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好,那你們去吧!”童老一聽的,揮揮手。
“那……傳叔請!”金寶一聽的,這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人一起的奔往四生門裡去。
反正那傳叔一副笑眯眯樣子,走到哪裡都站一站的,聽著金寶介紹。
“這是養息堂,是眾兵丁休息的地方。”
隨著這往裡走,金寶介紹道“還有那裡,是咱們地下訓練場,是訓練新兵丁所用的,並且訓練新兵丁的靶子,用的可都是活人,嘿嘿,咱童老主子說了,隻有讓他們日日見生人血,才可曆練成如鋼鐵一般死硬誌士!”
“嗯嗯,很好,很好!”傳叔眯著眼睛聽著,連連點頭道。
“奧,這再往下去,那可是地牢了,下麵濕氣撲人,倒不知傳叔還要不要下去?”隨著這接連走到地穴二層儘頭,傳叔指著那向下的黑黑台階道。
“不防不防,走,下去!”傳叔倒背雙手說不防的,這就起身奔著那石階下去了。
下麵光線昏暗,幾盞小煤油燈呼燎呼燎的著著,一股很黴重味道。
“嗯,這地牢倒是防守嚴密,恐怕是連隻蒼蠅,也是飛不出去吧?”隨著看林立的兵丁,以及那一間間厚重石門的牢舍,傳叔依舊眯著眼睛說道。
“那是,那是,那是自然!”
金寶一聽的,很是驕傲口氣說道“想進到這裡的人,那就跟進了閻王爺地獄裡一樣,隻要沒有特殊原因,也就彆想著走出去了!”
“嗯,好好!”那傳叔一聽的,複眯縫個小眼睛說好。
隨即的走到一牢舍石門前,也隻是伸手輕輕那麼一推,那足足有半尺厚的石門,轟然倒塌了下去。
也就是整扇石門都被推倒的,碎裂了一地。
“這……這……”金寶被震驚住了。
“金大總管,我想你腦袋沒有這石門硬吧,這做人做事要低調,彆把眼珠子掛在額頭上!”隨著很驚人的推倒那石門,傳叔複揉揉手腕子的,笑眯眯道。
“啊……這……這……是是,金寶謹遵傳叔教誨!”看著眼前這笑眯眯老頭,金寶冷汗都冒出來了。
什麼玩意啊,這是?
這怎麼伸手就能推倒一扇石門,並且那倒地的石門還完全裂碎成了齏粉。
也就是這老頭在推倒厚重石門的同時,用內力震碎了它。
這得是多高深的功力啊,能達到這樣。
金寶敢保證,他的主子童老做不到,而放眼整個江湖,亦沒有幾人能做到的。
“嗯,對了,這話要是說起來啊,傳叔我初來乍到,這以後還有好多事情,要仰仗大金總管幫襯呢!”隨著金寶這膽戰心驚的說,傳叔轉身往出走了。
“奧奧,那是自然,自然!”金寶是緊著彎腰擦汗說自然。
擦,這又來個活閻王!
“奧,還有,那前生堂在哪裡,我要過去看看。”隨著這從地牢裡出來,傳叔說道。
“在上麵,上麵一層,右手邊拐角。”金寶一聽的,這就緊著頭裡帶路。
“武麻子,武堂主,快起來,這是咱童府新任大總管傳叔,快起來拜見!”隨著來到前生堂,金寶是直接帶著傳叔,闖到武麻子臥房裡道。
“額……大總管……什麼大總管,大總管不就是你嗎,怎麼,這是要向我下手了?”而武麻子醉意朦朧的起身道……
這武麻子身形枯小乾瘦,膚色黝黑,因一臉麻子坑而得名。
是手使單刃雙刀,曾經是打家劫舍的山賊,後遇到童老,而被收到名下。
本來自己就是半路出家到四生門的,所以在四生門裡,沒什麼根基。
而如今四個生門堂主,也隻是剩下他一個了,而他也深知金寶為人歹性,說不好哪天,他小命也就沒了!
所以也就日日飲酒,想著快活一時是一時了。
“滿口醉話!”金寶一見的,這就上前扯拽起那武麻子,左右開弓就是兩巴掌。
“不想命短的,就趕緊給我滾起來!”隨著這兩巴掌,金寶厲喝道。
“不防不防,來啊,端碗醒酒湯來,給武堂主醒醒酒!”傳叔則笑眯眯連聲不防的,一屁股坐下了。
“這……讓傳叔見笑了,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不嚴,嘿嘿!”金寶一見的,賠笑道。
“管教不嚴……哈哈哈……金大總管,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小人得誌樣子,又有誰能服你!”
而隨著金寶這賠笑,那武麻子複一聲很放肆大笑了。
“牝雞司晨,鳩占鵲巢,骨子裡掩飾不住的奴性,靠嚼舌根子打小報告害人上位,宵小之輩上得總管之位,又處處排除異己,謀害四生門同門,你算什麼總管,你又有何臉麵,說自己是這四生門總管,我敢斷言,四生門用不了多久,就會毀在你這狗奴才手裡了!”並且隨著那很放肆的大笑,武麻子擲地有聲的說道。
“你……你……大膽!”金寶一聽的,臉掛不住了。
那是一陣紅一陣白的,恨不得上前把武麻子給掐死!
“嗬嗬嗬……暢快!”
而傳叔則一聲嗬笑的起身道“子欲施人,便不如於人,你這樣借著酒勁的大喊大叫,是在向我宣泄嗎,還是想借著我的手,把金大總管給怎樣?”
“武麻子啊,這你就錯了!”
隨著這起身背手走到那武麻子跟前,傳叔眼瞅那武麻子複一聲道“既然在心裡有這許多怨恨,你為何不直接到童老麵前控訴去?”
“你不是不敢,此時你恐怕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