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綠蝶?”公孫劍試著起身,嘴裡喊著綠蝶。
“奧,沒事,綠蝶姑娘已然是睡著了。”美麗女子伸手扶公孫劍起來,一指公孫劍身側道。
是睡著了,看著躺倒一側的綠蝶呼吸平穩,臉色亦轉緋紅,公孫劍的心,放了下來。
“姑娘,多謝出手相救,那……武侯王沒有進來?”隨著看綠蝶安穩睡自己身邊,公孫劍非常感激的一聲道。
同時亦感覺自己後背上像背了一塊木頭板子般難受,疼痛中亦帶有絲絲的麻木。
“武侯王……”女子搖搖頭。
但隨即的複說道“公子背部創傷很深,並且周邊亦有些潰爛模樣,恐怕是要將養上幾日了!”
“應該是中了毒!”公孫劍一聽的,苦笑道。
“啊……中毒?”女子一聽的,倒是一驚。
“嗯,此時我背部麻木,況剛剛受創,肌膚便潰爛,不是中毒是什麼。”公孫劍瞅瞅的說道。
心中真的感激!
想自己暈迷跌倒,要不是這女子相救,倒不知要怎樣了。
“中毒……中毒……好,公子安心休養,我去去便來。”那女子隨著驚疑幾聲的,這便起身出去了。
就這樣過了良久,美麗女子回來,手裡端了一個清水盆,複拿了一把小刀。
“公子,祛毒藥物我暫時沒處討得,也隻能是給公子去除腐肌了,望公子忍耐!”隨著這手端清水回來,女子很溫婉的道。
“嗯,多謝姑娘!”公孫劍一見的,這就背過身去。
去除腐肌,也隻是延緩一下創傷周邊的肌肉腐爛速度而已,治標不治本,但好歹比不弄要強。
“但不知姑娘如何此般大膽,敢救助我等落難之人?”隨著那姑娘輕輕掀開公孫劍外衣,很細心的點燃燭火,燒燎那小小刀鋒之時,公孫劍苦笑著問了。
“嗨,同為天涯淪落人罷了,再者一說,救助二位,也隻是舉手之勞!”女子一聽的,輕歎了。
“額……姑娘此言何解?”公孫劍一聽的倒問了。
“嗨,聽公子語聲,倒不似本地人,但不知家住哪裡?”女子一聽的,這就掏出一方絹帕遞與公孫劍,示意公孫劍咬在嘴裡。
公孫劍搖搖頭的,示意不用。
“我乃潮州湯惠人士,我亦聽姑娘語音,倒也不似本地的,難不成姑娘是後搬來於此?”隨著搖頭,公孫劍亦詢問道。
“嗯,潮州湯惠,那倒是離我家鄉不遠了,公子忍住,我要動手了。”隨著公孫劍這說,姑娘開始剜割公孫劍後背創傷周邊的腐肉。
“啊……”公孫劍還是忍不住吃痛的,一聲喊。
“我本是東陵人士,是……被人擄來於此的!”
隨著公孫劍的吃痛,那姑娘又緩緩的說道“不瞞公子說,我此番相救公子,也隻是想相求公子,待傷好離開之後,到東陵城中告知我爹爹,好營救我出去。”
“什麼……被擄來於此……那姑娘府上,是東陵哪一戶?”公孫劍一聽,複很驚聲的問了。
“童家,東陵首富,童府大宅!”女子一聽的說道。
“童府大宅……你……你是那童老賊的女兒?”公孫劍身子一震的,大叫了。
“童老賊……聽公子這般語氣,倒是對我爹爹,很是恨意,也應與我爹爹是仇家了!”那美麗女子一聽的,很是落寞的道。
這女子是誰啊?
正是那被黃袍之人給擄來,囚困在這小小壽縣府宅之中的童素皖……
想自那日被帶來此處宅院之後,便日日囚困在這裡不得脫身。
童素皖不是沒想過逃跑,可無奈本身柔弱,況外麵又有人日夜看守,一直也沒得著機會。
而就在昨日,童素皖發現看守自己的家丁撤了,院裡院外的,倒一片寧靜。
聽著這不同尋常的寧靜,童素皖也沒敢輕舉妄動。
盼著那紫茵小姐前來,好探知一下是怎麼回事。
而這左等右等,沒等來紫茵小姐,倒看到闖入的公孫劍了。
當聽到公孫劍說話語音不是本地人之後,唐素皖決定救助他。
也好相求這意外闖進之人,能把自己被秋困在這裡的消息,給帶出去。
公孫劍沒有言聲。
仇家……
倒不算是。
想自己與那童老賊之間,並無什麼衝突。
也隻是聽滿叔所說,那童老賊不是什麼好人,是統領臭名昭著四生門的大魔頭。
自己倒是在這裡,碰到他的女兒。
想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童老賊的女兒品行,也好不到哪去!
“算了,公子好生休息吧,此話就當我沒說。”聽著公孫劍再沒說話,童素皖低聲一聲說的,這就用清水擦拭乾淨公孫劍後背所流淌的血水,起身離去了。
公孫劍依舊沒有言聲,試著動了動身子的,起身下地。
而也是這一下地,公孫劍知道壞了!
那是雙股戰栗間,根本使不上力氣。
也就是很難行走。
“暈!”公孫劍大叫一聲暈的,無比沮喪的堆委在了地上。
沒有動,就那樣一直堆委到天亮。
“公孫大哥……公孫大哥……你沒事吧?”這時候,綠蝶醒過來,是掙紮著伸手,來摸公孫劍額頭。
“沒事,綠蝶你醒了!”看著醒來的綠蝶,公孫劍勉強笑了笑。
“嗯嗯,感覺身子骨清爽了許多,我都能起來了,公孫大哥你看。”綠蝶一聲應聲的起身,這就搖搖擺擺的,還是很癱軟的下床到了地上。
“嗯,很好,快回去躺下,綠蝶,我想再過一兩天時日,就能完全康複了!”公孫劍一見的,喊著綠蝶回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