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說著話,抬手便按上枝兒的胸口。
“咦,比我的寬一些。”
公孫望閣哈哈大笑,衝著廳上喊道“爹,你也來試試。”
公孫守正氣的差點仰倒,有這麼害爹的麼,可轉念一想,這又何嘗不是個機會。當下來到屍首前往上一按,公孫望閣大叫“爹,原來是你。”
“放屁,你沒見手掌短一截麼。”
“哦,哈哈,眼花眼花。”
公孫守正按了,王道昌點頭道“這個辦法好,確實能看出是誰來。”轉頭對廳上眾人說道“公孫老爺,你看這”王道昌擔著裡正之責,說的比較含蓄,若能找出人來,是罰是賠也好有個說法,檔上記錄也好看些,日後就算查問起來,也合著規矩不是。
公孫守道沉吟不語,卻聽曹子明笑道“王裡正,此法繆誤頗大,人的肉是軟的,摁深了摁淺了都不同,如何能斷定。”
“對,是是,王裡正此法不妥,還是趕緊拉出去燒了吧,大喜的日子太晦氣。”
公孫守道一聽連連點頭,王道昌知道老公孫家這是想含糊過去了,當下也不再多言,站起身來走到了一旁,卻是沒走。
公孫劍此時笑了,“晦氣?枝兒死的這麼委屈,不把強迫之人找出來,你就不怕她晚上來找你要人?
這一句話將公孫守道堵了個嚴嚴實實。蕭太監讓秀巧扶著站了起來,說道“你們胡鬨吧,我老人家可要歇息了,嘿,真晦氣,秀巧晚上陪我。”
“不好吧。”
秀巧一陣扭捏,老太監嘿嘿一笑道“我害怕。”好家夥,這股惡心勁的。
公孫劍一看老太監要走,叫道“慢著,你就這麼跑了可是大大的嫌疑。”
“什,什麼?我嫌疑,我他娘的是太監,你懷疑我?”
“嘿,這可說不好,心裡沒鬼,你跑什麼跑。”
蕭太監瞪著老眼,張口結舌,忽然秀巧說道“四少爺,你才是那個嫌疑人,要驗明真身也是你先來才是。”
“對,對,猴崽子你先來,你按了我就按。”
蕭太監也是口快,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公孫劍哈哈大笑,道“這可是你說的。”說完大手往枝兒身上那指印上一按。
咦,姿勢不對,再來一次。
跟前方同漸緩緩抬頭道“師兄。”
“啊,還說不是你,哈,這下證據確鑿了。”
老太監一見公孫劍的動作就知道有異,跑下來一看,果然,寬度長短和那屍體上黑駿黢的指印子正合的上。
廳上公孫守道哼了一聲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來呀把屍首抬去化屍場。”
“不不不,大伯,四弟和我一直在一起,絕不可能做這種事。”
古靈兒急了,早就憋了一肚子話,可沒想到等來的是這麼個結果,“哼,你也有份,來呀。”
“慢著。”
公孫劍大叫一聲,瞬間又換上了笑臉,說道“剛剛曹姐夫說的對,繆誤太大繆誤太大。”
曹子明一聽,笑道“四弟,可真有你的,怎麼有利怎麼說啊。”
“唉,小弟年紀小,想的不周到,不過呢,我應該是個嫌疑人了,那大家夥是不是也都按一按,把嫌疑都洗脫一下。”
蕭太監在旁一聽,狠狠一甩袖子扭身就走,口中叫道“誰他娘的跟你胡鬨。”
“呀,老太監,你當我禍害是白叫的?”
公孫劍瞬間翻臉,上去一把抓住蕭太監的手,狠狠按了上去。老太監一個趔趄噗嗤一下跌倒在枝兒身上,老臉近在咫尺正貼上了枝兒灰敗的死人臉上。
“啊。”
蕭太監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公孫劍按著他的手哈哈大笑“又一個嫌疑人。”
公孫守道一驚,蹬蹬瞪走出廳來,低頭一看,果然那手印和老太監嚴絲合縫。
“彆愣著啊,都來按。”
公孫劍說著話把老太監一扯,甩了出去,提起棒子挨個點名,“你們可都彆以為我是說著玩的,全都給我按了,不然的話,哼,小心棒下無眼。方同漸。”
“啊,在。”
方同學以為是讓他也按,卻讓公孫劍又踹了一腳,喝道“把他們帶過來,敢不從的,哼,知道怎麼做麼?”
“好嘞。”
方同漸跳起身來,幾步就竄了上去,一手一個,把曹子明和公孫望亭都抓了下來。
“給我摁吧。”
方同漸多大的手勁,能打飛蝗石的手,力量能小的了。曹子明和公孫望亭哎呀一聲,摁了個結實,結果都不合,二人癱軟在地,可一看身邊的屍首,頓時又驚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