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我說前麵的,你先停一會兒,就一會兒,聽我說,聽我說。”
而隨著這蹦跳跟隨,百衲衣老頭扭動了幾下被繩索死死捆縛住的雙手道。
“再多說一言,我就地廢了你!”而那黑衣人一聽的,頭也不回的冷聲道。
“這……這……哎呀,算了,算我倒黴成吧,你說這不是沒病找病嗎,跑這荒山野嶺來瞎溜達!”百衲衣老頭一聽的,翻愣了幾下小眼珠,老實跟著了……
“唉唉唉我說,你是怎麼會的那江湖上失傳很久的無影步的,是做夢跟哪個死鬼學的,還是怎樣?”
而隨著消停沒多久,這百衲衣老頭又忍不住叫嚷上了。
而前麵黑衣人一聽的,這就轉身狠狠看了百衲衣老頭一眼。
“奧,不想說啊,那就算了,哎呀,我這跟著你,也算是找到吃飯的地方了,要不然這討飯吃饑一口飽一口的,日子也很是難過。”隨著看那黑衣人惡狠狠眼神,百衲衣老頭複一聲自嘲道。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而隨著百衲衣老頭這自嘲的說,黑衣人倒是說話了。
“那是那是,我這常年在江湖中遊逛,那江湖上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這麼說吧,上我知道那武峰山有地母,下我知道喬河水裡有金龍!”百衲衣老頭一聽的,順嘴開河上了。
“哼,是嗎,我不需要知道那些,我隻想知道這小子是誰,他什麼來曆,是姓公孫對嗎?”隨著百衲衣老頭的信口胡謅,黑衣人一聲很冷聲問了。
“這個……我知道啊,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我告訴你了,你就得放了我!”百衲衣老頭一聽的,涎著一張肮臟老臉,眼珠子直翻轉道。
“嗯。”而黑衣人,也隻是嗯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也就是咱們倆這檔子事成交了,那你還不趕快放了我!”百衲衣老頭一聽的,這就依舊轉著小眼珠說道。
“好,你說吧!”黑衣人一聽的,這還真就回身,把百衲衣老頭手腕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但隨著那繩索一解開,百衲衣老頭複覺腕間一酥麻的,這就忍不住伸手去揉搓。
並且在揉搓手腕的同時,一步步的往後退。
“說吧,你應該知道自己的斤兩,我如無意放你,你根本就逃脫不出去!”隨著百衲衣老頭的步步後退,那黑衣人一聲很淡然道。
“奧,知道知道,嘿嘿嘿……這混小子叫公孫劍,乃是當年東宮太子麾下統領侍衛督頭公孫繼祖的唯一遺世孫兒,公孫家的最後血脈!”隨著那黑衣人很是淡然的說,百衲衣老頭複轉動幾下小眼珠的很不自然的嘿笑道。
隨即的轉身,是狂倒騰小腿,奔往荒草中而去。
並且邊去還邊喊“對不住了混小子,我這也是沒辦法,不出賣你,我就脫不了身,你等著,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公孫繼祖的孫子……公孫家人……”隨著看倒騰小腿而去的百衲衣老頭,黑衣人複發出一聲叨咕的,這就轉身,提拎著公孫劍走了。
並且隨著這走,黑衣人發出一聲冷笑。
想自己身為慶忻王所一手培養出來的冷血雙煞殺手,又何曾放過任何一個人。
剛剛放過那老頭,也隻不過是讓他多活幾天而已。
自己已然是在解開那老頭腕間繩索的同時,順便的給那老頭下了無解的陰山毒了,也就是像這公孫劍一樣。
“可那個後來釋放毒煙的人又是誰?”而隨著這思索的冷笑,黑衣人複叨咕道。
這黑衣人是誰啊,正是那當初打傷公孫劍,使公孫劍中上不可解毒性的陰陽雙煞當中的白煞。
想那夜與童老密室會麵之後,這白煞就日夜兼程的奔往七出山上來了。
他很仔細的思慮過了,要說這能解陰山毒的人,世上隻有一家,那就是七出山的鄒家。
但他也隻是來碰碰運氣,實在是不知道那深重劇毒的公孫劍,會流落何處。
所以也就死馬當活馬醫的,到這七出山來看看了。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還真就在這裡把公孫劍給找到了,並且順利擄獲到手。
然而此時讓他心中更為不解的是,那個後來莫名出現催動毒煙的人,究竟又是什麼來路?
並且在那毒煙生成,自己借著毒煙掩護,成功擄走公孫劍以及叫花子老頭之後,再沒看到那灰衣人身影了。
“難不成他不是奔著這小子來的?”隨著一路疾馳的下了七出山,白煞複四外瞅了瞅的,消失在黑夜裡。
白煞決定帶著公孫劍,先去見自己主子。
因為這公孫劍身世,已經牽扯到自己主子慶忻王身上了。
公孫繼祖,公孫繼祖……
白煞聽聞過這個人,同時也聽聞過這個公孫繼祖當年,是自己主子慶忻王手下最得力的護衛乾將……
“哎呀呀呀……好像是不對勁呐!”而此時躥行在半山腰逃跑的百衲衣老頭,則揉搓著自己麻木的右手腕子,感覺出了不對。
“中毒了……那小子假意放我,實則上是給我下了毒?”百衲衣老頭遲疑揉搓手腕,倒也沒看出自己手腕上有任何的青腫。
可怎麼就這樣麻木呢,以至於此時整條胳膊,亦都有些不好使了。
並且那胸口間還傳來陣陣沉悶,那口氣都有些喘不勻了!
“不對!”隨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異樣,百衲衣老頭是大叫一聲不對的,這就起身往山上跑。
“可惡的小混蛋,竟然對我老人家下黑手!”隨著這很快速的起身奔往山上去,百衲衣老頭一聲大叫道。
是這樣了,想那黑衣小子給自己解綁繩的時候,自己的確是感覺右手腕間一酥麻,當時沒當回事,也隻是以為是自己手腕被捆綁時間長了,不過血了而已。
現在看來可不是,自己這很明顯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