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宮門外,姚廣孝斜眼看了下跟前的古靈兒;“我沒有想到你退這麼早?”
不退?不退那就是作死呢,古靈兒笑了下拍了拍姚廣孝肩膀;“帝王之家,不是我們這種平凡人能夠去牽涉的,我的目的已經達到,這朝中跟我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不走,那我就是在害一家人了,走吧老和尚,這皇宮不屬於我們了。我們還是從此逍遙天地間,做一個有錢人吧。”
好好活著,遠離朝堂,遠離這個紛爭的地方。
這就是古靈兒的夢想。這也是他這輩子都想乾的事。
他從一開始北上,就沒有想到自己會跟公孫劍成為這樣的搭檔。
對於自己的信任,對於自己的放心,那自然是讓自己大展拳腳。
但是同時,這也給自己帶來了一些負麵影響。
說擁兵自重吧,自己還談不上,畢竟掌管的兵力有限,說不是吧,隨隨便便的,自己就能夠調動數十萬大軍。這些,都是不好的。
還是老和尚聰明,進入南京城一溜煙的就跑雞鳴寺去了,這個地方簡直好的不得了,雖然說無法避免公孫劍的打擾,但是卻遠離了朝政。沒事就念念經。打打坐,調戲一下良家婦女,這日子挺好的。
而自己從現在開始,也要過上這樣的生活,全家都搬遷去雞鳴寺下麵的那院子當中。
“走吧和尚,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從此我也不擔心他弄死我,我們理當去好好的喝一杯。”
姚廣孝笑了下這了下遠處;“走,飄香樓的姑娘很不錯。”
太子府,公孫瞻基幾乎是暴跳如雷的在自己家中不顧自己爹公孫高熾在場,破口大罵著自己的爺爺無情無義,古靈兒如此人才,居然讓他解甲歸田。這不是卸磨殺驢又是什麼。
公孫高熾坐在一邊並不動怒,而是一直等公孫瞻基罵累了後示意他坐在邊上;“罵夠了嘛,罵夠了就坐下,你連你爺爺的用意都不知道,你能乾啥。”
什麼用意?公孫瞻基不想知道,他就知道,從此自己的師傅是不搭理自己了。
愚蠢。你當真以為你爹是真放過了他怎麼的,這不過是咱們爺倆留下以防不測而已,這麼做,不過是讓一些野心勃勃的人漸漸的將他淡忘,一旦今後啟用,會讓對方措手不及。
“爹,你的意思是?”公孫瞻基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得往前探了下腦袋。
“自己心中明白就是了,不用說破。”公孫高熾微微閉上眼睛,算是給他最好的提點。
逍遙天地間。
這一晃,九年過去了,應天府也不再是曾經大明的都城,當前大明的都城,已經是北麵的北京。
三年前,大明將行政什麼的中心全部搬遷進入了北京城,雖然說天子守國門那借口已經毫無作用,但是這依舊還是沒有中斷搬遷。
阿魯台已經沒有了,古靈兒沒有上陣,然而公孫劍卻是親自帶領著人馬,連續的丟阿魯台展開一次次的攻擊,當前的阿魯台勢力,已經被驅逐出了北方,往西邊遷移到了曾經瓦刺所在的西部。而瓦刺也已經被阿魯台給追去了西邊。
當前原本韃靼的地方,如今已經成立了三個省份。
搬遷去北京的時候,公孫瞻基曾經希望自己一同過去。
但是,姚廣孝這老頭子的病重,讓他不忍心離開,也就拒絕了這個好意。留在了應天府陪伴年老的姚廣孝。
這老和尚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要下地獄了,居然在一年前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說出來也是太過於尷尬,北京的公孫劍在得知消息後還罷朝三日,表示對於他的挨到。
如今,這裡,幾乎也就剩下了古錢還有鎮守應天的徐達後代。
沒事,去老和尚的墳墓跟前走走說說心裡話,這是古錢這一年多來最樂意做的事。
而今天,他又一次來到墳墓跟前為這墳丘扒拉了一些野草後坐在邊上的墓碑台子上;“老和尚,在那邊是不是還在找女人,今天我又給你燒了好幾個,足夠你在那邊享受一段時間了。你這狗日的都走了一年多了,也不曾給我拖個夢什麼的,是不是閻王老子將你丟阿鼻地獄去了。”
嘀嘀咕咕,古靈兒看了下為難的天空一眼;“公孫劍那老頭是閒不住的,你沒有想到吧,他又出征去了,聽楊士奇來信說,是要將阿魯台的勢力全麵驅趕出西北。他是對的,但是這他爭強好勝,加上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我可真擔心,這一次去了,他恐怕就回不來了呢。這要是回不來了,我他麼是去北京穩定局勢呢,我還是在這裡聽任局勢的發展呢。”
沒有回應,也就剩下老和尚生前的雕像傻嗬嗬的看著自己,這讓古鈕起身站起來就給了雕像兩巴掌;“傻兮兮的,笑個屁呢你笑。”
依舊是那笑容,古枉一屁股坐在了一邊;“和尚,這四周也沒人,紀綱去弄飯去了,掏心窩子的話,老子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來自幾百年後。這是秘密,除了這個地我他麼就不會承認的。”
古靈兒還想說下去,不過紀綱卻是屁顛顛的跑了過來;“老爺,老爺,你在這呢,咱們趕緊回去呢。”
紀綱當年也跟隨自己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如今這貨,算是自己的管家。
“嚷嚷個什麼,回去乾什麼玩意,跟老和尚燒的妹子還沒有燒乾淨呢,要是缺胳膊斷腿的,他還不找老子麻煩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