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同到應天,就算是快馬也需要將近十幾天。
好在這一路都是快馬加鞭,提前了三天到達了應天。
自己家也快有一年不曾去了。
隻是去稍微看了下老娘還有幾個媳婦,公孫劍直接來到了太子府。
一進門,他就見到一個長得亭亭玉立的女子在哪裡陪伴著張妍,兩個人說的眉開眼笑的。
“這誰啊?”公孫枉在太子府一向來去自由,就算是張妍也得起身迎接。
她起來指了下自己身邊的貌美如花的女子;“太傅回來了,這是皇上和我家那個給我那老大找的媳婦。胡善祥。”
哦,這個人自己到是知道一些的,是武瞻基後來的皇後。
“快,拜見太傅,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過的公孫劍公孫太傅。深得皇上的信任。”
胡善祥上前作福後眯起眼睛;“公孫太傅,我經常聽太孫說,你經常帶他出入青樓煙花之地了解風土人情
呢。”
我他麼的?
公孫鈕臉色猛然變得有些不好看,甚至來說是一種尷尬,他深吸一口氣笑道;“大侄媳婦彆誤會,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武瞻基呢,我有事跟跟他商議。”
張妍指了下書房方向,公孫劍嗯了聲背起雙手離開。
兩人再次在這談話,然而不到五六句話的時候。
書房方向卻是傳來公孫劍的叫罵聲;“小王八羔子,我才出去一年多的時間,你狗日的翅膀就長硬了是不是,混賬東西,要上天是不是,什麼叫我帶你去煙花之地,什麼叫我帶你去了解風土人情。”
“師傅,我錯了還不行嘛,求你彆打了。我好歹也是要結媳婦的人了,今後也是男子漢……”
“我讓你男子漢,我讓你大丈夫,老子告訴你,就算你今後當了皇帝,我他麼該捶你我照樣捶死你。小王八蛋。你爹呢。”
胡善祥咽下一口唾沬,她來這裡接受禮儀什麼的也是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了,自己這個未來的夫君向來說一不二,就算是曾經過來教授學業的幾個太傅也對他恭恭敬敬的。可是為什麼,剛才進去的公孫太傅,似乎不但不怕,反而還在毆打了皇孫。”
張妍到是見怪不怪的揮了下手;“不要在意,正常,這混賬家夥不怕他爹,到是怕他這個師傅,你今後一定要和公孫太傅拉好關係,到時候讓他欺負了,我和你爹不好插手”你就找公孫太傅收拾這個家夥。”
胡善祥還真的是將張妍的話給記住了,起碼這武瞻基最終當皇帝三十幾年,還真就沒有敢對胡善祥有什麼壞心眼。
書房,公孫劍也是打累了直接將手中的鞋子丟棄在了地上指著躲藏在一邊的武瞻基;“混賬玩意,你耍這些心眼,不就是想要退婚嘛,你也不想一下,你想退婚,那也要他們家敢啊,想些歪點子乾什麼玩意。”
武瞻基被打的並沒有感覺到多疼,而是如同遇到救星一般來到公孫劍跟前;“師傅,我不喜歡她們啊,你和我爺爺的關係最好了,你行行好,去說一聲,讓我不要娶成不成。”
先上車後買票,這讓武瞻基好久才明白過來的哦了聲;“好吧,我聽似乎的,到時候若是真的這車不合適的話說,我想我還是有權利換車……”
“我他麼的……”公孫鈕一聽這話頓時扭頭就找自己剛才丟棄在地上的鞋子想要在按住武瞻基打一頓。”
還想換車,這上車容易下車難,武瞻基這王八蛋居然還想換車。
這可是將公孫劍氣的不輕的抓起鞋子就要在打他一頓。
武瞻基嚇得再次抱住自己的腦袋;“師傅,那有你這樣的,你自己還幾個老婆,拚什麼你能夠花心大蘿卜,我就不行呢,你還講不講理。”
我講你個大蘿卜我。
公孫鈕將手中鞋子丟棄在地上看向武瞻基;“我們不是一路人,你今後是帝王,是大周的皇帝,要為群臣百姓做出一個榜樣。怎麼這麼一點自覺性都沒有,你還想跟我比,我是一個普通人,你今後是九五之尊。這點你不明白。”
“怪不得,怪不得。”武瞻基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讓公孫鈕反而是有些不明白他這是指的什麼了。
歪著腦袋,依靠在太師椅上的他不解的問道;“我怎麼沒有明白你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武瞻基指了下庭院方向;“師傅,你知道嘛,我爹已經跟我訴苦好多次了,說我娘是何等何等的凶神惡煞,他甚至有好好幾次都想一紙休書休了她。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原來,居然是這樣。那這麼說,我今後不是很枯燥的。”
這……
這他麼的。
沒有想到武胖子居然還沒有糟糠之妻不可欺的自覺性。
真不明白,這人究竟是怎麼學習的聖賢之書,簡直就是讀書人的一種恥辱。
“行了,為了你家和睦相處,這個事就這麼打住了,不過我完全可以告訴你,你今後可以娶很多媳婦,但是你的正妻,那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外麵的胡善祥。你皇爺爺既然選擇她,那就說明他又他的考慮,不想氣死你皇爺爺,你就老實一點。當然,我若是在一天,你今後想下車這個事也是不可能的。”
公孫劍並不想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轉移話題看了下武瞻基;“你皇爺爺為何緊急叫我回來?”
這個
武瞻基微微搖頭。這段時間,自己的爹還有老娘將自己困在這,說是什麼培養感情,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皇宮。甚至,公孫劍怎麼回來的他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