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小妹……哼……咯咯咯咯咯……誰是誰小妹,誰又是誰姐姐,這恐怕得去問我那個老奸巨猾的爹爹了!”忻旖彤一聽的,發出一聲很神經質的咯笑道。
“額?”公孫劍一聽的,一聲額。
“彆看我生性狂傲,我也是一性情中人,隻是從小經曆不尋常之事太多,所以必須要像張開的刺蝟一般,保護自己!”隨著公孫劍這聲額,忻旖彤複一聲說。
“不尋常之事……都是什麼事,綠蝶也是與你一樣嗎?”公孫劍一聽的,倒問了。
公孫劍怎麼這樣有心情與忻旖彤聊天了。
他想著反正天色還早,順便的聊問幾句,也許能從忻旖彤的隻言片語中,聽出點什麼。
他一直在疑惑這忻家的來曆,隻是不得知罷了。
“行了,彆與我聊這些沒有用的了,我也累了,休息吧!”隨著公孫劍這複又問,那忻旖彤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的突然變臉,仰倒在另外一張床上,不言聲了。
“你當初給我下的什麼藥?”而公孫劍一見的,又轉換話題的問了。
“很普通的迷藥!”忻旖彤冷冷的回了一句。
“普通的迷藥……”公孫劍一聲叨叨的,微微閉眼,便也不再言聲……
就這樣眯了良久,眼見著外麵天色已晚,公孫劍偷眼瞅瞅的,倒希望忻旖彤由於這一路疲累,能早一點睡著。
可左瞅右瞅的好一陣,忻旖彤也隻是很失神眼神望著棚頂發呆,根本沒有困倦之意。
“瞅什麼,放心,我不會給你離開我視線的機會。”隨著公孫劍這左一眼右一眼的偷瞅,忻旖彤一聲道。
“暈!”公孫劍不禁在心裡叫了一聲暈。
“田友亮,看你今天還能往哪裡跑!”
而也是這時,伴隨撲通通的嘈雜腳步聲,以及一個男人的叫喊,門外亂了起來。
“什麼情況?”忻旖彤一聽的,這就起身往門口去。
公孫劍一見的,也趕忙睜眼起身。
“哐啷!”
緊接著就傳來隔壁房門被踢踹開的聲音。
“什麼人?”忻旖彤是一聲大叫的打開了房門。
等打開房門一看,隔壁房間門口圍站有十幾個手拿利刃的短衣襟小打扮壯漢,而房間內部,已然是劈劈啪啪的打鬥起來了。
打鬥得十分激烈,是兩個年輕人在你來我往的生死相搏。
“有熱鬨看了!”忻旖彤一見的,抱膀看熱鬨。
公孫劍瞅瞅的,這也就在一旁站著。
屋子裡的打鬥,他不感興趣。
他隻是想找機會,很悄悄的離開。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田友亮,你還要做垂死掙紮嗎?”
而也隨著這觀戰,那屋子裡漸漸占了上風的綢衫男子說道。
男子一身錦緞綢衫,皂白的月牙披肩,長長柔順發髻垂成一縷,上束紫金冠玉,手使一把羽形折扇,麵如冠玉,眸若朗星中,很顯飄逸之氣。
也就是一個很是瀟灑的大家公子哥模樣。
而被喊做田友亮的男人,則一身衣袍儘已破碎,條條縷縷的披搭在身上,並且滿身皆是乾涸血痕的,彰顯異常狼狽。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浩歌,你動手吧!”隨著那綢衫男子喊,那叫田友亮男子手捂胸口的一聲道。
那是麵如金紙,身形如搖擺風柳的,隨時都可能栽倒下去。
“有亮兄,你這是何必,想我們十一大家,也不是非要抗衡什麼,可也不能就地受死不是,爹爹們的主張,也是對的,可偏偏你一家生出事端,這還要怪我們無情嗎?”
隨著那搖擺身形的田友亮說,綢衫男子複搖了搖手中折羽扇說道“聽小弟一聲勸,回去吧,一切皆可商量!”
“不……不可能,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至死都不會把爹爹行蹤,有半絲的透露!”田友亮男子一聽,很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吧,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會要你性命,來人啊,把他給我帶回去!”而隨著田友亮男子這斬釘截鐵的說,那綢衫男人一揮手道。
是立時湧進去幾個壯漢,可是把那田友亮男子給五花大綁的,推搡著離開了。
公孫劍一見的,這就悄悄跟上。
“夫君?”一見公孫劍這悄無聲息的在後麵跟著,忻旖彤奇怪了。
公孫劍沒有言聲,而是做了一個噤聲動作,這就一路跟隨的出了小店,奔著鎮子外去了。
公孫劍怎麼要跟著這些人。
因為公孫劍從剛才打鬥的兩年輕人話語裡,聽出了什麼。
田友亮,浩歌……
也就是這兩個人姓氏,都在他公孫家那剩餘十一大仇人之列。
當然了,僅憑這一點,公孫劍還感知不到什麼。
可是那叫浩歌的男人說的明白,什麼十一大家,就不能眼看著就地受死什麼的,這不由不引起公孫劍的驚覺了。
好啊,想自己在這壽縣縣城遊蕩十幾日,都沒找到那剩餘十一大家的任何蹤跡。
這倒是碰巧遇上了!
不管是不是那麼回事,先跟著看看。
就這樣悄悄跟隨那一群人走到鎮子外,那群人拐下官道,奔著一條荒僻小路去了。
“夫君,怎麼回事,是要救人嗎,那就來痛快的直接搶!”看著那群人奔著荒僻小路去,忻旖彤很低聲的一聲說。
“噓!”公孫劍一聲噓,這就也拐下官道,緊緊跟了上去。
就這樣一路躲閃的跟著,等跟出有五六裡地吧,眼見著那群人鑽進一片林子,沒影了。
公孫劍抬頭仔細看看的,這就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