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落在古靈兒胸前,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陣陣柔軟,公孫劍的雙手,開始不老實,古靈兒有些不自在,緊張的要死,但畢竟新婚之夜,也不好抹了公孫劍的麵子,隻能就那樣忍著。
見古靈兒不反感,公孫劍膽子大了起來,公孫文正送他的那些“理論書”的畫麵,不斷在腦中呈現,雙手,也越來越放肆,開始解古靈兒的束腰。
其實,在古靈兒出嫁之前,馬秀英也神神秘秘的往古靈兒的嫁妝箱子裡塞了一本書,還特意囑咐古靈兒,一定要好好看看,公孫劍要乾什麼,古靈兒豈會不知?
此時的古靈兒,臉是滾燙滾燙的,幸虧黑燈瞎火,不然非要活活羞死,在古靈兒一愣神的功夫,自己的喜服,已經被公孫劍扔到了床下,感覺到絲絲涼意,古靈兒眼睛一閉,心一橫,心道“不管了,他想怎麼做,由著他便好!”……良久之後,房中的動靜,漸漸消停,公孫劍和古靈兒已是大汗淋漓,被公孫劍抱著的古靈兒從剛才的激情中回過神來,雖然屋裡一片黑暗,雖然公孫劍看不見自己的臉,但古靈兒的臉,依舊燙的厲害。
良久之後,古靈兒問“公孫劍……文正哥送你那些書,你……全看了?”
聽古靈兒問起這事兒,公孫劍是嗬嗬直笑“嗯……沒忍住,回去之後,就學習了一下,怎麼樣?我的成績,還算不錯吧?”
話沒說完,古靈兒的手,便掐在了公孫劍的胳膊上,疼得公孫劍是齜牙咧嘴……新婚夜,總是比較累人,等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睜開眼的古靈兒大驚“公孫劍,你你你,你每天不是都早氣練武嗎?看看,看看,今天都什麼時辰了,你不知道要去給父親,母親請安嗎?
你這樣,讓我怎麼見人?他們還不得笑話死我?新媳婦第一天就睡懶覺,傳出去我還活不活了?”
聽古靈兒在耳邊絮絮叨叨,公孫劍艱難的睜開眼睛“靈兒姐,昨天咱倆折騰到大半夜,我哪裡起得來啊,雞叫的時候,我看天色還早,就想著再睡會兒,誰成想,一下子睡過頭了。”
見公孫劍懶洋洋,依舊沒有起床的意思,古靈兒是氣不打一出來,揪著公孫劍的耳朵,就把公孫劍給拽了起來,疼得公孫劍是齜牙咧嘴。
等公孫劍和古靈兒收拾好,到了公孫府,已是已時,這個點兒,公孫元捧夫婦早已用過早飯,正在公孫文正正妻謝淑蘭、公孫文忠正妻趙正珍的陪同下,坐在大廳閒聊。
見公孫劍跟古靈兒這個點兒才來,謝淑蘭和趙芷珍都向古靈兒投來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古靈兒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謝淑蘭笑著道“靈兒妹子在家墨跡啥呢?我與文正媳婦兒,到了都快一個時辰了,就等著你改口叫嫂嫂呢?
可這杯子裡的茶,喝的都快沒滋味兒了,你們還不來,是什麼意思呀?瞧不起我和文忠媳婦兒還是怎麼的?”
“就是,就是,靈兒妹子可是讓我倆好等啊!”趙芷珍也在一旁跟著起哄道。
公孫劍跟公孫文正和公孫文忠關係很好,三人一起攪合的多了,跟兩位嫂子也熟,見兩位嫂子調侃古靈兒,正笑眯眯的要替古靈兒說兩句話,結果這時,坐在正位的馬秀英見狀,狠狠瞪了謝淑蘭和趙芷珍一眼,笑罵道“你倆也有臉在這兒笑話靈兒,好像你們當初倆來的比她早似的,一個個的,都是當了母親的人了,能不能莊重一些?多給晚輩一些寬容?”
馬秀英的話說完,古靈兒的臉更紅了,若是再讓馬秀英她們說下去,還不知會說些什麼呢,於是趕忙給公孫元捧和馬秀英行禮,拜見父親、母親大人。
公孫元捧見狀,哈哈一笑,隨口說了兩句祝福二人的話,便借口公務繁忙,出去了,馬秀英在喝過新媳婦兒敬的茶,也回了後宅,隻留下公孫劍和一堆女人在哪裡說話。
女人間的話題,公孫劍插不上嘴,人家們也不願意讓他聽,於是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石椅上喝茶,實話說,這公孫文正、公孫文忠都不在,公孫劍確實是有些無聊。
快到午時的時候,一身錦衣的公孫標放學回家,聽說公孫劍來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便跑來找公孫劍了。
如今的公孫標,已經7歲,跟著宋濂學習學習經傳,雖然年紀尚小,但已經有了那麼一點太子爺的派頭,更難能可貴的是,公孫標心地純良,性格仁慈寬厚,這一點,讓公孫劍喜愛不已。
公孫劍之所以會如此喜愛公孫標,還有一個深埋心底的原因,那就是公孫標和當初在定遠,被自己殺死的小少爺,無論是長相,還是性子都很像,公孫劍把對小少爺的虧欠,全部都補償在了公孫標的身上。
4第章公孫標的苦惱見公孫劍一個人喝茶,公孫標走過來,笑眯眺道“公孫劍哥,恭喜你啊,終於成婚了,以後,我又多了一個避難的地方了。”
“避難這話說的,你是吳王世子,難道誰還敢找你麻煩不成?”公孫劍很詫異,這公孫標小小年紀,拿到就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
公孫標哭著臉道“公孫劍哥,你是不知道啊,小弟這日子過得苦啊,每日除了跟著宋先生讀書,還要學習禮儀、樂器、射箭、馬術,忙碌一天,我是累的要死啊,我無時無刻,不想逃離現在的生活。
實話說,我對你和文正、文忠哥他們的生活,是羨慕不已啊,有戰爭了,就出去打戰,沒戰爭,就回應天來,日子過得輕鬆愜意。”
公孫標說完,公孫劍笑了,笑完,對公孫標道“公孫標啊,你覺得你現在的日子很苦?那是因為你根本沒過過苦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