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急忙舉槍相迎。
“咣當!”
長槍套在月牙戟的縫隙當中,一下子將月牙戟甩出了幾十米遠。
下一刻,另一支短戟也劈在了戰馬的頭上。
“砰!”
馬頭被直接從中間生生的劈裂。
戰馬發出嘶鳴,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地上。
張任長槍柱在地麵,彎出一個弧度。
將他身體彈起,才避免和戰馬一起撞在地麵。
隻是身體剛剛落地,就見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卻是典韋又衝了過來。
張任來不及救下自己的戰馬,急忙舉槍相迎。
典韋雖然隻剩一支短戟,但依然勇猛。
“咣咣咣!”
不斷的砸向張任,沒有多餘的技巧,就是靠蠻力。
張任被典韋打得連退數步,這才緩了過來。
失去戰馬的他,和手持一支戟的典韋,倒是勉強能夠打平。
依靠槍的長度,讓典韋不能近身。
“典韋將軍,給你短戟!”
就在這時,一道了聲音傳來。
一支短戟從天而降,被典韋抓在手中。
卻是高順,看到典韋的短戟飛到遠處,急忙給撿了過來。
看到典韋有了短戟,張任的臉色已經變了。
一邊與典韋周旋,一邊想著向後退。
“將軍,給你馬。”
一名士兵衝到張任的麵前,直接翻身下馬,把自己的馬讓給了張任。
張任猛攻數招,將典韋逼退。
然後一個縱躍,跨上馬匹,向四方望去。
這個時候,發現自己的兵馬節節敗退。
關宇,張扉,高覽,張邰皆是當世數一數二的猛將。
在他們的帶領之下,張任的兵馬根本擋不住。
沒有想到城這麼容易就破了。
張任也看出來,今天這襄陽城怕是守不住,拍打馬匹向後退去。
“想逃哪有那麼容易!”
他剛剛調轉馬頭,高順就已經衝了過來。
典韋也追了上來。
張任麵對一個典韋就已經不是對手,現在高順和典韋合戰張任,更是死死的把他壓於下風。沒有多久,就被典韋再次將張任胯下的戰馬劈死。
張任隨馬兒一起載落在地。
剛剛要起身,密密麻麻的兵器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上麵。
戰鬥整整打了一夜。
第二日天明之時,陳軒和陸遜這才在兵馬的簇擁下,走進襄陽城。
當在主位置上坐下,疲憊了一夜的眾位將領,毎個人身上都沾滿了鮮血。
但此刻,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
“全麵接收襄陽城防,並追殺叛軍!”
陳軒一聲令下,交代了任務。
其他的將領則可以趁機休息一下。
第二日正午,除了昨夜執行任務的幾位將領,其他人都恢複了許多。
眾將在此齊聚一堂,如今襄陽四個城牆已經完全是陳軒的人。
“主公,我們已找到裴元紹將軍的屍體。”
“裴元紹將軍死後,被張任把屍體扔在了義莊之內,本來打算靠著裴將軍的屍體,引出鐵鷹衛的人,但沒有成功。”
“把裴將軍安葬了吧。”
陳軒歎了一口氣,感到有些心痛。
“其他的鐵鷹衛成員是否有生還者?”
那將領搖了搖頭。
“其他鐵鷹衛成員在幫我們打開城門的時候,已全軍覆沒。”
“我知道了。”
陳軒深吸了一口氣,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直到過了許久,這才開口。
“當時信中所說,把裴元紹將軍眼珠子打出來的那個將領在哪裡?”“已被生擒。”
那將領一揮手,立刻幾名士兵,帶著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走了進來。“砰!”
對方被押上來以後,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那裡。
“冠軍侯,冠軍侯,我願意投降,求你饒我一命。”
那將領對著陳軒的位置,不斷的磕頭。
“拉出去五馬分屍。”
陳軒擺了擺手。
“冠軍侯饒命啊!”
對方叫的聲音更淒厲了。
“先把舌頭割了。”
陳軒冷哼一聲。
很快就傳來一聲慘叫之聲。
對方像拖死狗一樣,被拖出了大堂。
“把張任帶上來。”
張任被五花大綁的帶了上來。
走進大堂以後,一個士兵吼道“跪下!”
張任不肯跪,那士兵就要動手。
陳軒擺了擺手,製止了那士兵的行為。
“川蜀大都督,久仰大名啊!”
聽到陳軒的話,張任冷笑。
“我張任屈居益州之地,能讓冠軍侯知道名字,真是三生有幸!”
他站的筆直,如同一杆標槍。
“你是一個人才。”
陳軒笑了笑。
“怎麼,你想招攬我?”
張任依舊冷著臉。
“不,我隻想殺了你。”
說完,揮了揮手。
“拉下去砍了吧。”
“是!”
兩名士兵直接上前架著張任就往下押去。
張任有些懵了,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背叛劉璋。
但像他這樣的猛將智勇雙全,陳軒說什麼也應該招攬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