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而隨著大致講述完,公孫劍複又想起來什麼的驚乍道“玄鐵匙,玄鐵匙,也就是那把小鑰匙,滿叔,還記得那把我半路上受死人之托,而得來的小鑰匙嗎,現在可以很肯定的說,這所有的一切一切,全都是因那把很莫名的小鑰匙而起!”
“嗯,那把小鑰匙呢,少主,那把小鑰匙現在在哪裡?”而滿叔一聽的,並不算太過驚疑的一聲問了。
“啊……不知道!”
公孫劍一聽的搖搖頭。
“也許是落在那紫微山上了吧,包括我所有的隨身之物。”隨著搖頭,公孫劍指了指身上並不屬於自己的衣物道。
意思是他在暈迷以後,被人給換過衣物了,而所有隨身之物,很可能是在換衣物的時候,而遺失了。
“這樣啊……紫微山,紫微山……”而滿叔一聽的,眼中儘顯凝重之色的,一連聲叨叨。
“怎麼,滿叔識得那紫微山人?”公孫劍一聽的複問了。
想滿叔也真是奇怪,那陰山惡人,滿叔又是如何識得的。
要知道在當初公孫劍主仆受攻擊之時,那陰山賊人可是蒙著麵的。
而現在滿叔,可又弄來一個什麼京城大王爺來解救自己。
並且還是一個權傾朝野的皇叔!
是什麼特殊原因,以至於滿叔一個小小的下人奴仆,可搬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王爺?
要知道至尊身份的京城大佬,就彆說一個下人奴仆了,就算是京城小吏,那想要見上一麵,也是難上加難,就更彆說是搬請動尊身了。
“不識得,但聽說過,聽說過。”滿叔一聽的,很是敷衍的一聲道。
“奧,對了,滿叔,那陰山賊人是雙胞胎兄弟兩,兩個人從身形上看,是一樣一樣的,隻是從膚色上有所差異,一個好像白一些,而另一個膚色看上去有點晦暗。”
而隨著滿叔這很是敷衍的說,公孫劍複想了想說道“當時燭光比較暗淡,但大體上看,是這樣的。”
“嗯,你看清他們的長相了?”滿叔一聽的複問道。
“那倒沒有,兩個人均蒙著麵,看不到長相!”公孫劍一聽搖搖頭。
“嗯,少主啊,這些話就不要對那武侯王講了,記住,從現在開始,不管那武侯王問你什麼,都打馬虎眼,聽到沒有?”而隨著公孫劍這搖頭說,滿叔很是嚴肅語氣叮囑道。
“奧,小劍記下了!”公孫劍一聽的,喊著記下了。
隨即的回頭看看滿叔,又忍不住發問道“滿叔,你說這事情很明擺著呢,那地穴裡的人不見了,一定是有很隱秘密道逃跑,而這武侯王,怎麼就不細細查找一下呢?”
“嗨,為官之道,城府之深,又哪裡是我們這些平頭俗人,所能理解的!”而滿叔一聽的,一聲感歎道。
隨即再不言聲的沉默良久,又很突然開口對公孫劍道“少主,你認為那金碧輝煌的地下穴道裡,僅僅隻住著幾個賊人嗎?”
“啊?”公孫劍一聲不解。
“嗨,世道光遷,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也許武侯王及時退出,是正確的。”而隨著公孫劍的不解,滿叔複一聲道。
“這……這……”公孫劍遲疑了。
就這樣一直往前行走,可以說一路馬不停蹄的急走了兩天一夜,這一天正午,來到那京城外驛站了。
等到驛站,武侯王遣散所有手下的,這就帶著公孫劍主仆稍做休息的,策馬回到京城,從後門進入王府了。
而等回到王府以後,武侯王命令下人把公孫劍主仆安排在一所很偏僻的後院,他則大步離開,就再也沒有露麵。
也就是安排好公孫劍主仆住下以後,那武侯王再沒有來。
就這樣一晃三天過去了,眼看滿院遊動的兵丁,公孫劍感覺很鬱悶。
“滿叔,咱們這是被軟禁了嗎,怎麼回事,難不成嗎武侯王就再不來見咱們了嗎?”而看著滿院子的遊動兵丁,公孫劍一聲很無語道。
這幾日裡滿叔基本很少說話,一直都在盤坐運行周身血氣,以讓自己五臟六腑傷勢早日好轉。
“稍安勿躁,少主,既來之則安之,等待,等待!”而滿叔則舒了一口氣的,雙手畫指的在胸前複打了一個陰陽雙魚圈的,緩緩把身體裡奔騰的洶湧之氣,給打壓了下去。
“嗨,這武侯王言說會去接我母親,難不成這幾日,是派人接我娘親去了?”公孫劍一聽的,複又一聲問道。
滿叔搖搖頭,表示並不知曉。
就這樣主仆二人被囚困後院,一直有半月有餘,滿叔身子骨才慢慢好起來。
看著自己內力恢複差不多了,滿叔開始仔細觀察這院落,以及兵丁人數情況,想著帶公孫劍出去……
“少主,你來仔細看,此王府後院我來過,多少還有些記憶。”
而隨著很仔細觀察了幾日,滿叔手蘸茶水,在桌子上描描畫畫的道“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這圍牆之外,應該就是一個荷花池,而荷花池中央有一座假山,我們順著那座假山後的一條小路,便可逃往府院小門,從而出去了。”
“怎麼……滿叔您身體恢複了?”公孫劍一聽的,很是興奮道。
“嗯,差不多了,雖然沒有全好,但以你我此時的本事,逃出去倒也不是難事!”滿叔一聽的說道。
“奧奧,我……”公孫劍一聽的,很有些為難。
“怎麼,不相信滿叔?”而滿叔一見的追問。
“沒……沒有……一切聽滿叔安排就是了!”
公孫劍一聽的,一聲很沒有底氣道“不過滿叔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介時無論遇到什麼情況,咱們兩個逃出一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