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是無事悠哉過日子,我們兄弟三人偶爾聚一起談天說起,煮酒論英雄,確也是樂得個逍遙自在。”
“可不想當年的一件禍事,打亂了這一切,以至於二弟三弟家族均受連累,而後要搬離京城,到一小小壽縣生活。”
“世侄,想我們同為三兄弟,又怎忍離彆之苦,於是我就決定變賣家財,追隨二弟三弟到壽縣而去了!”
“這……也就是說,世叔當年,是一起與我兩家人落腳到那壽縣了?”公孫劍一聽問道。
“嗯,隻是可惜到了壽縣之後,確接連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柳世叔一聽點點頭,複很語重深長口氣說道“先是霜丫頭的爺爺重病不起,緊接著不久,你爺爺公孫繼祖確也是出了事情,被人追殺,曝屍荒野,而後又不久,確又傳來你爹爹與那霜丫頭爹爹,同一天晚上,被人謀害於家中,以至於血濺當場,斷頭而死!”
“什麼……我爹爹被人謀害,斷頭而死……這……這……不是說我爹爹暴病而亡的嗎?”公孫劍一聽,蹦起身大叫了。
“嗨,哪裡是什麼爆病,霜丫頭沒有告訴你,是因為她不想再重提當年她爹爹慘事!”柳世叔一聽,一聲唏噓道。
“這……這……誰,是誰害了我爹爹,又是誰追殺爺爺,曝屍荒野的?”公孫劍一聽,是瞪紅了眼,一聲大叫了。
他從沒想過事情是這個樣子,也就是在心裡,從來都沒有仇恨的概念。
可這一刻,他癲狂了!
世代家仇,原來他的身上,竟然背負了這麼多。
想娘親沒有告訴他,是因為時機還不到吧!
“娘親……娘親也已被害,難不成也是跟當年之事有牽連?”隨著很是癲狂一聲喊,公孫劍複圓凳眼珠子的叫了。
“四生門,以及當時被逐出京城的所有人!”
而隨著公孫劍這幾儘癲狂的叫,柳世叔複說道“你的爺爺是被四生門人所追殺,而你的爹爹與霜丫頭爹爹,則是死在眾位同道手裡的!”
“什麼……四生門……同道……”公孫劍迷糊了。
“嗯,就是這樣!”
柳世叔一聽的,轉動輪椅,很傷幽眼神的瞅著那漆黑窗外說道“想當年東宮禍事,你爺爺被流放出京以後,就很是不甘心!”
“一心想找到當年東宮禍事的罪魁禍首,以及那東宮之主,慶忻王的下落。”
“於是聯合不少的同道,不餘遺力的暗中探查,確也是查到了當年的江湖第一大匪幫,四生門下。”
“但探查的同時,你爺爺也被四生門匪幫所追殺,最後慘死,從而曝屍在了野外。”
“而你的爹爹聽聞你爺爺死訊以後,這就從京城辭官回來,複又聯合那所有同道,一起討伐四生門,直至整個四生門匪幫覆滅!”
“這……柳世叔,好像是不對!”
公孫劍一聽的,長出一口氣,努力平複下自己爆動心情問道“想柳世叔剛剛不是說,爹爹一家已然是被流放了,怎麼又會在京城做官?”
“奧,這是後期事情,據說是那老武成王召你爹爹回京的,在他王府做幕僚。”柳世叔一聽說道……
“武成王……”公孫劍一聲遲疑。
“奧,就是武侯王的親爹,老王爺!”柳世叔一聽複說道。
“他召我爹爹回去,為什麼?”公孫劍一聽問了。
“不知道!”柳世叔搖搖頭的道“當年有許多細節,也許隻有你公孫家人,能說得清楚吧!”
“四生門覆滅,三弟報了家仇,但隨即在回來的當晚,就出事了,那是血染當場,頭顱斷裂,整個的現場慘不忍睹!”
“嗨,同時遇害的,還有霜丫頭的爹爹,也就是我的兩個結拜兩兄弟,雙雙慘死,遇害現場,是一樣一樣的!”
“那……您又是怎樣斷定,爹爹與川世伯的遇害,是那些同道之人所為?”隨著聽到這裡,公孫劍是肝膽俱裂的,一聲咬牙道。
沒想到他公孫家,會是這樣一個境遇。
爺爺與爹爹雙雙慘死,這深仇大恨,他公孫劍又如何不報。
“母親啊,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小劍,為什麼啊?”隨著這咬牙切齒想到這裡,公孫劍跪下了。
“母親,你如果能早點告訴我的話,是不是小劍就不離你身邊了,您也不至於又遭人算計!”公孫劍是撲倒跪地,聲聲大叫道。
“很簡單,因為在二弟三弟遇害以後,那其餘的十幾家同道,在壽縣縣城的大街小巷上,貼出關於討伐你公孫家的訃告了。”隨著公孫劍這跪地大叫,柳世叔複說道。
“什麼……討伐我們公孫家訃告,為什麼?”公孫劍一聽,一聲大叫道。
“據那訃告上所寫,說你公孫家背後搞陰謀,私吞了一件什麼曠世奇寶,嚴重違反了江湖規矩,同時也是因為你爺爺公孫繼祖賣主求榮,才會發生那東宮禍事的,反正所有臟水,都潑到了你公孫家身上,以至於在你爹爹死後,你公孫家再無立身之地,府院被砸,奴仆搶得家財紛紛散去,你娘親帶著尚在繈褓中的你深夜離家,從此再無去向!”
隨著公孫劍的大叫,柳世叔很是悲憤口氣說道“而我當時正前往川二弟府中吊唁,等急急趕回來之時,你公孫府已是人去屋空,不得你母子蹤跡了!”
“嗨,這麼多年,尋找你下落,已然是成了我一塊心病,今日上天見憐,你我叔侄相見,也是一大幸事!”
“這……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難不成當年我爺爺,真的乾了什麼賣主求榮之事了不成?”公孫劍一聽的,複一聲喊叫了。
“哪裡能會呢,世侄,想我那二弟三弟,皆是忠義之人,而你爺爺公孫繼祖他老人家當時在京城為人,也是有一號的,做事向來義字當先,仗義疏財,又怎會做那悖義禍主之事,我想這裡邊一定有大問題,亦或者說,你們公孫家,是被什麼人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