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與我交流?”發現怪人的驚人變化,景駿撥亮身旁煤油燈的,提拎著湊到那怪人跟前問道。
“這裡是哪裡……”看著湊近的景駿,怪人一聲呢喃道。
也就是說人話了。
“好好,成了,成了,我得告訴爹爹去,告訴爹爹!”景駿一聽的,這就很欣喜的轉身,去拉牆角處所垂吊的一根粗粗老麻繩。
麻繩黑黝黝的,隻要一拉這粗粗麻繩,爹爹便會知曉這密室裡有事了。
這還是在上次怪人逃跑到對麵密室裡以後,爹爹所告訴景駿的。
反正爹爹這密室裡,有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什麼鑲嵌在牆壁裡的圓形石球,以及吊掛在密室頂端的小小風鈴,看著都跟這昏暗暗的密室格局,很不搭調。
但爹爹不讓景駿隨意動,景駿就從來沒想過去研究研究。
這就是景駿,一個唯爹爹命令是從,從來都沒有自己主見的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困住我……這是七出山嗎,程英在哪裡,還有公孫公子?”
而也隨著景駿轉身拉扯麻繩,那怪人複問了。
語氣甚是迷茫,但叫出了七出山,以及程英公孫大哥了。
“太好了,你記起自己是誰了?”景駿一聽的,很欣喜回頭道。
“我是誰……我怎麼了,這裡到底是哪裡,你又是什麼人,告訴我,你到底什麼人,是黃袍老者的餘孽,還是四生門的人?”而那怪人一聽的,聲音有所提高了。
隨即又像想起什麼的,一聲喃喃道“不對,毒蟲……好大一隻毒蟲,毒蟲……”
“怎麼回事,景駿?”而也是這時,黃袍老者推門進來了。
“成了,成了爹爹,他徹底清醒了,有了人的思維。”景駿一見的,手指那怪人道。
“是你?”而怪人一見進來的黃袍老者,一聲說。
“嗯,不錯,是我,馬天宇,感覺怎麼樣啊,你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蟲所攻擊,從而失去人性,變得癲狂!”
隨著聽怪人說話,黃袍老者慢悠悠的走近說道“而是我,不餘餘力的救治與你。”
並且隨著這說一揮手,示意景駿解開鎖鏈。
“是,爹爹!”景駿一見的,這就上前抖落開怪人滿身的鎖鏈。
“馬天宇……是啊,我好像是叫馬天宇,還有程英,公孫劍……奧,對了,程英公孫劍又是誰……不對不對,蟲子,好大的一個毒蟲,毒蟲……”
而隨著這手腳上的鎖鏈被解開,那怪人一聲聲的叨咕道。
滿臉複現迷茫之色,亦似乎又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爹爹,這……”景駿一聽的,看他爹爹。
意思是這人並沒有完全的清醒。
黃袍老者瞪了他一眼。
“奧,你是叫馬天宇,這樣,天宇你神情剛剛恢複,還需要一段時日將養,走吧,跟老夫上去,老夫再給你調配一些上好的藥劑!”隨著這抬眼剜瞪景駿一眼,黃袍老者起身往出走了。
景駿一見的,這就招呼怪人跟著。
就這樣一行人出得密道,進入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之中。
房間中擺設簡潔,幾件紫檀木的家具,外帶一張大床。
“先行在這裡住下吧,一會兒我叫下人過來給你洗漱,換身乾淨衣裳!”隨著來到那房間之中,黃袍老者一聲說的,這就一歪頭的,示意景駿跟他走。
“你到底是誰……我是叫馬天宇……馬天宇……馬天宇……”怪人一聽的,複抱著腦袋喊了。
神情上很有些撕裂的,眼珠子複又見紅……
“嗯,是馬天宇,我是樸老爺,你未來的嶽丈!”而黃袍老者丟下一句話的,帶著景駿出去了。
“爹爹,他不會再有問題吧?”隨著出來,景駿複一聲很擔憂說。
這怪人的神情,還是有些不對勁。
景駿懷疑他還會複發毒蟲之性,從而傷到人。
“景駿,你不該對爹爹手段,有一丁點的質疑!”黃袍老者一聽的說道。
“奧,是是,景駿錯了!”景駿一聽的,趕忙喊錯了。
“嗯,跟爹爹來吧,爹爹讓你看看,我都給他吃了什麼?”隨著景駿這認錯點頭,黃袍老者奔著旁邊的一個房間去了。
隨即打開房門,示意景駿進去。
而景駿這一進去,立時的皺了眉。
怎麼了?
因為剛一走近這房間,立時就聞到一股子很強烈的怪怪味道。
特彆的濃烈!
亦似乎是生石灰水的味道,裡麵還夾雜有很惱人的腥氣。
“這裡麵都是被剝了皮的人,景駿,其實爹爹每日三餐給那馬天宇所食用的,都是生人的腦髓。”隨著景駿這皺眉往裡走,黃袍老者說道。
“什麼……生人腦髓……哇!”景駿一聽的,立時滿胃口翻騰的,嘔吐了起來。
生人腦髓……
自己每日看護怪人所吃下的,竟然是生人的腦髓?
怪不得覺得那食物怪怪的,花花腦腦的,很有血腥氣。
想剛開始時候,景駿也曾很疑惑的問爹爹,那是什麼食物,而爹爹則說是藥物。
說是為了救治馬天宇,而摻雜了些許的良藥。
“懦夫,哼,這隻是說說,就如此反應,又如何能坐鎮整個江山!”看著狂吐不是好臉色的景駿,黃袍老者一聲喊了。
“坐鎮江山……什麼坐鎮江山,爹爹……我……”景駿很是委屈的,又接連狂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