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有自己的苦衷啊。
武瞻基沒有嘛,他甚至就沒有任何的權利來決定自己的婚事,武高熾沒有嘛,他要小心翼翼的守衛好這個太子的位置,好留給自己的兒子,
誰又是沒有苦衷呢。
公孫劍說出在場人每一個人的苦衷看向武棣;“你的苦衷又是什麼?”
哎……
武棣歎息了一聲自己倒上一杯酒喝下去;“我何嘗不知道這些,這些年我也讓人調查了一下,你知道是有多少人貪汙嘛,若是真的牽涉出來,我大周官員包括軍隊,將會有六分之一的人都會拉扯出來。”
就這,在自己估算下來,起碼是要四分之一,可是聽武棣這意思,;六分之一他就不敢了。
心不狠站不穩,此刻若是不將這個苗頭給掐斷,到時候恐怕拉扯出來的人會更多。
“你怕什麼,我大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當官的,你此刻不將他給掐死,到時候貪汙的人更多,現在你的威嚴在這裡,還是將其弄死吧,要背罵名,你一個人背上就是了,乾嘛要留下這個爛攤子給他們兩個,他們到時候有自己的事要做,也就是守住我們打出來的大周,也就是守城之君,而並非開闊之君,你若是不將這內部整好了,他們就算有心也是無力的。”
公孫劍說完,將目光看向了姚廣孝;“和尚,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反正都要下地獄,為什麼就不多整一點,給後代的人上天庭鋪路呢。”
這話讓姚廣孝很尷尬,不過他依舊還是放下酒杯看向皇上;“皇上,公孫劍的話雖然說相當不好聽,但是何嘗說的不是一個實話,這些年,貪汙之事每一年都在增加,若是不對其進行製止,恐怕到時候無官不貪。無利不拿,這對於我大周而言,將會是滅頂之災啊。”
哎
武棣歎息了聲看向在場的幾個人;“我將那群人殺了,誰給我管理政務,下麵將會有很大的缺口。
姚廣孝接過滑頭;“水至清而無魚,因此這個事,不能一網打儘。”
這是自然的,若是都將貪汙的人抓出來砍了,這大周誰來管啊,非得累死了不可。
要來就來狠毒一點的,超過五千兩的一律砍頭,兩千兩到五千兩的,三代直接為奴,發配充軍,四代不準在進入官場。至於兩千兩一下的,他們將會活下去。也就是朝廷既往不咎,而這麼一殺,也是要告誡他們一個事,一萬的貪汙,朝廷既往不咎,但是要對其進行通知打壓,若是今後,在有貪汙,滅三族。
這就是自己的意思,當然這需要武棣點頭。
整個禪院的氣氛似乎低落下來,幾個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武棣,這個事,也需要他來做出決定。
一天是絕對不能的。
公孫劍也不追問,而是第二天一大早帶著寶慶回到自己的家中等候消息。
三天,總算是做出了決定的武棣讓武瞻基來找到自己,並且告訴自己這次的貪汙之事,由自己,武胖子、英國公張輔、姚廣孝、戶部尚、吏部五軍都督府一同進行負責,錦衣衛負責調查並且各地駐軍協助進行對其進行抓捕,以姚廣孝、戶部、吏部三部門組成的複查會立即進行核對,若是事情是真的,立即根據貪汙的多少銀錢進行處理並且派遣人員接任。
大概就是,公孫劍和武高熾統籌。錦衣衛調查、姚廣孝戶部吏部進行審核並且安排人員接任,張輔的五軍都督府和兵部各地駐軍和錦衣衛對其進行抓捕。
至於武棣,全程不會去管這個事,不管查出來是誰,哪怕就是這些負責的人,一概對其進行抓捕,而他卻是處理其他的問題。
將密詔看完,公孫劍將其丟給紀綱讓他燒掉後看向麵前的武瞻基;“他們都接到聖旨了吧?”
“師傅,都已經派人送去了,並且為了全麵進行保密,這一次的全部行動,都在北鎮撫司內進行,我爺爺的意思,在沒有什麼地方,比你的北鎮撫司更安全處理這事了。”
他到是真會推卸責任,公孫劍笑了下起身拍打了下武瞻基腦袋;“走,跟隨你公孫老師,我這次教你的也是帝王之術的一種,殺伐果斷。”
武瞻基嗯了聲,公孫鈕再次笑了下蹲下來捏了下他的臉蛋;“你放心,你公孫老師我不會給你留下一個爛攤子的,老子和姚廣孝外加你那隨時有可能嘎一下的老爹會給你將一切的妖魔鬼怪都給蕩平了。讓你當明君。”
來到這裡後,幾乎定期他都要為武瞻基進行一次全身的檢查,並不曾發現有什麼疾病。
當然,他死後,他那個蠢貨兒子就將大周的家底給敗光了,如今自己來了,這些,是絕對不能讓他存在的,如果真無法避免,那隻能痛下殺手,在自己死之前,先弄死他那個蠢貨兒子在說。
幾代人的努力,不能就這麼斷送了,不然,自己怎麼對得起武棣,怎麼對得起來這裡一趟。
北鎮撫司衙門,一切都是在秘密進行,調查、取證、各自在展開行動,而各地駐軍外鬆內緊,準備一旦有人察覺的情況下造反,能夠尋思調動兵力進行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