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快船送來的消息,讓二層甲板上的公孫劍裂開嘴看向正在一起吃烤串的五六個將領;“他還真來啊,也好,我們還省的麻煩了。”
武高燧嗬嗬笑了兩聲伸出手去抓上麵烤熟的羊肉串,一抓就是五六竄,這讓公孫鈕趕緊搶奪過來分彆遞給脫爾敏和胡善祥;“照顧女同誌,你少吃一兩頓他又能夠怎麼呢?‘
這……
武高燧隻能是換上了雞皮子;“哥,他們全部出動,咱們到時候怎麼打。”
怎麼打?
公孫劍生出手;“分兵合計?”
“好啊。左右包抄,弄死他們。”武高燧一臉正氣。
然而一邊的陳啟卻是嚇得手一哆嗦,手中的酒杯都掉落在地上。
陸軍左右包抄,那都是最為正常的戰法,但是陸軍那一套,在水師這完全就行不通。
本來艦船就不多,若是在左右分開,那這兵力不是更為減少。
“大帥,趙王爺,可不能啊,若是這樣,咱們恐怕要輸啊?”陳啟咽下一口唾沬說出自己擔憂。
武瞻基似乎是明白什麼看向了自己的三叔;“三叔,海上的戰鬥你會嘛,就瞎咧咧。”
這讓武高燧眨眨眼睛。他是完全不懂的這些,不過是接剛才公孫劍的話而已。
公孫劍見他尷尬,卻是笑了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這一次,我們要左右兩邊列陣,才能夠將咱們的火力發揮到最大。”
這……
陳啟似乎還是有些擔憂。公孫鈕很自信;“聽我的,準沒錯,不要忘記了,咱們這一次可是用的火器,而不是冷兵器。”
陳啟低頭沉思了下,他雖然說對於這樣的戰法感覺到是有些陌生,但是既然公孫劍說沒有問題,他會去進行執行,畢竟公孫劍才是大帥,自己並不是。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今日的天氣很平靜。陽光明媚。
公孫枉一大早起身來到艦船甲板上,根據快船的消息,那扶桑艦隊,就在自己的西南邊。如果可以的話,今天就能夠和對方碰上。
“西南方,發現扶桑戰船、西南方,發下扶桑戰船。”
高達幾十米的桅杆上,負責瞭望巡邏的士兵大聲吆喝起來,在上麵不停揮動令旗並且敲響擺放在上麵的戰鼓。
咚咚咚的戰鼓聲。讓本平靜的海麵以及艦船全部沸騰起來。
在船艙當中的水兵開始來都戰船上,盾牌已經長槍開始進行準備,上下兩層毒已經站滿了士兵。
而前後神機箭上麵包裹的油紙,也在士兵協助下拉開後開始對炮火進行裝填。
“還真來了,他是真的以為我弄不死他呢?”公孫劍將望遠鏡放下,扭頭對身邊的脫爾敏笑道。
脫爾敏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出海過好幾次,但,那是出海,而並非是戰鬥,今日這可是要進行海戰。
運用左右兩邊的戰鬥,是否能夠取得勝利,如果這其中出現了什麼差錯,那麼登州水師,也就會遭受對方的吞噬。
“你確定要利用左右兩邊作戰的方式?”脫爾敏不敢確定的再次問了聲。
公孫劍的再次點頭,讓她不在再次言語。就算是想說,她也不會開口。
如何戰鬥昨天晚上就已經製定,如果臨時改變,會讓部隊陷入混亂。
這不管是在陸軍還是水師哪裡,都是統軍將領最為忌諱的。
“搶占逆風位,陳啟去右隊擔任指揮使。”公孫劍連續下達命令看向遠處密密麻麻的扶桑戰船冷笑一聲“老子今天就告訴你,數量多,那是完全行不通的。”
怪異?
難道明軍不知軍怎麼的?
戰船上,穩住在椅子上身穿著鎧甲的足利在麵對著明軍那小不點的時候,心中已經是有了很大的信心,可是,在一次見到明軍居然兵分兩路。這讓他差點沒有從艦船上跳下來。
那明軍將領是不是一頭豬,居然如此部署,本來艦船就不多,還要對其兵分兩路。難道他們不知道,兵分兩路,這就給了自己各個擊破嘛?
“明軍統軍將領不知兵啊,這是來送死呢?”佐佐木在邊上裂開嘴吆喝。
足利隻是瞪了他一眼,讓他閉上了嘴巴。
他將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小野一臉喜悅的問道;“軍師怎麼看?”
送死的,這完完全全就是來送死的。
他也是這麼認為的端起了邊上的茶杯;“也不知道那對麵的是誰?
沒有單筒望遠鏡,這完全就需要人的眼睛去發現。
總算是在往前行走了一段的距離,在發現那公孫字旗後。
小野哈哈大笑兩聲;“將軍,天助我也,那大周皇帝居然派遣了公孫劍。”
愚蠢,也不知道,那大周皇帝武棣,是不是有毛病,居然讓一個陸上的來指揮海上的。
難怪會擺出如此陣法來,這擺明就是陸戰的作戰方式。
“一竅不通的人,居然也敢來統領水師,本將軍真的是為那些士兵感覺到悲哀,居然遇到這麼一個
人。”
並非是玩笑的玩笑,讓十幾個圍在足利身邊的水師將領都哈哈大笑起來。
而足利卻是直接起身來到船舷邊緣再次看向遠處的明軍水師一眼後扭頭看向眾人;“諸位,給你們功勞的時候到了,要做,就大膽的去做,本將軍不需要任何的俘虜,本將軍需要的是,讓他大周皇帝,從此在聽
到我們扶桑後,就要瑟瑟發抖,從此不敢在敢談和我軍交鋒。”
4隻是聲音太多,聽不怎麼清楚,不過有一點是完全能夠確定的,這群人一定是在提前慶祝自己的勝利。“師傅,他們為何這麼激動,難道說,現在的他們,已經確定,他們獲得了勝利怎麼的?”
哼哼
公孫劍回到自己的大帥椅子跟前坐下從邊上取過茶杯喝了一口;“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我的厲害,或者說,我如此部署,讓他們的水師將領感覺到我不知兵而已,用陸戰的方式來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