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姐姐!”樸景駿一見的,趕著上前攙扶。
“不,夫君,天宇,天宇啊,不要……放開他,樸王爺,不管你與我爹爹之間有什麼過不去的恩怨,你都衝著我來,我求求你了,不要那樣對天宇,不要折磨他,不要啊,不要……”被樸景駿給攙扶起來的童素皖,是極儘哀聲大叫。
瞬時間心都要被摘下去了的痛,痛的淚水嘩嘩流,不能自己。
這夫妻間好容易見麵了,確不料是如此這樣。
原本童素皖還好生激動,自己的夫君還在陽世,沒有死。
可再看看眼前境遇,又跟生死離彆,有什麼區彆?
夫君被製,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認得了,而且還不知要經受多少非人待遇,真不如死了!
“樸王爺,你不可如此歹毒,不可啊,想你也是一介王侯大家,怎可做如此非人之事,不要虐待我夫君,不要啊,他原本就是無辜的,無辜的,又與我童家恩怨,有什麼關係……”被樸景駿給死死扯拽住的童素皖,是泣血大叫。
可又有什麼用,眼瞅那馬天宇跟在樸王爺身後,轉過月亮石門,走了。
“童小姐,節哀,節哀啊,你聽我說,聽我說!”
眼見這無比哀淒場景,樸景駿是也陣陣心酸的,扯拽那童素皖大叫。
他不敢撒手,他怕童素皖真的會觸怒爹爹,從而受到傷害。
“你聽我說,童小姐,馬天宇已經變成蟲人了,一個擁有全身毒性的蟲毒人,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再做回你的夫君了,童小姐,我這樣說,你懂了嗎?”隨著這滿心酸楚的扯拽童素皖,樸景駿很大聲道。
“蟲人……滿身毒性……為什麼,奧,是被下了毒,對不對,沒關係的,無論天宇他變成什麼,他都是我童素皖的唯一愛人,夫君,生死都不能相棄的夫君!”
童素皖一聽的,這便抬起淚眼,眼瞅那樸景駿,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又是誰,你為何要與我說此等話語……不對,你剛才叫那樸王爺為爹爹,也就是說,你是紫茵小姐的胞兄?”隨著這眼瞅樸景駿的說,童素皖複又一聲醒悟過來的道。
“紫茵……你知道紫茵,她在哪裡,在哪裡……快告訴我,童小姐,你快告訴我啊,她……小妹她還好嗎?”樸景駿一聽的,眼前頓時一亮的道。
“紫茵在哪裡……”童素皖一聽的,不禁詫異。
“這樣,我扶你回屋,我叫樸景駿,是紫茵的親哥哥,也是樸王爺的唯一世子,奧,你放心,我絕不是與爹爹一樣的,是來套路你,我……嗨,一言難儘,反正希望你相信我,我這次回來,也是為救小妹脫離爹爹控製,我……說實話,也已是有五六年沒見到小妹了!”看著童素皖的詫異,樸景駿攙扶童素皖起身的,這就複點著油燈,進了屋。
隨著進屋坐好,樸景駿也就把自己與妹妹的這麼多年遭遇,以及馬天宇是怎麼被帶到樸府的,還有就是今日乃是妹妹與馬天宇大婚的事,都跟童素皖講述了一遍。
“大婚……紫茵妹妹與我夫君大婚……這……這……不,這怎麼可以,樸公子,快,我求求你了,快行去阻止,去阻止啊,去阻止,這是萬萬不成的,不成的啊!”隨著這聽樸景駿講述,童素皖是一聲失聲的跌落在地,哭求樸景駿一定要前去阻止……
這叫什麼事,自己夫君又要大婚,這換作是誰,也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樸公子,快去啊,我求求你了,就算是為了紫茵妹妹,也不可以這樣,萬萬不可以!”童素皖是哭拜在地,幾乎要背過氣去了。
“好,童小姐,你快起來,快起來,你放心,我就是為阻止這事回來的,我現在就去尋找妹妹,一定不會讓此荒唐之事發生!”
樸景駿一聽的,這就趕緊攙扶已經哭癱成一堆爛泥的童素皖起來,起身往外走。
“不過童小姐,你要答應我好好活著,我會找機會放你自由!”隨著這起身往出走,樸景駿說道。
“不,夫君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不見到夫君,我是萬萬不會離去的。”童素皖一聽的,頹然大哭道。
樸景駿哀歎了一聲,也就出去了。
“紫茵小姐在甬道前方的院落裡,她在那個院子裡居住!”隨著這樸景駿哀歎出來,童素皖複一聲喊了。
樸景駿一聽的,這便不敢怠慢,起腳轉過那月亮石門,奔往甬道儘頭走去。
不管了,為了妹妹,什麼都不管了。
樸景駿決定,今天他就要與爹爹徹底翻車,大鬨這府邸。
就這樣急步走出甬道,來到一個很寬闊的院落當中。
院落裡冷清清的,有幾個家丁在角落裡犯困。
“妹妹,妹妹……”而隨著進來,樸景駿是直奔房門口的大叫。
“你是誰,你想乾什麼……來人啊,來人,有人闖進來了!”而隨著樸景駿這不管不顧的往裡闖,那幾個慵懶家丁瞬間精神過來的,敲響了手裡的更鑼。
同時也隨著這更鑼聲示警,呼啦啦也不知在哪裡來的那麼多人,可是從院外蜂擁擠進來,把直奔房門口的樸景駿,圍攏起來了。
“你們……瞎了你們狗眼,我是樸景駿,這樸府大少爺,都給我退下,退下,我要見我妹妹,紫茵小姐!”樸景駿一見的,皺了皺眉頭道。
“大少爺……沒見過!”
其中一個領頭的一聽,晃蕩腦瓜子說道“那換句話說,你是大少爺又怎樣,我們老爺吩咐了,今夜這院子,除了老爺與馬天宇新姑爺,誰都不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