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了,自己這一路急趕,也是身心乏力。
另外往前再有幾十裡路,就到那京城了,自己就算是去找那武侯王,也得是夜深人靜時候。
這樣子想的,滿叔也就慢悠悠的喝著小酒,享受著短暫的寧靜。
嗨,想自己大半生,幾乎都在蟄伏中度過。
也不知將來又會是個什麼樣。
但不管著怎樣,都要保得少主安生,這是他此生最大的誌願,同時也是當年老主人的重托!
“老主人……老主人……您在地下可好!”隨著這滿腹憂愁想起老主人,滿叔心一酸的,差點落淚了。
“看相看相,上知前生因果,下知後事如何,搖卦卜字,一兩紋銀一卦象,不靈不要錢!”
而也是這時,一個手拿相士幡,身穿雙魚八卦服的清濁之人,從驛站外走了進來。
進來是直奔滿叔桌子前,緊瞅滿叔幾眼的,與滿叔對著坐下了。
滿叔抬眼瞅瞅他的,這就接著吃喝自己的。
“身著奴役服,麵似金剛紙,雙眼蘊精深,一臉垂頭氣,老哥,恐怕你是有什麼為難的事了吧?”而隨著滿叔這瞅他一眼接著吃喝,那相士一聲很斷言道……
“哼!”滿叔一聽的,這就立時全身戒備的看那相士,一聲冷哼了。
“彆彆彆,您接著小酌您的,我這也就是一說,來啊,店小二,再加兩個菜,多上點燒酒,我要與這位老哥痛飲一番。”而也隨著滿叔瞅他,來人抬頭叫店小二了。
“好嘞!”店小二答應一聲的,去忙活去了。
“哼,告辭!”滿叔一見的,這就扔桌上點碎銀,起身就想走。
“彆彆彆,老哥稍安勿躁,你聽我說,老哥此去京城,是不是找人,那所找之人,是不是還權傾朝野,動一動滿京城都會亂顫?”而隨著滿叔這起身想走,來人阻攔道。
“你……”滿叔一聽的站住了。
“這樣,你寫上一個字,我給你卜上一掛,看看你此行會不會隨你所想,能順利見到那個人!”
而隨著滿叔很是驚疑站住,相士又擺手示意滿叔坐下道“放心,不要錢,我這卦是白送的,就當是你請我吃這頓酒的酒錢。”
“你……到底什麼人,不要再裝神弄鬼了,有什麼話就直說,有屁就痛快的放,我滿叔今天就擎著了!”隨著來人擺手的說,滿叔倒是一屁股坐下了。
算了,看來自己是遇到茬子上了。
反正以此時自己的身子骨狀態,恐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就擎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來來來,滿上滿上滿上,咱倆先對酌一杯,然後再談正事。”而隨著滿叔這很是無奈的坐下,相士手拿酒壺,給滿叔滿上了。
“滋溜!”滿叔二話不說的乾了盅中酒,隨即把酒盅往桌子上一放的,瞪眼瞅來人不說話了。
“寫個字,來,就在桌上,隨便寫,也就是你現在最想寫啥。”隨著滿叔這放下酒盅的眼瞅他,相士手指桌麵的道。
“好!”滿叔很痛快答應一聲好,這就沾著酒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主字。
自己正思念以前老主人,所以這功夫勁的,也就很自然的寫出一個主字了。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你這是要去尋人救主啊,不過你要去尋的這個人,不但不能幫著你救主,反而會使你的主子淪陷,你看看啊,這一點頭上壓住王,可不是好兆頭,不好啊!”而隨著滿叔手蘸酒水在桌子上寫出一個主字,相士是隨即大驚道。
“哼,完了?”滿叔一聽的,很不屑的一聲冷哼問。
“那既然卦象算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不見!”隨著這聲冷哼,滿叔是起身就走。
“哎呀,我的話你可要細細斟酌啊,切不可剛愎用事,反而陷你主子於囹圄!”而隨著滿叔這走,那相士並未再次阻攔道。
滿叔沒有說話,這就喊店小二牽過自己馬匹的,上馬直奔那京城而去。
“有病!”隨著這上馬,滿叔咒罵了一聲有病。
不是有病怎麼,死皮賴臉的纏著自己,隻為了說一些毫不著影的話。
不過那相士的某些話語,也著實讓滿叔心驚。
他怎麼就知道自己要前去找人,而且還找的什麼人!
“難不成從麵相上,真能看得出來?”而隨著滿是心驚的想,滿叔摸索一把老臉的,感覺脊梁骨陣陣發涼。
算了,想不出個頭緒就不要想。
一切都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樣子想的,滿叔複又回頭往身後瞅了瞅的,這就打馬直奔京城去了……
“我說百納道友,咱這一晃都走這麼多天了,你所說的川家,到底在哪裡?”
而與此同時,在一崎嶇山路上,紫微師尊很是無語的攙扶著百納老頭往前走。
“快了快了,就在前麵,等翻過這座山就到了,哎呀,此山叫老虎嶺,可是經常有野獸出沒的。”而那百納老頭一聽的說道。
“好吧!”紫微師尊一聲無語答應的,這就架扶百納老頭繼續往前走。
真的很無語,一晃帶這百納老頭走了有十幾天了,還是沒到那川家。
這心裡惦記靈兒,都惦記不得行了。
恨不得立時跟隨這百納老頭回去,見到他那神秘莫測的大師兄,也好早日探得靈兒下落。
可是這一晃就耽擱了十幾天,不禁讓紫微師尊心裡一陣陣的好惱。
“哎呀,彆急嘛,這萬事都講究個機緣,機緣沒到,你急也沒有用,嘿嘿,這就跟兩人之間的緣分一樣,那緣分到了,自然也就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