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自己懵亂被老神仙給扯拽走,倒是把祖傳寒鈴刺,給落那密室當中了。
“柳府後院有一祠堂,但那祠堂裡,並非供奉柳常在一家祖上,而是供奉了七十二尊小金人。”隨著公孫劍這突然間想起的叨叨,劉叔說道。
“額,也就是當初靈兒所看到的那些?”公孫劍一聽的,一聲問了。
“對!”劉叔點頭。
“而在那些個小金人腹中,皆設有機關,但具體是怎麼樣的機關,據說柳常在也不曾知道,隻是說這世上隻有一人可破解此金人迷局,但這個人又是誰,也是沒有答案!”隨著這一聲肯定,劉叔複說道。
“是你,對不對?”而公孫劍抬頭,緊盯劉叔了。
“我……不不不不不,公孫公子開玩笑了,想我一卑微下人,又哪裡懂什麼繁瑣機關陣勢,不同於理,不同於理啊!”劉叔一聽的,眼裡閃過一絲怔愣的,隨即緊著搖頭了。
“下人,奴才……劉叔,恐怕不是吧,彆跟我扯謊,密室裡的言行,足矣證明一切!”公孫劍一聽,很輕蔑口氣道。
想密室被困時候,這劉叔說得明白,他並不是跟柳常在一夥的,也就是他這個下人,根本就是個臥底……
又什麼大仇未得報,祖上基業未收回的,又他身份不能說,至死不能說。
又什麼跟公孫劍一樣,不能輕易喪命死。
這些足矣說明,他在柳常在身邊,完全是潛伏狀態,而他所潛伏的目的,一定是跟他祖上基業,以及複仇有關。
“柳常在是你仇人,對不對,而整個的柳家莊,便是你祖上基業,而那所謂什麼金人祠堂,也是你祖上所遺留下來的!”隨著這很輕蔑口氣說,公孫劍句句鏗鏘的道。
“這……隨你怎麼說吧,反正有一點,能破小金人陣勢的,絕對不是我,這麼多年以來,不但柳常在一直在苦苦尋覓,就連我,也是在致力尋找,隻可惜沒有找到,甚至是無半點蹤跡可循。”
隨著公孫劍這句句鏗鏘話語,劉叔昂臉一聲遲疑道“所以說在沒尋得這個人之前,公孫公子還是不要輕易去觸碰那萬千凶險的祠堂,以免壞了千秋大業,從而也傷到自己。”
“千秋大業,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有病吧,一個小小祠堂,就整出什麼千秋大業?”
公孫劍一聽的,起身大笑了。
“怎麼,我爹爹是你們祖宗嗎,鎮壓我爹爹魂靈,便能成就你們的狗屁大業?”隨著這起身,公孫劍咒罵了。
“反正就是這樣,公孫公子愛信不信,劉叔言儘於此,告辭,至於彆的,也不是我能力所控籌的!”而劉叔一聽的,這就起身想走。
“站住,靈兒呢,靈兒具體是怎麼回事,她是觸碰那金人機關了嗎?”而公孫劍則橫檔一步的大叫道。
“不是,而是被人給侮辱了!”劉叔一聽的,回了這麼一句。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被侮辱……被誰給侮辱了?”公孫劍一聽的,是瞬間當頭一棒的,伸手把劉叔給抓住了。
靈兒被侮辱了!
怎麼個侮辱法,是被人給辱罵了,還是怎樣?
“被隱形在祠堂裡的魔鬼給汙了清白,汙了姑娘家的清白身子,這回你聽清楚了吧?”而劉叔,則掙脫的道。
“啊……”
公孫劍是瞬間一激靈的,滿腦袋嗡嗡作響,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靈兒被侮辱了,而且還是辱了清白。
這……這……
這是公孫劍萬萬萬沒有想到的。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次的老虎嶺之行,會給靈兒帶來那麼大傷害!
姑娘家的清白,簡直比性命還要重要,怪不得靈兒當時,會有那麼激烈反應。
可憐的靈兒,身心受創,確又不能說,也隻是一路上悲啼不已,而自己確完全不能領會兒的,反而怪她使小性子。
現在看來,靈兒是傷心欲絕,要不是心裡還惦念再見她紫微爺爺一麵,恐怕當時也是尋死了!
“誰……什麼人,哪個惡魔,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他!”而隨著這滿腦子嗡嗡作響,公孫劍眼淚下來了。
可憐了靈兒,竟遭此奇恥大辱,而後還一心為了自己,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
此等深情厚意,他公孫劍要不為靈兒報仇的話,又何以立足於天地!
“啊啊啊啊啊……告訴我,告訴我啊!”而公孫劍是突然間像發瘋了一般的,狠狠甩開手裡的劉叔,奔往荒野中跑去。
他要去往老虎嶺,去往柳家莊,搗毀那裡一切!
“公孫公子,公孫公子,你可不可造次啊,想那金人陣邪乎無比,另那堂中魔鬼,這許多年以來,也是無人可對付,就連柳常在,也是常常歎息,拿他沒辦法!”隨著被狠狠甩在地上,劉叔起身追攆的喊。
“滾開,你給我滾,信不信我拿你練就九龍聖術!”公孫劍回頭,一聲很惡聲喊了。
“這……”劉叔嚇得不敢跟著了。
“啊啊啊啊啊……蒼天啊,為什麼會是這樣,柳常在,你們這些個黑心之人,都得死,都給我去死吧!”看著止步再不敢上前的劉叔,公孫劍複很狂亂的向前跑了。
這一跑,也說不上是跑了多遠,一直到雙腿麻痹,幾乎都沒有知覺了,公孫劍撲通摔倒在了地上。
“靈兒……靈兒,你好傻啊,為什麼不對我說,對我說啊,我不會嫌棄你,我會好好待你,當時就為你報仇,報仇的……”
公孫劍是滿嘴啃泥的,一聲聲叨叨了。
那是悲戚不能自己,一時間感覺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大的混蛋。
想那夜靈兒回來,像一隻受傷小貓般蜷縮床腳地上,自己就應該警醒。
可是沒有,自己就那樣任憑靈兒蜷縮了一宿,而第二天的,還是沒能反應出靈兒的不對。
以及一路上靈兒的哭鬨,自己都是疲於應對,從沒很深入的想想,一向活潑的靈兒,為何會如此性情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