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童素皖的下落,可查清楚了?”而隨著黑煞請安,東主子道。
“沒,還沒見半點頭緒。”黑煞一聽說道。
“額?”東主子一聽的,一聲皺眉的額。
“屬下隻查到素皖小姐的失蹤,應與那日夜闖四生門地牢,欲救馬天宇的百衲衣老者有關,確無奈自那日讓他逃脫之後,就再尋不得半點蹤影了。”隨著東主子皺眉,黑煞說道。
“百衲衣老者……一身肮臟叫花衣,言語絮叨,似有些瘋癲的老頭?”一旁的白煞一聽問道。
“對,怎麼,哥哥見過?”黑煞一聽,轉頭問了。
“嗯,不但見了,而且還給他下了陰山毒。”白煞一聽說道。
“在哪裡?”黑煞一聽,趕忙追問。
“七出山上,想這幾日,早已毒發身亡了吧!”白煞一聽說道。
“這……”黑煞遲疑了。
“好了,此事再待追究,黑煞我問你,近幾日裡,特彆是前天晚上,那童梓生可否有大的動作,可否動用了四生門裡的人?”隨著黑煞的遲疑,東主子打斷哥兩個談話問道。
“沒有!”黑煞一聽,連想都沒想的,很乾脆的說沒有。
“回稟東主子,這幾日我俱在四生門裡,並沒見四生門人有任何異動,況且前晚,那童梓生還來四生門與屬下小酌了呢!”隨著很乾脆的說沒有,黑煞強調道。
“這……”東主子一聽,遲疑了。
“好,那你下去吧,繼續追查素皖小姐下落,一定要把童素皖給我安生帶回來,這是死命令!”隨著遲疑,東主子命令道。
“是!”黑煞一聽,轉身就要走。
“二弟慢著!”白煞一見的,喊住了黑煞。
“據我所知,那百衲衣老頭去往七出山,也是為了救那公孫劍而去的,並且他在中我劇毒離開之時,還大喊要救公孫劍,那麼這個公孫劍,就應該知道這老頭的出處。”
隨著喊住二弟黑煞,白煞說道“二弟,請與我一起去問問那公孫劍,隻要知道了那老者的出處,不就容易追查了嗎?”
“嗯。”黑煞一聽的,嗯了一聲。
“你們去吧,至於公孫劍的事,我再想一想,想好後再讓老安子去叫你。”東主子一聽的揮手道。
“是!”白煞應答一聲的,這就攜黑煞出來,一通奔往那關押公孫劍的小屋而去……
“公孫劍,那個全身肮臟的百衲衣老頭與你有何關係,又是個什麼身份?”隨著這整理好蒙臉黑布打開門鎖進來,白煞看了看百無聊賴躺倒在石床上的公孫劍問道。
“我滿叔呢?”而公孫劍則起身的往兩人身後瞅了瞅的問道。
但隨即眼光又很驚奇的落到兩人身上了。
“一模一樣……你們兩個是雙胞胎?”隨著很驚奇眼光落到兩人身上,公孫劍說道。
“嗯,我再問你呢!”白煞嗯了一聲的複問道。
“我也問你滿叔呢?”公孫劍一聽的,很不示弱道。
“我告訴你惡賊,隻要不見我滿叔毫發無損的回來,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隨著很不示弱的說,公孫劍複又躺下了。
“豈有此理!”而黑煞一見的,是一聲大叫的奔公孫劍撲去。
“慢!”白煞一見的趕忙阻攔住黑煞,搖了搖頭。
隨即拉著黑煞,退了出去。
“怎麼回事,這小子是誰?”而隨著退出來走出地穴,黑煞問道。
“東主子在意的人,當年東主子麾下侍衛總統領公孫繼祖的後人!”白煞一聽的,也沒過多解釋,這就催促黑煞離開,自己則轉身回到那地穴裡了……
“東主子在意的人,當年東主子麾下侍衛總統領公孫繼祖的後人……”
而此時的荒草叢裡,則傳來一聲很小聲的嘟囔聲。
“壞了,是少主子,不好,少主子被抓了!”而隨著那聲嘟囔,草叢裡猛然躥起一個身形的,這就穿過荒草,奔著那殘破院牆而去。
隨即很費力的翻出院牆,奔往東陵城外而去。
“少主,你稍安勿躁,待老奴想辦法前來救你!”隨著奔往東陵城外去,那黑影手捂胸口一聲叨叨的,這就走到一處驛站裡,買了一匹快馬,直奔京城方向而去。
這來人是誰啊,正是那公孫府老奴滿叔。
想那日拚死相救公孫劍逃脫之後,滿叔便流落荒野,以躲避白煞追殺。
這幾日蟄伏荒野,靠自身功力給自己療傷,渾身傷痛,已然是好的差不多了。
但內腹傷情嚴重,又不是一日可康複的,所以這行動起來,亦也是非常吃力。
“嗨,也隻好是求助與你了!”隨著這打馬出城,直奔京城方向而去,滿叔滿心慌亂的一聲叨叨道。
這滿叔要去求誰啊,竟然是京城官宦大家,武王爺。
想武王爺身為當今皇上的親弟弟,重權在握,權傾朝野,跺一跺腳,整個京城都顫三顫的主,又何以會見一個根本不起眼的老奴。
可事情的玄妙之處,就在這呢。
滿叔心中有數,這武王爺不但會見他,而且還是很驚喜的相見!
而另外這滿叔,又是怎樣來到此院之中的,這就要從滿叔在郊外養傷說起。
本來這滿叔是身受重傷,基本上是倒地不起了。
但滿叔心裡惦記著公孫劍,於是在修養幾日,身體勉強可以動彈以後,這就強忍傷痛的移身到那官道附近荒草中,以期待逃跑而走的公孫劍,能前來尋他。
而也是這滿叔移動到官道附近,靜等公孫劍前來尋他之際,滿叔可是在那官道上,看見一個人了。
一看到此人,滿叔是恨得牙根癢癢,確也是不敢輕易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