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府川太傅?”而公孫劍,並不知曉。
“怎麼……公孫恩人對當年之事,一無所知嗎?”川銀霜一見的問了。
“當年之事……”公孫劍搖搖頭。
他哪知道什麼當年之事,想自打懂事起,就在那馬府之中了。
這麼多年,亦沒有人對他提及任何的往事。
而娘親也隻是告訴他,爹爹是死於一場爆病而已。
“這樣啊!”
川銀霜一見的,這就微微閉眼休息了一下,複開口說道“我乃川家之後人,而你則是公孫家世孫,想我們自臨世以來,就背負了不可解的使命,也許是時機不成熟,也許是某種原因吧,以至於世伯母才沒有跟你提起什麼。”
隨著話說這裡,川銀霜很深幽的歎氣了。
“這……使命,什麼使命!”
公孫劍一聽的趕忙追問道“也就是說川小姐對我的身世過往,很是熟知了?”
“那……那就請川小姐實情相告吧,不瞞川小姐說,我親人俱已故去,現在已然是沒有誰,能告訴我什麼了!”
“額,公孫伯母也已然去世?”川銀霜一聽的,一聲問了。
“嗯,就在兩個月前。”公孫劍一聽的,很悲戚說道。
“這樣啊……”
川銀霜一聽的,這就複閉眼想了想,轉而吩咐程英備車。
一行人上得車上,這就摸黑奔往柳家莊而去。
同時也在這一路上,川銀霜把川公孫兩家的世交關係,以及爺爺輩們同為東宮太子府為官的事,再到後來東宮太子慶忻王一夜之間失蹤,而後王妃產女,同樣也莫名不見了的事,都對著公孫劍講述一遍。
“這……這……我爺爺竟然是堂堂東宮太子府的侍衛大統領?”公孫劍一聽的,驚乍了。
爺爺是侍衛大統領,那得是多大的官階啊!
要知道在整個朝堂之上,屬東宮太子府的勢力最大了。
那是什麼,那就是未來的皇上啊!
而這川銀霜的爺爺,竟然是東宮太子的師傅,也就是所說的太子太傅。
“是啊!”
川銀霜一聽,一聲歎氣道“想自那夜東宮太子失蹤之後,整個太子府血流成河,受之連累冤死上達幾百人,可還是沒能找到慶忻王下落。”
“而你我的爺爺,連同當時朝堂上的許多人,皆因此事,而被皇上下旨趕出京城,永不錄用!”
“而後的,你我兩家皆落腳在一個很偏遠的小小縣城,壽縣。”
“我們兩家一直居住在那裡,我爺爺子川寅虎由於受不得那次事件打擊,從而一病不起,這就指派我爹爹川禮祥與公孫爺爺一起,前去尋找真相,也就是探尋當年的東宮之禍,究竟是什麼人所為,而慶忻王一家,又是流落到了哪裡!”
“那……最後探查到了嗎?”公孫劍一聽的問了。
川銀霜點點頭,但隨即的又搖頭。
“這樣吧,我帶你去見柳世伯,有些事情,他也許能跟你說清楚。”隨著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川銀霜複很疲憊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這……這……”公孫劍瞅瞅的,是滿腹遲疑。
得,這無意間還遇到世交故人了。
也就是說,他公孫家,原本也是一京城大家,爺爺太子府為官,而後受太子府事件,從而被連累了。
這些娘親從來沒對他提起過,滿叔也不曾講。
甚至這世交川家,公孫劍也是一點點都不知道。
“壽縣……那會是在哪裡?”隨即的,公孫劍一聲叨叨。
“哎呀,好複雜啊,什麼又東宮又太子的,我聽不懂,公孫大哥,你能陪我說說話嗎?”一旁的靈兒,百無聊賴的說道。
這半天的,竟聽川銀霜講了,她感覺好困倦。
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去聽那些絮絮叨叨的事。
也就是無關緊要的瑣碎往事……
在靈兒看來,人都已經死那麼久了,還提那些做什麼!
公孫劍瞅瞅她的,沒有說話。
就這樣一路前行,大約一個多時辰左右,這就來到了一處山腳下的村莊裡。
村子挺大,村口一巨石之上,用朱紅大筆描寫著柳家莊,三個大字。
“這就是我柳世叔的家,想我川家自家道零落以後,儘是得柳世叔照顧了!”
隨著馬車在一所好大的宅院前停下,川銀霜被程英給抱下馬車道。
已然是體力儘失,自行挪動不得半步了。
“銀霜小姐來了,快裡邊請,裡邊請,老爺都念叨銀霜小姐多時了,這剛剛還張羅著要去看小姐呢!”而隨著一行人進院,一個短衣襟,小打扮,須發皆白的小老頭,迎了出來。
老頭眼光矍鑠,走路虎虎生風,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練家子。
“劉叔,讓您擔心了!”川銀霜一見的,很有禮貌的說道。
“嗯嗯,快請吧,快請,老爺在後院佛堂,我去叫他。”那被稱為劉叔的老頭一聽,這就喊著讓眾人先行進屋同時,轉身向後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