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漸不好意思的笑道“這個麼是天生的技能,你學不來的,嘿呀,無敵是多麼寂寞。”
我靠,公孫劍三人無不瞪眼。
宅子買了,正事算是辦完了,三人和鄭老實分彆,由他去辦上檔的手續,等崔玉涵來了再一並交割。一路回了王家,王珂等人還沒有回來,公孫劍閒來無事便去看看關押的二人。
崔老二跟著二人來到後院客房,門口有青壯守著,左邊小院子住的是秀巧,右邊住的是曹子明。三人先看秀巧。
進了院,便見秀巧坐在牆根抹眼淚,再抬頭一看,就見牆頭上趴著曹子明,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一見公孫劍等人來了,頓時就住了嘴。
“我日,曹姐夫,你咋不駕牆過來啊。”
公孫劍一聲斷喝,兩人驚了一呆,曹子明乾笑兩聲道“非禮勿近,嗬嗬非禮勿近。”
“得,啥也甭說了,都過來吧。”
讓青壯給曹子明開了門,把他也叫過來這院。
秀巧被關了這麼些天,從曹子明口中得知公孫雯之事,終於明白當日馮氏算計自己到底是為何了,心裡頓時翻起了滔天恨意。
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以為是事敗失手便過河拆橋,恨的是馮氏的心硬手黑。原來人家早就算計好了讓自己給公孫雯墊背,事情成與不成都是要下手除了自己的。如此大仇豈能不報。
而曹子明關了這些天更是煎熬,手下那二十來個快走打發回湖州接人押物去了,以後自己便作為曹家的代表投靠永安郡王,落戶府城了。
可這當口,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讓孫歸良給騙了出來,而這麼多天了孫家丁點動靜也不見,難道真的出事了?
兩人各懷心思坐立不安,公孫劍左看一眼,又看一眼,嘿嘿笑道“告訴二位一個好消息,孫不堅完了已經押入府衙大牢,孫家也換了主事人。老太監呢,如今自身難保,哈哈,秀巧你的春天來了。”
“真的?”
秀巧猶自不敢相信,瞪著大眼看著公孫劍,而曹子明則喝道“胡說,蕭大人如何自身難保了,小王爺就藩在即,蕭大人不知道多搶手,自身難保?我看是你自身難保吧。”
“嘿,你還彆不信。”
公孫劍將孫家大戰,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最後道“老太監失卻建王府的銀子,王爺能饒了他,你說他不是自身難保是什麼?”
“哈哈哈,好,太好了,四少爺那毛盼兒呢?”
秀巧一聽頓時喜極大笑,追問毛盼兒的下場。這個公孫劍卻是不知道,隻好搖了搖頭道“估計好不了,先不說曹姐夫了,秀巧你打算什麼時候走,現在可沒人來拿你了。”
說道走,秀巧又猶豫了,之前被公孫劍抓來,卻是有心躲過這一劫就遠走高飛,可知道了公孫雯的事,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豈能一走了之。
“四少爺,我不走了,我和曹公子已經說好了,我跟了他去。
啥?公孫劍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聽著曹子明笑道“你還彆不信,哼,我和秀巧都是被老宅害的,我們在一起自然也合情合理了。”
“意思是,你要納了秀巧?”
曹子明不置可否,公孫劍扭頭看了看方同漸和崔玉緹二人,倆人都是一臉的嫌棄,公孫四爺心裡歎口氣,看來老宅的麻煩事還完不了啊,不過關自己何事,嘿,由他去。
“曹姐夫,過兩天事情辦完,便和我回卞州吧,到時候你們和老宅怎麼撕,我就不管了,不過有一條,我大姐那裡,你再委屈也不能做出害人之事,畢竟老宅可是毀在你手裡了,若是你不聽勸告,彆怪我翻臉不認人,卞州我能拿了你,府城我一樣拿你,就算到了京城我也照樣拿你,你信不?”
曹子明聽完心頭火氣頓時高漲,可又生生壓了下去,且先讓他猖狂一時,等永安郡王到了,自己的根基穩固了以後咱們走著瞧。
“好,我答應你,和老宅互相傷害兩清了,不過,孫家那裡不能就這麼算了,換了主事人一樣要按規矩來,我曹家也不是好惹的。”
公孫劍一聽,好啊,你曹子明看來是還不死心啊。
“得,後天孫家打發過後,你也一起來,咱們看看到底什麼叫規矩。”
公孫四爺大笑三聲,起身出了屋,命人照舊鎖了院門,倒把曹子明和秀巧二人給關在了一處。方同漸和崔玉緹緊跟著出來,崔老二有些不放心。
“老四,讓曹子明去孫家,若是他們又臭味相投起了壞心怎麼辦?”
“是啊,師兄,要是孫歸良那孫子不認賬,反而和曹姑爺同仇一氣該如何?”
公孫劍冷哼一聲,道“你們是怕那倆貨繼續走孫不堅的老路是吧?”
二人點點頭,公孫劍笑道“走又如何,把舊賬了結,愛怎麼走怎麼走,關我屁事。”
“要是不了呢?”
“不了?”
公孫劍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你當範知府是吃乾飯的?已經拿了孫不堅,就一定不會讓孫家再和郡王府有牽扯了,否則以後就是個禍害,他難道不怕,哈哈方同漸和崔玉緹聽的似懂非懂,公孫劍笑道“不用說這些了,崔二哥你和公孫姝來府城,二伯娘他們就這麼放心讓她跟你來,不怕你始亂終棄?”
崔玉緹一瞪眼喝道“我和姝兒情投意合,情比金堅,情深意重,怎麼會如此,嶽母大人不知道多放心呢。”
崔老二搖頭晃腦,一副眼氣死你們的模樣,公孫劍二人呸了一聲,小心樂極生悲。
到了晚間,老孫頭和孫嘉回來,說是孫家裡老太監又被請了來,坐了主客。老太監一來,跟著來吊唁的人又多了起來,好生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