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炳鬥誌滿滿,不戰勝強敵,怎麼表明自己仰慕柳蓮姑娘的心?
表兄,等我的好消息吧!
公孫劍暗暗摸著懷裡的迅雷槍,他已經想好了,既然劉文炳願意嘗試,那就給他與強敵拚命的機會。但如果情況不妙,甚至會危及到劉文炳的性命,公孫劍一定會拔槍相助,哪怕違反了規矩,也在所不
閨房裡的柳蓮滿麵羞紅,她見過媒婆,卻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媒婆。
周婉言是蘇州人,當說出蘇州當地吳儂軟語的時候,柳蓮差點哭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海蘭珠很奇怪,臨清不是南來北往的大都市嗎?蘇州來的商人還能少了?你不應該這麼意外啊?
柳蓮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自從父親病死後她無處可去,蘇州那邊也沒人會收留,隻能淪落此處租房子住下來,那點家產所剩無幾,再不嫁人就得活活餓死。
周婉言說“你就是想嫁人,也要睜開眼選個好點的。”
柳蓮說“上官公子是本地富商,家大業大,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海蘭珠提醒道“知道你嫁過去以後,彆人怎麼稱呼嗎?上官雲豹喊你小二十七,家中仆人喊你二十七娘。”
“她有這麼多妾室?”
那還有假?
“再說這劉公子,臨清城最大的錢莊知道嗎?”
柳蓮雖然出門少,還是聽聞亨通錢莊的大名。
“他是亨通錢莊的少東家。”
“哦!”
以前柳蓮家在蘇州也有這麼大的買賣,後來生意虧損後賣掉了。
“這隻是他家一處產業,在大周朝兩直隸十三省,包括山海關外的遼東,但凡是像點樣的城市,都有亨通錢莊,劉公子是所有亨通錢莊的少東家。”
聽到周婉言機關槍一般的說辭,柳蓮大概懂了,這位一麵之緣便看上自己的公子哥,居然比上官雲豹更富有。
“那他家有幾房妻妾?”
周婉言搖頭,一個沒有。而且這劉文炳平日大大咧咧,做事情千奇百怪,這一次異常的認真,他還沒有和家裡商量,已經決定迎娶你為妻,大房夫人啊!
海蘭珠幫腔道“劉公子不止家裡有錢,而且人家是國戚,府上出了一位國公夫人,兩位侯爵。他本人年紀輕輕已經是四品的高官,比這裡知府大人還高一級昵!將來更是國之重器,皇帝身邊信任的大臣。”
柳蓮聽傻了,你們該不會是騙子吧?
周婉言說“我們不是騙子。”
海蘭珠指著周婉言,她是皇後,我是皇貴妃。
柳蓮徹底淩亂了,這倆要不是騙子,隻能是一對瘋子。
周婉言掏出了自己的印璽,要不你看看?
柳蓮哪能看得懂這些,不看,不看,我不信。
空地上,滿是積水,還有黑泥。
劉文炳站在泥地的一側,上官雲豹站在另一側。
劉文炳不怕他,自己見識過很多高手,又是經曆過沙場的,一個上官雲豹還不放在眼裡。
上官雲豹更是如此,他總覺得一兩招就能贏,惦記著不能太用力,免得將對方打壞了。
劉文炳左右看看,沒有柳蓮的身影,他不免有些失望。
有的勇士,會為了傾慕自己的人而戰,喜歡在愛人炙熱目光下拚殺。
上官雲豹大喊一聲,卻巋然不動。
劉文炳也沒有動。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是咋了?
觀眾們起哄,你們誰都不動手,難道是等著對方老死嗎?
上官雲豹又吼一聲,問道“兵器還是拳腳。”
劉文炳回答“隨意!”
“還是拳腳過癮,免得一下將你打死!”
劉文炳倔強的一撇嘴,誰死還不一定昵!
拳腳就拳腳,上官雲豹喊“你怎麼不過來?”
劉文炳回應道“還是你過來!”
都是皇帝派人弄的,地上不是泥巴就是水,滑的很。
兩人都想換個地方決鬥,圍觀者不同意了,起哄聲此起彼伏,快打啊!
不換就不換,上官雲豹是個急脾氣,禁不住大家的催促,大吼一聲衝了過來。
劉文炳感覺機會到了,微一側身在下麵絆了一跤。
上官雲豹對泥地的濕滑估計不足,跑的時候就有點失控,現在被劉文炳腳尖一勾,他在空中一個蹬腿,沒碰到地麵,整個人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泥地裡,濺起無數的泥點,襲向距離近的看客。
上官雲豹很狼狽,爬起來後滿身都是泥,還有滴滴答答的水。
他有些惱羞成怒,發瘋般的再次衝向劉文炳。
劉文炳想故伎重演,可上官雲豹已經栽過一次,加上他比剛才更加適應泥地的跑動,完美的躲了過去,反倒是抱住了劉文炳的腰。
劉文炳接連向他揮了幾拳,每一拳都擊中目標,但上官雲豹好像是沒感覺到,仍然將他舉起後重重摔在地上。
劉文炳就地打了個滾,躲開上官雲豹的後續攻擊,然後鯉魚打挺重新站起,身上滿是泥水。
他已經確定,上官雲豹的確很強,尤其是抗擊打能力出眾。但是,這樣的角色在錦衣衛教武場上有的是,絕非什麼打遍保定無敵手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