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平白多了幾分豪邁的味道,轉身起身上馬,向城裡走去。
陳軒望向旁邊的典韋。
“試一試這酒裡有沒有毒。”
“是。”
典韋拿出銀針放入碗裡麵,最後搖了搖頭。
陳軒望著此時已經走到城門口的劉琦,不由歎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起身說道“回營。”
荊州府內,昨日還在病榻之上的劉表,此刻卻坐在主位之上,麵色雖然有些蒼白,但卻顯得很精神。當看到劉琦走進來,不由問道“我兒,那陳軒可曾中毒?”
劉琦搖了搖頭。
劉表頓時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陳軒竟然如此狡詐,不肯喝酒嗎?”
“那陳軒不肯喝酒,我也沒有在酒裡下毒。”
劉琦說道。
劉表頓時掙大眼睛。
“為什麼?”
“孩兒一生雖然胸無大誌,但為人光明磊落。”
“上一次已經對不起先生了,這一次我豈能再做害他之事。”
“倒是父親,昨日尚不能下榻,今日便是容光煥發,好演技啊!”
“你!”
劉表頓時一掌拍在桌案之上。
“劉琦,什麼意思?你竟敢譏諷為父?”
“孩兒不敢。”
劉琦冷冷的說道。
“父親怕我不肯害先生,所以故意裝作已經不行了的樣子,給孩兒一種將荊州生死存在係於孩兒一身的感覺。”
“逼迫孩兒不得不作出違心的事情,父親,可惜孩兒也會長大,有自己的主張。”
“你!”
劉表氣的手指都在顫抖。
“父親,孩兒問你一句,你是否打算把這荊州基業交到孩兒的手上?”
劉琦突然死死的盯著劉表。
“若父親覺得我不如弟弟,那乾脆到武陵把弟弟請回來。”
“你!”
劉表頓時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劉表心裡的確認為劉請不如劉琮。
但當初劉瓊的母親蔡氏,有謀逆之心,他再糊塗,也不至於再把劉琮請回來。
“我當然是要把荊州交給你的。”
劉表歎了一口氣。
第一次在自己的兒子麵前弱了氣勢。
“既然如此,那請父親放下手中的大權,荊州的事務全權交由孩兒來處理。”
“先生來荊州之時,曾教導我很多文韜武略。”
“孩兒我也自學了很多東西,這荊州就交給孩兒,讓我放手施為,讓我和先生比一比。”
“也讓他看一看,我劉琦已經完成了蛻變,不比他這位先生差了。”
劉請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整個人站在那裡氣宇軒昂。
這一刻的他,哪還有半點曾經的影子。
這讓劉表仿佛看到了年輕的自己,意氣風發,一時竟有些恍惚了。
“看來你真的是脫胎換骨了。”
劉表神色複雜。
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大權完完全全放給你,看你能不能鬥贏陳軒,能不能救我荊州。”
就在劉琦執掌荊州大權的第三天。
陳軒陣營裡突然收到士兵的彙報。
伊籍帶領的攻打南中地區的軍隊,竟然並沒有返回荊州,而是繼續攻打南中地區了。
而且還調集周圍郡縣的兵力,彙聚了整整十萬大軍。
南蠻中部如今已經被連下數寨。
聽到這樣的消息,陳軒頓時震驚了。
按道理自己兵臨襄陽城下,劉表不可能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
現在全力攻打南中地區,是何用意?
陳軒心急如焚,若南中被攻破,祝融的性命堪憂。
“難道竟然劉表學我一樣。要圍魏救趙,攻打南中,讓我不得不放棄襄陽去支援南中。”
“如此從背後偷襲我,而且攻打南中的兵馬隨時可以掉過頭來,對我形成前後夾擊。”
“可劉表如何能確定,我明知道若去救援南中,會陷入十分危險的境地,還會不顧一切的去做?”
“難道是劉琦?荊州沒有誰比他最了解我。”
陳軒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難不成劉表已經過世,否則荊州根本輪不到劉請做主啊!”
就在陳軒驚疑不定的時候,一名暗影成員前來彙報。
“主公,剛剛從荊州城內傳出消息,劉琦當著劉表的麵,索要荊州大權,劉表已經同意,如今荊州已經是劉琉一個人說的算了。”
“果然是他!”
陳軒頓時一切都想通了。
“劉琉深知道我的性子,所以這次玩了個陽謀,讓我明知陷阱,還要往裡麵跳。”
陳軒不由歎了一口氣。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劉琦是或許彆的方麵不如陳軒,但他深深知道陳軒的弱點。
正是根據陳軒的弱點布下陷阱,根本不怕陳軒看破。
因為陳軒哪怕看破了,也會那麼去做。
陳軒歎了一口氣。
“傳令下去,大軍準備出發,前往南中地區。”
“再傳裴元紹將軍來見我。”
一個時辰以後,陳軒的大軍開拔,直接離開了襄陽城下,向著南中的方向離去。
城中,劉琦聽著手下的彙報。
“大公子,陳軒的部隊已經離去,軍營裡空無一人。”
“你確定打探清楚了,一個人都沒有嗎?”
劉琦語氣中隱隱帶著興奮。
他還是第一次獨自帶兵打仗。
“是的,平原之地根本藏不了人,那陳軒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