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之瞳!
郭宸進入密室閉關,把現在九星學院的所有事情都拋諸腦後,專心的修煉,準備有所提升之後再去想辦法打開石門。
而因為他的回歸,以及內奸被抓出,導致現在外麵的敵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定的準備時間。
此刻的北海,靈機正在詢問許陽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現在除了他們能看到的對手,肯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什麼人。
而背後的這個人,或者說是這些人,估計和血巫術,甚至是兩個顧繡和周冰的出現,都有著某種聯係。
就會因為這個人的存在,讓他們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麵,所以這一次,他們需要以許陽為突破口,挖出他們背後的人。
為了防止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所以靈機直接把他所有可能做出的反抗給斷了,直接廢了他的赤聖錄。
並且仔細的確認過,現在他的體內不具備任何靈力,已經徹底淪為沒有靈力的一般人。
此刻四肢都被寒冰所束縛,讓他就算是想自殘都沒辦法,可惜現在也沒辦法通過夢魘之瞳查看他的記憶。
他們倒也不是沒有試過,隻是沒有任何的結果,很明顯他的記憶不是現在他們所擁有的夢魘之瞳可以查看的。
現在也就是郭宸還沒試過,結果一回來就去閉關了,在他出關之前,應該是沒辦法了。
就算是他出關了,也不一定就可以查看許陽的記憶,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失敗過。
如果真如他們所推測的,許陽背後的人和顧繡、周冰有關係,那郭宸肯定也無法查看他的記憶。
現在所能做的,也隻是利用傳統的方式進行審問了,連夢魘之瞳都沒辦法的,其他的幻技肯定也做不到。
然而情況卻是,無論靈機使用什麼方法,許陽是一個字都不願意說。
沒辦法,他隻能自己一個人回到了九星學院。
麵對等著自己歸來的眾人,他隻是搖了搖頭,但也讓人明白了他的意思。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我們打從一開始,就一直在他們的安排之中。”
江默按了按自己的睛明穴,做出了這個判斷。
許陽是當初在九星學院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夢魘一族的視線。
雖然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但他所接觸的人,現在基本都在九星學院之中。
換句話說,基本已經可以確認,他們所不知道的對手,一直就在暗中布局。
“這麼說的話,現在調查的方向,就可以朝著知曉預言的人開始調查咯?”
這是目前江陵所能想到的唯一路徑了,這個人可以提前在暗中布局,就一定會知道他們要如何行動。
而他們的一切行動,都是按照預言進行的,若是這些人提前知曉了預言,就可以做到這一切。
這句話之後,他們就看到江默的表情出現了細微的變化,似乎是在糾結什麼。
“還有其他的可能性?”
雖然說是不怎麼熟悉,但好歹也是在同一個地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親兄弟,江陵能看出他是什麼意思。
“嗯……不妨大膽設想一下,這些預言都是他留下的呢?”
此言一出,直接震驚四座,靈機直接從拍桌而起,指著他說“臭小子彆亂說話,再亂猜我現在就把你宰了。”
在他的心中,留下預言的那個人,絕對堪稱正義的化身,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不,有可能。”
沈軒直接抬起藍幽秘劍攔下了靈機,並且點頭表示自己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會有血巫術的出現,也可以解釋其他修煉方式的出現。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們繼續往深了想,如果那個人和你們一樣呢,也受到了某種東西的指引……”
江默感覺自己已經越來越接近真相了,這好像是一場布置了不止千年的局。
他們以為的指引,或許根本就是在為其他人辦事。
靈機聽到這裡也坐了下來,眉頭緊緊地皺著,其他人也是幾乎一樣的表情。
江陵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猜測“如果按照這個思路猜到底,那現在和我們作對的,是夢魘一族的先祖?”
這是他們到目前為止,所能想到的最有根據的可能性了。
他出於某種目的,留下了預言指引之後數萬年之間所有的夢魘一族族人。
“從有夢魘一族的記載開始到現在,一共有幾個永生之境的高手?”
江默絲毫不顧及剛才靈機還想要動手,直接向他詢問關於夢魘一族之中永生之境高手的事情。
如果隻有一個的話,那就基本可以確認了,此時和他們作對的,就是靈機認識的那個人。
至少按照他們麵前已知的情報,那個人是步入永生之境的高手,而且是在不久之前才自行了斷的。
萬一他沒有自行了斷,隻是利用某種方式,讓自己以另一種方式存活,並且等待複活機會的話……
可隻要在他之前,還有哪怕隻是一個頂尖高手,都可以證實他就是個工具人。
不過這種問題就隻能去查了,靈機嘴裡說出來的,肯定是那個人告訴他的,能信就有鬼了。
要查這個,最適合的地方,剛好就是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九星學院當中存在的情報,數量絕對有保證。
雖然不知道真假有多少,但他們要查的這個,基本是不會有假的,畢竟這個問題在當時應該是人儘皆知的。
而且既然九星學院是那個頂尖高手所建造的,其中應該是會有不少關於夢魘一族的記載。
齊桐和林晴二人第一時間離開,前去尋找關於夢魘之瞳當中頂尖高手的記載,其他人則是繼續留在這裡。
雖然說是留在這裡,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留在這裡還能乾什麼,他們能做的事情,就隻是在這裡等著而已。
至少在他們兩個把情報找回來之前,他們根本不知道還能乾什麼。
即便是現在還沒有確認,僅僅是一個猜測,就足夠讓他們喪失對未來的自信心了。
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在給對手做嫁衣,那他們現在還有繼續抵抗下去的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