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落下的箭羽,根本接近不了他們的身體。
這些倒還好,最恐怖的是一群穿著厚厚鐵甲的騎兵隊,連馬匹上麵都覆蓋著鎧甲。天上的箭矢打在他們身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除了極個彆的箭羽正好射入鎧甲的縫隙之中,對他們造成一些傷亡。
剩下的箭矢對他們根本毫無作用。
如同一座山嶽在移動,根本無可阻擋。
“不能讓他們靠近城門,否則就完了!”
鄧賢頓時急了。
拿起武器就要親自上戰場。
而就在這時,隻見那光頭壯漢,一個縱躍,直接躍上城頭。
拿出背後的雙戟,上來便有七八顆腦袋被他收割,飛上天空。
“快!攔住他!”
鄧賢指揮著士兵,向典韋湧去。
而這個時候,張扉關宇等猛將,已經衝到了城門處。
城頭之上的箭矢,幾乎對他們造不成傷害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兵馬衝過來,尤其當陷陣營的兵馬來到城門處。
“通通通!”
巨大的木頭,在陷陣營力士的合力撞擊中,砸在城門上麵。
城門裡麵無數士兵頂著城門,但隻聽哢嚓一聲,門栓斷裂。
然後大門被推開。
張扉,關宇一馬當先衝了進來,直接殺開一條血路。
陷陣營緊隨其後,如同推土機碾壓而至。
“將軍,城門破了!”
一名士兵向鄧賢稟報道。
“啥?怎麼這麼快就破了?”
鄧賢一愣神,風中傳來呼呼的聲音。
“不好!”
他心中頓時一驚,抬頭隻見一個月牙戟從天而降。劈在他的脖子上麵。
強大的力量直接將他的脖子和半邊身子,斜著分離下來。
片刻後,典韋大步走過來,將月牙戟抬起。
同時,將鄧賢的腦袋舉起。
“你們主將被殺了,還不投降!”
艱難抵抗的兵馬,聽到典韋的聲音,然後看到典韋手中所提的那個腦袋。“將軍死了,將軍死了。”
一瞬間,他們哪裡還有鬥誌,開始向後退去。
城門處湧進來的兵馬越來越多。
典韋領著衝上城頭的士兵開始廝殺。
很快從城門進來的關宇,張扉也從下麵衝上城頭。
半個時辰以後,南城門敵軍逃得逃,降的降,死的死。
“鄧”字將旗直接換成了“陳”字大旗。
益州,劉璋處,此刻一片歌舞升平。
劉璋坐在主位之上,紅光滿麵,頻頻的向下麵的眾多屬下舉起酒杯。
“我敬州牧大人一杯。”
這時,一道身影站了起來。
“玄德啊!有你相助,我真是如虎添翼啊!”
劉璋嗬嗬一笑。
舉杯的正是逃往益州的劉備。
劉備被陳軒擊敗,算來算去,就隻能來投靠劉璋。
“玄德,你來我益州也有不少時日了吧?”
劉璋和劉備共飲一杯以後,微笑的問道。
“是啊!承蒙大人不棄,給我一立足之地,我一定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劉備一番馬屁,劉璋頗為受用。
“劉皇叔啊!聽聞你與那冠軍侯陳軒有仇,這幾日我那大將張任,占據了襄陽,鄧賢也攻占了南陽之
“我打算借你三萬精兵,讓你去打張魯。”
“也好為你自己開辟一塊立足之地,你覺得如何?”
聽到劉璋的話,劉備急忙起身。
“謝過州牧大人。”
劉備臉上充滿了喜色。
他本來便不願意屈居彆人之下,來益州投靠劉璋,那也是出於無奈。
正想著如何才能擁有自己的勢力,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劉璋竟然願意給自己兵馬,讓自己去打張魯。
“玄德不用客氣,你乃漢室宗親,幫你就是幫朝廷。”
劉璋哈哈大笑道。
宴席散去,眾臣紛紛告辭離去。
劉備也走出大殿。
而唯有一人卻留下來,未曾離去。
卻正是劉璋的大將嚴顏。
“嚴將軍,你可是有什麼話要講?”
劉璋看到嚴顏沒有離去,不由疑惑的問道。
劉璋的老爹劉焉在死之時,曾對他說,張任,嚴顏都是可靠之人,所以劉璋對嚴顏也是比較尊敬。
“主公,你不該答應要借兵馬給劉備,劉備此人非池中之物,恐怕他前腳領了主公的兵馬,後腳就會反咬主公一口,主公不得不防啊!”
聽到嚴顏的話,劉璋擺了擺手。
“嚴將軍多慮了,劉玄德乃仁義之人,忠厚善良,豈會做出這種事情。”
“而且這是法正指點我的,那張魯原本是我的部將,竟然敢擁兵自立,這些年還多次對我益州用兵,正好讓劉備帶兵去打他,等到劉備將張魯打下來,到時候隨便給劉備一座小城立足,剩下的地盤還不都是我們的。”
嚴顏頓時皺起了眉頭。
“以法正的聰明,怎麼會給主公出這樣的餿主意,難不成……”
想到此處,他眼中的擔憂更濃了。
隻是張了張嘴,看到劉璋已經揉著頭,靠在座位上麵假寐。
不由歎了一口氣,走出大殿。
另一邊,劉備與法正,張鬆並肩而行。
“法正兄,還要多謝你的美言,州牧大人才願意借我三萬兵馬。”
法正微微一笑“皇叔客氣了,皇叔乃仁德之君,乃成大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