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的小祖宗又掉馬了!!
二樓,昏暗的臥室裡,曖昧繾綣。
紅色床單的大床上,交a纏著兩具緊密相貼的軀體。
在男人低沉暗啞的喘息聲中,伴隨支離破碎的求饒。
楚柒的眼尾泛紅,眼底儘是情yu與難耐。
“唔……單瑾夜,彆碰、彆碰那裡……”也不知道被單瑾夜碰觸到了哪裡,惹得楚柒的身子都不自覺顫抖,她想逃,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
隻是,剛爬出一步,腰間就箍上來一隻手臂,又將她強行拉了回去。
單瑾夜的聲音裡帶著笑意,“媳婦,乖,彆亂動。”
楚柒揚起脖頸,長長地低吟著。
夜很長,月很明,人很累。
大床上的動靜一直鬨到淩晨四點才堪堪停歇,楚柒已經累到虛脫,連舒展一下四肢的力氣都沒有了。
反觀在整場運動中出力最多的單瑾夜,卻依舊精神奕奕,仿佛一整晚的不停耕耘,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影響。
節骨分明的手指,扣住幾乎將整張臉都埋進被子裡的楚柒的下頜,“媳婦?媳婦先彆睡,我抱你去洗澡。”
情yu將楚柒全身都染紅了,又美又魅,她試著掙紮了幾下,無果,最後放棄了,任由男人的指腹摩挲薄唇,似嘲笑似誇張的一句“不禁a弄。”
楚柒“¥a!¥!”
楚柒罵得很臟,但她聲音啞了,傳進單瑾夜的耳朵裡,就變成了嗚嗚噫噫的撒嬌。
單瑾夜笑著把人抱起,走進浴室,“好好好,我知道,我幫你洗。”
楚柒想說不需要,她不想再被某隻餓狼吃乾抹淨,但奈何身體宕機,無力反抗,最後又被男人抱著在浴缸裡醬醬釀釀了很久。
等楚柒終於能挨到床時,她已經徹底人事不省,沉沉睡著了。
清晨的金色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縫隙,照進房間,也將床上側躺著,臉埋在枕頭裡楚柒周身渡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陽光刺眼,楚柒不舒服地哼唧一聲,想翻身轉開臉,但身體剛一動,她就感覺她的身體酸疼難耐,渾身就像被人反複重組多次,動一下都難。
想起昨晚上她和單瑾夜那激烈又無節製的戰況,她的心都跟著顫了顫。
太狠了!
實在是太狠了!
單瑾夜這狗男人是打算吃一頓管一輩子麼?
就昨晚他們那種無休止的戰況,這狗男人是打算把她做廢麼?
腿疼……
腰疼……
手疼……
嘴也疼……
楚柒閉了閉眼,她清晰地感覺到那狗男人放在她腰間的手臂,背部緊貼的溫熱胸膛,這是一種被完全禁錮的姿勢,她無語地翻個大白眼。
摟這麼緊做什麼?
難不成,她還能跑了不成?
但楚柒不知道的是,單瑾夜趁著她睡著後,悄悄給她身體上藥,看著她嫩白皮膚上被蹂a躪出的各種痕跡,單瑾夜心虛了。
上完藥,單瑾夜小心翼翼把人摟進懷裡,箍著,壓著,就是怕萬一楚柒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被摧殘的印跡怒火中燒,然後,偷跑。
單瑾夜警惕心很高,懷裡的楚柒剛一動,他就醒了,還沒睜眼就低頭吻了吻懷裡的人,“媳婦,是不是渴了,老公去給你倒水喝。”
隨即,不等楚柒回答,單瑾夜就放開她,下床。
不到兩分鐘,單瑾夜就倒了杯蜂蜜水回來,單手把渾身無力的楚柒抱坐起來,喂她喝水。
楚柒也是真的渴了。
又喘又喊了一整晚,楚柒的喉嚨間乾涸得不行,就著單瑾夜喂水的動作,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了一整杯的蜂蜜水。
“還喝嗎?”單瑾夜柔聲問。
一杯蜂蜜水下肚,楚柒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搖搖頭,“不喝了。”
可出口的聲音,啞得就像被砂礫摩擦過一樣的難聽。
楚柒“……”
剛要張嘴怒罵,單瑾夜就仿佛猜準了楚柒的反應,壓根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吻了上來。
許久,單瑾夜才放開她,“媳婦,你昨晚實在太誘人,老公沒忍住。”
楚柒又翻了個白眼,“嗬!”
這家夥這是既要一頓吃夠,還要頓頓吃呢!
昨晚他明明答應再來最後一次,結果,一次的時間是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