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宮中的一個小太監,拿著聖旨傳達到陳軒的江夏府。
隻是在聖旨離開許昌半日以後,一封軍報進入許都,直接送往曹敏的丞相府。
今日恰好曹敏又在召集眾臣議事。
今天討論的是,要召集大軍南下討伐江東和荊州。
眾臣為了這個話題,爭吵不已。
有人認為,應該先打江東。
江東連番大敗,雖然陳軒沒有把握住時機,但曹敏若現在發兵,依然屬於乘勝追擊。
而有人卻認為,應該去打荊州。
陳軒已經派大軍打荊州,曹敏發兵正好和陳軒的兵馬合在一處,給予荊州重創。
正在討論最激烈的時候,一個士兵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丞相,江夏送來的急報。”
“快念給我聽!”
曹敏聽到有江夏戰報來了,立刻來了精神。
“冠軍侯陳軒率軍追擊,大破文聘所部,並俘虜上將軍文聘,並攻克江陵,擊敗王威,斬殺韓嵩,取下首級…”
接下來是一些斬殺敵將的名單和獲得的一些戰利品。
當那士兵念到陳軒大破文聘,到後來攻下江陵。
整個大堂裡已經陷入了一片寂靜。
之前極力主張懲罰陳軒的那些官員們,脖子都縮了起來。
司馬朗更是臉難看到了極點。
之前他們一直認定,陳軒去打荊州,必定陷入苦戰。
畢竟在荊州的地盤,客場作戰,更何況荊州不像江東,被陳軒打的支援不及。
荊州有足夠的時間排兵布陣。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才幾日的時間,江陵就破了。
曹敏的臉色最為難看。
本來他就不想懲罰陳軒,結果在眾臣的提議之下,無奈隻能請聖上下達了懲罰陳軒的聖旨。
可是聖旨剛剛下達出去,陳軒大勝的消息就傳來。
一個將軍在外麵打了勝仗,卻還要被懲罰,那該有多寒心啊。
一瞬間,曹敏目光不由望向坐在那裡司馬朗。
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錯誤的決定。
司馬朗不由站起身來。
“曹丞相,冠軍侯英明神武……”
“閉嘴!”
曹敏冷哼一聲。
“司馬朗,懲罰冠軍侯的聖旨已經下達,你最好給我把它追回來,不然的話,有你好果子吃!曹敏是真的怒了。
這群酒囊飯袋,打仗的時候看不到人影,在背後說人壞話的時候,卻是一套一套的。
“是。”
司馬朗鞠了一躬,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雖然曹敏沒有明確的要懲罰他,但司馬朗知道,自己在曹敏心裡的好感已經敗儘。
如果不能做什麼有功之事討得曹敏的歡心,恐怕以後他在曹營裡麵的冷板凳,就要坐到死了。本來兗州刺史之位空缺,他司馬朗被很多人推舉,去做兗州刺史。
可今天的事情一發生,可以想象到,恐怕馬上要到手的刺史之位,就要泡湯了。
“好了,我看我們也沒什麼可討論的,冠軍侯行軍戰無不勝,我們隻需要跟隨他的步伐就行。“立馬籌備糧草,我要發二十萬大軍南下荊州。”
“那丞相我們以什麼名義發兵?”
旁邊的大臣問道。
的確,雖然本質上無論是誰發兵,都是為了爭奪地盤,擴大勢力。
不過發兵時,誰都會選一個大義凜然的名頭。
比如劉表發兵打陳軒,便是打著除奸佞,清君側的旗號。
“這個…”
曹敏想了想。
“就以荊州劉表欺負婦道人家,我們看不慣為名義吧。”
聽到曹敏的話,在場眾人不由麵麵相覷。
這也太敷衍了一些吧。
而此時,占據江陵的陳軒,讓兵馬們休息了幾日以後,已經做好了向荊州進軍的準備。
雖然他要幫祝融,但並不一定要跑到南中地區。
隻要他兵臨襄陽城下,攻擊劉表的大本營,劉表就不得不把前往南中地區的兵馬撤回來。
南中之圍自然就解了。
這個時候,陳軒剛剛和眾將討論完。
一名江夏來的士兵前來求見。
是龐統派人送來的信封。
還有一封聖旨。
陳軒先是將信封看完,頓時已經知道聖旨的內容。
“這個小曹是怎麼回事?我幫他開疆擴土打下來江陵,他倒好,要罰我半年的薪水。”
“雖然半年的薪水對我而言微不足道,但這麼做有些過分了。”
陳軒當即把暗影的成員叫來詢問。
“許昌最近有什麼動靜?”
剛好許昌那邊的暗影成員,也傳來了一封書信。
裡麵講述了曹敏懲罰陳軒的來龍去脈。
“竟是司馬朗這個家夥,隻是很奇怪,自己和這司馬朗又無怨無仇,他為什麼執意要打壓自己呢?”這時,那名暗影成員開口道“主公,我們還打聽到,最近許昌官場大部分官員,對您都有意見。”“尤其是在您破了荊州和江東的聯軍以後。”
“這是為何?”
陳軒疑惑了。
“自己打了勝仗,難道他們都嫉妒自己?”
“從最近許昌,我們藏在各個大臣府中的情報人員得來的消息。”
“那司馬朗曾經在喝醉酒的時候,對自己的夫人說,侯爺您已經是當朝大司馬,武官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