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混沌怪人?”
公孫劍一聽的,愈發急切的搖晃那樸景駿道“你給我說啊,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怪人,怎麼個怪法,他又是從哪裡來的,哪裡來的?”
“小劍哥哥……”晴兒是徹底被嚇懵的,很小心的湊到近前,指了指那已然是閉眼暈厥過去了的樸景駿。
“奧,沒事!”公孫劍一見的,這就勉強衝著晴兒擠出一絲笑容的,反身向那田友亮要外傷藥。
田友亮一聲遲疑的,隨即想了想,很不情願的從懷裡把外傷藥掏出來了。
接過來田友亮手中的外傷藥,公孫劍很仔細的給樸景駿包紮好,這就橫托在馬上,一言不發的往前去了……
此時公孫劍心裡一團蓬亂,他理不清這都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這樣了,一切都顛覆了他的認知。
同時他也不明白,這樸景駿,為何是如此一副生無可戀模樣。
亦似乎是受了好大的心靈創傷,生不如死。
“哼,你說,那什麼紫茵,到底怎麼回事?”而這時候,忻旖彤一副色厲內荏模樣的,上前質問了。
“我的妻子!”公孫劍很淡然的一聲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對,那是我的妻子!”隨即的公孫劍一聲喊,這就調轉馬頭往回去。
對啊,樸紫茵是他的妻子,怎可另嫁旁人!
無論是從他公孫家的門庭顏麵上,還是公孫劍個人情感來說,那都是決絕不可以的。
他要前去樸家,質問那樸王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公孫家同時,把紫茵給搶回來。
公孫劍忘不了頭幾日相見之時,樸紫茵那悲傷哭泣。
忘不了紫茵小姐要生死相隨的決然話語!
“你的妻子……奧,我明白了……也就是你所說的那小時候的娃娃親,對不對?”
忻旖彤一聽的,是瞬間明白了的一聲追問“怎麼,你是想回去把她給搶出來嗎,不許去,我才是你同床共枕的結發妻子,她不是,不是!”
“小劍哥哥……”而晴兒一聽的,複也很擔心的上前阻攔。
依著晴兒的聰明,她已然是全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劍哥哥的嶽丈,停婚把女兒另嫁。
並且還曾經傷害過她小劍哥哥。
而小劍哥哥這一前去,必定凶險無比!
“小劍哥哥,你先彆走,聽妹妹說。”
隨著很擔憂的上前阻攔住公孫劍,晴兒複一聲道“小劍哥哥你仔細想一想,這裡似乎有不對勁的地方。”
“那就是樸王爺既然是在壽縣給紫茵小姐大婚,為何又指派這樸公子,前往東陵城去籌備事宜,這不是兩相矛盾嗎?”
“嗯,公孫公子,我倒覺得這位姑娘說的在理,如依在下所見,這樸景駿就是一個誘餌,是故意把樸小姐即將大婚的消息放給你,以引誘你們前去。”一旁的田友亮一聽的,一聲很讚許道。
“你怎地還不走,是再尋找機會殺他嗎?”公孫劍一聽的道。
“我是好意提醒,至於公孫公子聽不聽得去,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告辭!”田友亮一聽的,閃身前行去了。
“我……渴……好渴……”而也是此時,馬背上的樸景駿,有動靜了。
“水,水……小劍哥哥,有沒有水?”晴兒一聽的,這就從公孫劍身上解下水壺,很小心的喂給那樸景駿喝。
“咳咳……謝謝!”樸景駿咳咳兩聲的說謝謝。
“你為什麼一心求死?”而公孫劍瞅瞅的,則複問了。
“生不能遂幾意,又不得親情眷顧,公孫公子,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隨著公孫劍這問,樸景駿搖搖頭的,很虛弱一聲道。
“生不能遂幾意,又不得親情眷顧……”公孫劍一聽,一聲叨咕。
“公孫公子,我沒有騙你,去看看妹妹吧,想妹妹也是可憐,也應該是與我一樣,不過是爹爹手中所操控的木偶!”隨著公孫劍這聲叨咕,樸景駿複又說。
隨即很疲憊的閉眼,酸楚淚水奪眶落下。
“樸公子,我弱弱問一句,想另妹居住壽縣,又何以要讓公子你反轉東陵城,籌備婚禮之事呢?”這時候,晴兒倒問了。
“是啊……”而隨著晴兒這一聲問,樸景駿亦似乎也反應過來的,一聲遲疑。
隨即的扯拽過身後小包裹,從裡麵找出一封信件了。
爹爹說所要籌備事宜,都已經記上,而自己這一路上,還沒有心思看。
就這樣打開那封書信,樸景駿一看的,半天沒言聲。
“怎麼回事?”公孫劍一見的問了。
“地址……找人,爹爹這是讓我去尋一個人。”樸景駿一聽的,倒把手裡書信遞給公孫劍了。
“老虎嶺山下柳家莊,找柳常在世叔?”公孫劍一看的,一聲大叫了。
“怎麼……公孫公子知道這個人?”樸景駿一聽的,一聲問。
“找柳世叔要一個物件……什麼物件?”公孫劍複又一聲反問道。
樸景駿搖搖頭。
“找柳世叔要物件……”看著樸景駿搖頭,公孫劍複又滿腹狐疑的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