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野味烤好,公孫劍試探的對孫番道“孫兄,令妹也未進餐呢吧?叫出來,一起吃吧,這進了應天,就不能如此隨意了,要珍惜這難得的自由時光啊!”
何珍聞言,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呀,是呀,咱們都是經曆過苦難的,也算是江湖兒女,不必如此拘束,把你妹子叫出來,一起進餐吧!”
聽公孫劍何珍二人這樣說,孫番有些猶豫,自己的妹子此去應天,是要給公孫泓做妾的,如何好輕易拋投露麵?
何珍看出孫番臉上的猶豫,繼續道“孫兄,如此拘束作甚?我們兄弟難道還會打你妹子主意不成?你也太看不起我們兄弟了。
想當年,公孫劍的未婚妻,也與我們一起當乞丐,我們七八個小乞丐擠在一個破廟內,這不也沒人敢說什麼?放心,放心,一起吃頓飯,不會損傷你妹子的名節的。”
何珍都這樣說了,孫番還能怎麼辦?若是不去叫自己的妹子,就有些看不起公孫劍和何珍二人了,這公孫劍是公孫元捧的義子,還不是孫番能輕易得罪的,隻能站起身,去叫自己的妹妹孫氏一同出來吃飯。
軍帳中的孫氏,聽了哥哥來意,是眉頭緊皺“哥,這個時候,拋頭露麵不合適吧?”
孫番聞言,哭著臉道“妹子,我也知道不合適,可這公孫劍和何珍都那樣說了,我也沒辦法回絕啊。
這公孫劍,我也是剛剛相識,究竟性情如何,我還摸不準,若是因為此事壞了義父大事兒,得不償失啊!”
聞言,孫氏歎息一聲“唉,沒辦法,隻能出去與這公孫劍、何珍相見了,但願這二人,不是再打我的主意。”
說罷,孫氏緩緩走出軍帳,等掀起軍帳門簾的時候,已經換上一副溫婉可人的笑臉。
公孫劍、何珍見狀,是心頭一顫,隨即皺起了眉頭。
這孫氏,眉如翠羽,肌似羊脂,隻是輕輕一笑,便讓公孫劍和何珍神魂顛倒,說是賽過貂蟬,美過嫦娥也毫不為過。
馬秀英精乾利索,郭寧蓮小家碧玉,這二人容貌,隻能算是中上,與孫氏這等絕色比起來,根本就不入流,這樣的美女,公孫泓有能力抵抗?
公孫劍心中有些沒底,何珍更是直接不信!
看著公孫劍和何珍的表情,孫氏眉頭位促,還以為這二人是浪蕩子,當真在打自己的主意,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硬著頭皮朝火堆走去,朝著二人行了個禮“小女孫氏,給二位將軍問安。”
孫氏的話,讓公孫劍和何珍回過神來,公孫劍尷尬一笑“孫姑娘你好,請你出來沒彆的意思,隻是邀請你一起吃野味,你……彆誤會。”
說罷,回頭看了一眼何珍,見何珍也是一臉遮尬,便道“嗯……我突然想起來,軍中還有要事未處理,不好意思了二位,我們得離開了,改天,改天再請二位一同進餐。”
說罷,拽著何珍,逃也似的離開了孫氏兄妹所在的小山坡。
看著公孫劍、何珍尷尬離去的背影,孫氏有些摸不著頭腦“哥,這公孫劍和何珍二人,這是何意?”
孫番也是不明就裡,尷尬撓了撓頭,笑道“我也不知啊,但我看二人表現,似乎對妹妹你並沒有非分之想,也沒有惡意,隻是這樣做所為何來,我就不清楚了。”……跑出去好遠,公孫劍才長長出了口氣,皺著眉頭問何珍“何珍,你覺得這樣的美女,我父親有辦法抵擋嗎?”
何珍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直接了當道“我覺得吳國公無法抵擋,兄弟,你自求多福吧,這事兒,超出了兄弟我的認知,實在幫不上什麼忙啊!”
聽了何珍的話,公孫劍哭喪著臉,是無計可施……雖然公孫劍心中百般不願,但行軍兩日,大軍依舊到了應天城下。
這天,陽光明媚,曬得人暖洋洋的,當沐浴在陽光中的公孫劍,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溫暖,知道聽到人群中的古靈兒喊自己的名字,這才算是還魂,擠出一絲笑容,對古靈兒做了個“等會兒找你”的口型,便隨著大軍前往軍營。
等安置好大軍,公孫劍便跟著繆大亨,帶著張明鑒、馬世熊等人,進了吳國公府。
生擒張明鑒,對應天義軍來說,也算是一個大勝,畢竟,揚州的富庶,在江南,也是數一數二的。
一上大殿,張明鑒、馬世熊等人便跪了下來,等待公孫元捧處置。
這張明鑒主動投降,本以為公孫元捧會對自己溫和一些,沒想到的是,公孫泓一看見張明鑒,便怒發衝冠,對張明鑒吼道“張明鑒,你無故殺戮百姓,以致揚州如同人間地獄,該當何罪?”
聽了公孫元境的怒吼,張明鑒被嚇得是一哆嗦,心道“他娘的,公孫元捧這是不打算放過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