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啊,師兄,冤枉啊,我都都沒見過她,哪兒來的一腿,要有一腿也是你,輪不上我。”
“嘿,小子皮癢了你。”
公孫劍嘻嘻哈哈撲上去就打。
“會不會是這丫頭有什麼話不方便說,拿這個提醒咱們。”
王珂聽了半響,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公孫劍停了手,問道“提醒咱們?為何。”
“你想啊,二姐說那丫頭和死了的枝兒是一個院子出來的,又都劃到了公孫嫻的院子服侍,枝兒受辱死了,保不齊她就看見些什麼,想著要報仇可不就得找你們麼,你公孫四爺腦袋上扣了個屎盆子,你倆都有共同的敵人啊。”
王珂說完,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著公孫劍。
“不會吧,一個小丫頭有這麼大的心機?可就算是這麼回事,這老貓煩躁又冷又熱的是什麼意思?”
王珂站起身來,連走幾步,眉頭微皺,緩緩說道“學武,老貓,煩躁?難道是說要讓方師傅去教武功,半路來個美女引誘他?”
“啊,又是我,怎麼不是師兄?”
公孫劍一拍大腿,叫道“對,對就是這麼回事,那小丫頭這是來納投名狀來了,先取得咱們的信任,之後才會說報仇的事,哈哈,有心計。”
公孫劍一高興,抬起手掌來要和王珂擊掌,王珂愣了瞬間,嗬嗬一笑滿麵紅霞,順利擊出一掌,啪,兩人的手掌緊緊拍在了一起。
古靈兒一看,心裡激動大叫,有進步,有進步啊。老王頭一看,心裡大笑,這就叫琴瑟想合吧,臉上卻是繃了起來,狠狠咳嗽一聲。
王珂頓時驚醒,連忙收回小手,說道“我去看看蓮兒,晚上睡覺老踢被子,十分不老實,再給著涼了。”
話說了一籠通才走,老王衝著公孫劍嘿嘿笑道“小子,來來來,咱爺倆算算賬。”
“算什麼帳?”
“你來就是。”
老王不由分說把公孫劍拉了出去,方同漸道“怎麼今兒個都神神叨叨的。”
古靈兒嗬嗬笑道“你師兄,好事將近了,嗬嗬。”
說完也一溜煙走了,獨獨留下方同漸在花廳發愣,前兩日還說絕情來著,這才幾天就不絕了?變得真快。
轉過天來,公孫劍領著人先去了菜地看了,見沒什麼事,便又到了前頭。
此時舊宅子一片烏煙瘴氣,生火做飯的,打孩子閒溜的,拆房子找木頭的,亂成一鍋粥。公孫劍在一顆大樹下又支起了桌椅,喝著茶看著這幫人。
方同漸在旁笑問昨夜老丈人說什麼了,公孫劍一瞪眼,怒道“你一說我就來氣,和我算人工、物件、誤工錢呢。”
“啊,最後怎麼樣?”
“等買賣開張,扣一百兩。”
“就這麼簡單,沒說什麼彆的?”
“你要什麼彆的?”
方同漸嘿嘿一笑,知道他不說實話,正想著再怎麼套話,就見前頭煙塵中跑來一個人影,近看原來是成耀祖。
“還真敬業。”
公孫劍嘟囔一句,讓人給他搬了凳子。成耀祖跑到近前,好生拍打了一通,才道“原來搬到這了,讓我一通好找,公孫公子咱們開始吧。”
公孫劍擺擺手道“今日不講,今日看戲,你也彆走就這看著,說不定以後用的上。”
“啊,這,公孫公子不好吧,崔公子每天算錢的,我這不出工就掙錢不妥啊。”“看看,敬業,這就是敬業,你們都看看,要向成秀才學習。”
“是。”
公孫劍指著成耀袓好生樹了個典型,成耀祖慌忙擺手,不敢當,不敢當。杜二子小聲笑道“這讀書讀傻了吧。”
偏公孫劍給聽見了,瞪眼喝道“人家這是君子之道,你懂個屁。“是,是,小的懂個屁。”
杜二子連忙賠笑,成耀祖搖了搖頭,坐在了凳子上,他倒沒看戲,而是拿出書來輕聲誦讀,讀到入境處還要閉著眼睛好生回味一番。
公孫劍瞅了幾眼,心道這小子還真是了得,鬨市讀書氣定神閒,將來恐怕成就不小,要是人品也好,和二姐在一起倒也不是不行。
正胡思亂想時,老宅那邊來了人,還是曹忠,抬著吃的吆喝了半天,讓這些人趕緊乾活推房子,那知這些人嘴上答應,卻不動地兒,曹忠罵了半天,無奈隻得由他們去。
“曹忠。”
“誒,四爺。”
公孫劍喊了一嗓子,曹忠點頭哈腰的跑了過來。
“四爺有何吩咐?”
“你這不行啊,趕緊上硬貨,不然耽誤了工期,曹姑爺不扒了你的皮?”
曹忠一聽,苦笑道“四爺有所不知啊,上頭不撥錢,我也沒辦法啊。”
“得,白說了,你忙去吧。”
“誒,是。”
曹忠施了禮轉身而走,心裡暗笑,還真想占便宜啊,嘿嘿,做夢去吧。
他走了沒一會官道上來了二十來個人,個個短衣襟小打扮,看著就彪焊,正是護送曹子明兩口子回來省親的快手們。
這些人一來,曹忠大喜,上去說了幾句,領頭的便抽出一根鞭子來,一揮手,眾快手上去就打。頓時慘叫聲,喝罵聲不覺,舊宅一片翻騰。
等硝煙散儘,這幫人站在當場指揮了起來,百十來號人乖乖聽從吩咐開始拆房子。
公孫劍點點頭笑道“這硬貨還行,就是不知道能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