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沒有區彆,但是整個艦船已經是天壤之彆。
兩邊船舷,分彆架設著七八門紅衣大炮,而艦首艦尾,都安置有神機箭。
如此,和敵人對陣的時候,就不用在利用以往的方式艦首對敵,而是用船舷對敵,利用強大的火炮將對方轟得他爹媽都不認識的存在。
師傅,兩個月我們能夠回來嘛?”站在船舷,武瞻基看向了大營後將目光又一次轉移到公孫劍的臉上。
公孫鈕一臉自信“放心,知道你想你媳婦,兩個月的時間,咱們是一定能夠回到的。本就屬於先鋒官,武高燧雖然不參與海戰,但是這一次他依舊還是要一同前往。
不求彆的,在大營待著很無聊,就算是在海上,自己無法參加戰鬥,那看一看,也是一種享受。
沒骨氣,你今後是當帝王的人,怎麼能夠為了這兒女情長而耽擱了大事。”
我去。什麼時候,老三居然也是如此正義的人呢。
公孫劍有些不敢相信,一向就是愣頭青的武高燧,居然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老三,開放了啊,什麼時候你居然開竅了。”公孫劍不解的問了聲。
武高燧嘿嘿一笑;“大哥,你太小看我了,而且我告訴你,我這是為你們好,實話跟你說,我可是將西域美女都給弄船上了,五六個了,這海上無聊的時候抱起來啃兩口他不好嘛。”
“高,真他麼的高。”公孫劍露出一臉笑容的拍打著武高燧的肩膀;“厲害厲害,我們都佩服,我就知道,你趙王爺,那不是一般人。”
“那可不,我大哥還有大侄子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嘛?也就是這段時間沾的太厲害了。沒事,西域美女的大白腿,會讓你們忘記一切煩勞的。”
三人嘿嘿直笑,不過,伴隨著身後冰冷的冷哼聲。
幾個人同時扭頭,卻見到脫爾敏還有胡善祥兩個女人居然用一種惡毒的眼神看向自己。
幾乎同一時間。武高燧遭受著王陵的報答;“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人嘛。我是有家室的人,你這個王八蛋,你也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夠三心二意呢。”
“就是,三叔就想帶壞小朋友,良心太壞了。”武瞻基雖然是一個小輩不能動手,但是在邊上說兩聲武瞻基的不是還是可以。
這甩鍋得行為讓武高燧很氣憤,兩人剛才還笑的那麼賊呢,如今就將一切的責任推卸在自己頭上。
太不是個東西了。
沒有回應,上麵就如同看戲一般。公孫劍見這一招沒有用,隻能將武高燧丟棄在了一邊跑了上去“媳婦,徒弟媳婦,你要相信,人間至有正氣在,我公孫劍帶出來的徒弟,那絕對是相當朝氣勃勃,不會有什麼花心的,若是我說假話,我徒弟馬上掉海裡麵去。”
噗通……
心急如焚本想迅速來到胡善祥身邊的武瞻基沒有想到一下子踩滑了,一下子掉了下去。
這讓公孫劍是一臉的尷尬。
武高燧卻是一邊的笑的前俯後仰。
脫爾敏冷哼一聲拉著胡善祥根本不搭理幾個人扭頭走的同時;“那徒兒媳婦,你可要記住了,這誓言呢,千萬不要亂發,會遭報應的。”
我……
看著進入船艙的兩人,公孫劍臉色不善的看向登州水師指揮使陳啟;“她們怎麼上來的?”
陳啟眨眨眼睛指了下;“大帥,不是你讓她們上來的嘛,他們一大早就上來呢。
開什麼玩笑,自己怎麼可能讓她們上來呢。
“師傅,你還有臉怪我,你不想一想你是什麼嘴,那一次你發誓不出事,你還怪我你還。”
這似乎也不能怨恨自己吧。
誰知道這大周的天氣每一次都跟自己作對。
自己說天打雷劈,那就要打雷。
今天自己不賭自己了,詛咒武瞻基,誰知道這貨還是掉下去了。
“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現在怎麼辦,我們如何去進行解釋。這下怎麼辦。”
武高燧笑眯眯的跑了過來;“好說,換艦船啊。登州水師大型樓船十幾艘,又不是隻有這麼一艘呢。”餿主意,兩人異口同聲的都嚴重認為這是一個最臭屁的主意。
也不想一想,當前那兩個人正是生氣的時候呢,若是此刻敢換艦船,還不知道後麵有什麼麻煩。
算了。
伸出去是一刀,縮回來也是一刀。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不就是不說話嘛,這有什麼,大不了不說話,反正海上的樂趣多的是,那兩個人都不曾出海,兩天就得憋得她們難受。
就這麼定了。
三人嘰嘰咕咕商量半天,最終昂首挺胸的上了艦船。
伴隨著一聲幾聲炮聲響起後。本停靠在碼頭邊的艦船開始一艘一艘離開碼頭。然後在外麵海域進行彙合後。根據指南針以及公孫劍的大概記憶繪製出來的海圖,開始往扶桑方麵前行。
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時候的艦船並沒有多大,就算是這大型的樓船。也不過隻有一百多米長而已。
船艙更是稀少。
想不見麵,那都很困難。
前兩天。
脫爾敏和胡善祥兩人是竄同一氣,說什麼也不會跟兩人說話。
不過,那海麵出現的魚類,卻是引起了兩個人的興趣。
遠處那種乾沙啞卻帶著誘惑力的叫聲,讓脫爾敏再也忍不住的看了下站在船舷邊緣的公孫劍指向遠處的聲音;“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