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明顯,武瞻基卻是太過於了解自己的爺爺,他笑了下裂開嘴道;“師傅,你是想等我爺爺將這個事忘記吧。那你就不要想了,他禦書房有個小本子的,每一件事都記在上麵呢,估摸明天,他那上麵就會寫上五年後去海灘欣賞美景了。”
曰。
也就是說,自己還擺脫不了怎麼的。
沒這麼小心眼不是。
嗯,心中的不確定,伴隨著武棣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個小本子,他有一種將本子搶奪過來撕碎的衝
動。
但是一想到這更容易讓自己去菜市場,最終,他還是冷靜下來深吸兩口氣。
五年,小意思,小意思的。一切還是會給予自己充足時間的。
“師傅,這一次,你不帶我一同去嘛,我求求你了,帶我走吧,這個地方真得是待不下去了,那幾個太傅天天之乎者也的,太讓人頭疼,而且我那未來媳婦將我看的太死了,一點也不自由,你就帶我走一趟
吧。”
應天城外涼亭,麵對著前來送行的眾人,武瞻基不顧自己的爹在場,當場哀求,公孫劍能夠一同帶他去打仗。
公孫劍有些為難,可是一看到武瞻基那委屈的臉蛋,不知道這段時間是有多麼的憋悶。
想了下的他將目光看向了武高熾;“你看這個事?”
武高熾笑了下;“你是他師傅,你說了算吧,我想讓他出去長長見識也是可以的。”
既然他爹都這麼說了,公孫劍也就頷首點頭,這可是讓武瞻基高興的不行,馬上站在公孫劍身邊。
不過,遠處過來的黃頂馬車,卻是讓眾人有些不解,而武瞻基那本來笑眯眯的臉,也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看那馬車和侍衛的規格,這好像是太子妃的馬車。
“你娘怎麼來了?”公孫劍不解的問了聲。
武瞻基哭喪個臉;“完了,我娘將我未來媳婦也帶來了。”
不會吧,這大周雖然當前還是相當開放,但是未來皇後拋頭露麵的,似乎是有些不妥當呢。
馬車停靠在了道路邊沿,伴隨著簾子的推開,那出的人,果然是張妍。
張妍和眾人見禮,來到公孫劍跟前;“太傅,我知道我那兒子一定會纏繞著你去前線的,而且這個家夥老師忽悠師傅去一個不該去的地方,讓人很是煩悶,因此我將我兒媳送過來和你們一同去,看住他這個兔崽
子。”
哦豁,本是想擺脫胡善祥,卻不想如今,你娘將人給送來吧。
倒黴孩子,你咋就過的這麼淒涼呢呢。
不過好在張妍給自己留下了麵子,不然今天可是老尷尬的事。
“你放心,有我在,他是絕對不敢的。”公孫劍見武瞻基一種用眼神示意自己,也就開口。
邊上的脫爾敏噗呲笑了下;“得了吧,人家是不相信你。”
他麼的,彆說破啊這。
眼看著脫爾敏都說出來,而張妍好像點了點頭,公孫劍知道這一次自己不帶不行了。
他隻能點頭;“好吧,我帶上就是,讓他跟隨我媳婦,去大千世界看看也是可以的。”
鬼火冒。
帶上了一個拖油瓶,這速度不是一般的緩慢,更為嚴重的是,胡善祥太過於較弱,一舉一動讓人看著很是彆扭。似乎跟自己不是一個路子。
而武瞻基讓自己帶的很狂野的那種。
一個如同流水,一個如同火山爆發,也難怪兩個人根本就不搭邊。
幾天下來,發現這個問題的公孫劍在休息的時候跟脫爾敏說了一下這個問題。
沒有想到脫爾敏也明顯感覺到這個嚴肅的問題。
武棣還有武高熾在選擇孫兒媳婦的時候,隻是看中了他的端莊典雅,卻是沒有在意這兩個人的性格合適不合適。
如今,這木也成舟。不可能進行更變。
要想兩個人走在一起。那隻能是一方改變自己的性格。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事並不那麼容易。
若不然,也隻能是讓兩個人去發現對方的優點,如此,才能夠平靜。
而且兩人有動一靜,這樣的搭配若是磨合下來,那是相當了不得的。
“這個事不能幾天搞定的,讓他們多接近接近我想他們會發現各自的好,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交給我去辦就是。”脫爾敏見自己的夫君不同在這並沒有多大的帳篷中走動,笑了一下將這事給接下來。
有自己的媳婦出手,這自然不用自己太過於操心,他嗯了聲道;“好,這事交給你,我是最為放心的。”
也不知道自己的媳婦是用了什麼辦法。
在到達登州的時候,再一次看那兩人,似乎沒有了以往的那麼不順眼,看起來到是有一種舉案齊眉。
不過好像又不是,但是有一點,兩人是肯定喜歡上了,不然一路上勾勾搭搭的,這恐怕不是胡善祥她願意的。
心中疑惑,在進入登州水師指揮使衙門,看著見禮的人都已經離開各自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