他坐下後為他捏著肩膀詢問著發生了什麼
事。
魯王歎息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邊。魯王妃低頭沉思了下抬起頭;“王爺,恐怕這來探親是一表麵的幌子而已。他真正目的,恐怕是有其他的目的吧。”
魯王咪起眼睛;“王妃的意思是?”
兵力,自己王爺手中有兩個衛的兵力,兵力雖然說不多,那也是兩萬人。
想一想這些年吧,自從四哥當了皇帝後,雖然說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哪一個皇帝會希望自己的兄弟手握重兵呢。那穀王代王還有現在已經是被監視起來的寧王,哪一個不是手中有五六萬的兵力,而隨後發生了什麼,大家心中都清楚。
“王爺,與其讓他用其他的方式來收,何嘗不做一個順水人情,將這兩個衛的兵力上交上去了,如此,我們也可以平靜。也能夠為咱們的後代留下一條道路。”
魯王妃很清楚,這次對方來的目的是什麼,魯王仔細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反正自己就沒有想過和誰爭奪過天下,自己就想要好好的活下去,看著兒孫滿堂,那就是自己最想看到的事。
“好,我聽你的,等他們到了,我立即將兵符交托給公孫劍,讓他帶回去給四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