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腦袋死死的看向姚廣孝,希望他能夠告訴自己準確答案。
姚廣孝知道是隱瞞不了後點頭;“有了,具體情況,你問一下公孫劍吧,他也是剛得到這個消息,但是不敢跟你彙報,怕你又要弄死他,畢竟你要是真將他給弄死了,那一輩子,你就背上了亂臣賊子的罵名,一輩子都無法洗刷,哪怕就算是你做出太多的貢獻,哪怕你如何的修改曆史。你都逃脫不了百姓的悠悠之口。
草你爹的。
公孫劍本來是在家中睡的好好的,一聽武瞻基告訴自己,姚廣孝在禦花園將自己給出賣了,說知道武允墳是在什麼地方,這頓時氣的他當場起來提著一把大砍刀罵罵咧咧的要出門砍死姚廣孝這個王八蛋。
他麼的,一起乾的事,他居然都推給自己,他倒好,跑會雞鳴寺當縮頭烏龜了,好像這事是自己一個人一樣。
“相公,你彆生氣啊,你要砍死那個花心大蘿卜私生子都好幾個大和尚我不反對,不過你還是想想如何跟我爹說吧,我爹一旦知道了,馬上就會讓你進宮呢,你好好想,這種砍死他的事情,我和張慶去。”安慶公主勸住了公孫劍。
武瞻基也在一邊幫忙說他來的時候,黃門已經出門了,估計馬上就要到了。
這讓公孫劍咬牙切齒的看向安慶公主後嗯了聲;“好,彆讓那老和尚在雞鳴寺好過。讓他這臭和尚出賣
我。
禦書房內,眼看公孫枉進來,武棣直接放下手中文書讓所有人撤離後一字一字很平靜的問道;“他在哪裡?”
這?
公孫錢低頭沉思了一下;“安順州。關嶺縣。”
沒法了,說什麼也要說出一個地名吧,不說怎麼辦。
而最適合的也就是當前安順州了。畢竟哪裡雖然名義上是屬於廣西布政使,但是他和廣西其他地方並不同,是屬於土司管轄。
簡單一點就會說,大周擁有那邊的主權,但是管理權卻不是大周的,而是當地土司的,一個人要是真跑那裡去,你就算是錦衣衛過去也不好使,查不出來就是查不出來。
這一點,武棣顯然是明白的並沒有責怪公孫劍,而是捏緊拳頭當著公孫劍;“這幫該死的土司,不服王化,理當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了,不然今後定然要出問題。”
我去,這是要對西南的土司下手了嘛這?也許是吧,他找了十來年都沒找到的武允墳,居然在那個地方,那群土司自認為擁有一點點兵力就牛逼吊炸天的有時候不將朝廷的政令當成一回事,這完全就是在影響民族大融合,這樣的事若是不管,那西南早晚要丟。
不過現在,這個事還是放一放,先將他兩叔侄兒的事給化解掉才是硬道理。
公孫劍伸長了脖子,等著武棣將西南拿群土司給咒罵的體無完膚,祖宗十八代都給罵完後這才上前一步“是不是要弄死他。要弄死的話,你說一聲,我親自過去,如今他已經全麵在我錦衣衛的監控中了,一句話的事。”
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公孫劍並不確定武棣明確的想法,如果他要殺,那自己隻能是跑過去抓兩個山賊哢嚓了將人頭送過來了。
如果他是要見麵,那還是要過去。
當年,說好的武允墳是偽裝成為和尚走的,那麼這一去播州,來回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讓武允墳給姚廣孝好好學習一下佛法到時候好跟武棣裝逼,也算是來得及的。
“不,不要殺,你去將他帶過來吧,我要跟他談一談,你和紀綱秘密的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會發一道聖旨,說你去西麵視察軍務了。這樣不會引起眾人的懷疑。”武棣抬起手,說出自己的考慮。
行,隻要不殺就好了,公孫劍鬆懈了一口氣相當了解武棣的苦心,他這是想要和武允墳秘密的見麵,然後在一次悄無聲息的讓整個事情平息掉。
而和帖木兒帝國這段時間的僵持,也的確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我知道了,明日一早我就出發,瞻基這一次我就不帶去了,讓他跟隨老和尚吧,一個合格的帝王,不但需要能文能武,還得擁有海納百川的心,讓他跟隨老和尚好好學習一下佛法,等我回來在傳授他統兵上的
事。”
武瞻基不知道這個事最好,他畢竟今後是宣宗皇帝,鬼知道今後他是不是一個孝順的,要是到時候拿這個事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哭都來不及,最好,還是不讓他去,這也是符合武棣心中不準任何人知道的心思。
深夜的雞鳴寺,紀綱虎背熊腰的站在門口注視著外麵的一切,觀察著動靜,不準任何一個人踏足這個簡陋的小院當中。
而庭院中,公孫劍、姚廣孝、以及剛才讓公孫劍和姚廣孝強製性的剃了頭發點了戒疤委屈的跟個小媳婦的武允墳坐在院子中看著一桌子酒菜發呆。
公孫劍看了又看武允墳那委屈樣子,不由得開口;“行了啊,委屈什麼,又不是真的讓你當和尚,不就是堅持堅持過了這個事在說嘛,委屈什麼呢,又沒有不準你喝酒吃肉不近女色,你看看老和尚,他到是正經的和尚,這些年也沒見他清心寡欲的,私生子都他麼的五六個。還有兩個黑的。”
“公孫劍,你他麼的王八蛋,咱們不要說這個事還是好朋友。”姚廣孝在旁邊差點沒有用佛珠砸死這個畜生,這不是開到武允墳呢,怎麼就說自己頭上了。
公孫劍尷尬笑了下再次轉移話題;“彆委屈了,你爺爺武元璋還當和尚過呢,你這是有遺傳因此,賊向你爺爺了,好好乾,乾好到時候偷偷摸摸就還俗了,到時候依舊抱著孩子媳婦睡炕頭,要不了你多少時間。”
越勸說。武允墳眭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他本以為公孫劍和姚廣孝是叫自己來商量事的,結果進來就讓紀綱還有公孫鈕給按在地上,姚廣孝三兩下就將自己給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