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崖無趣的搖了搖頭,沒想到對方如此不堪一擊。同時,他又有些竊喜,這一次可真的是撿了天大的便宜。
“你們還有什麼說的,叫囂啊。”
夜崖走向長城,麵前的老人皆是沉默,沒有人埋怨與怪罪。他們知道,這個少年已經儘力了。他們隻怪自己的無能,恨不得自爆同歸於儘。
“呸。”
一位老人吐出一口血沫,眼中噴火。
“啪。”
夜崖麵無表情,手掌一抬,這位老人的臉便被扇的凹陷。
“你是殺不完我們的,我們倒了,以後必將有千千萬萬的我站起來。”
“是嘛?真理永遠掌握在射程之內,今日我比你強,你們就得乖乖的去死。”
夜崖舉起了長槍,嘴角露出一絲殘忍。
“畜牲,住手,我還沒死呢,來,讓我看看你所謂的真理。”
後方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無名杵著赤血劍,伴隨著骨頭摩擦的聲音,他顫顫微微的站了起來。
“喲,這一擊居然沒要你的命,你這老家夥運氣不錯。”
夜崖停下了腳步,有些驚異的回過了頭。
“不過,就此為止!”
他手持長槍隨意的向虛空一劃,三隻血氣幻化的靈箭浮現,空間激蕩,透出一股極致的寒意。
箭矢如流星般劃過,留下淡淡血氣。
那一支支箭,如天外飛仙,勢如破竹,高空墜落。
無名神色冷漠,沒有躲閃。
“噗噗噗。”
一連三發,不偏不倚射向手臂,膝蓋,穿體而過,留下一團團血霧。
無名麵無表情,揮劍割下了燒灼的血肉,他現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也可以說他早已習慣了。
夜崖眉頭一皺,此人居然如此堅毅。受到如此重創,居然還能麵不改色,甚至都沒有倒下。要不是感受到對方的垂老之氣,他都懷疑這家夥是妖獸變得。
“殺了我。”
“殺了我啊。”
無名迎風站立,臉上滿是癲狂。
“噗噗。”
又是幾箭射過去,他的身體又多了幾個洞。點點血氣幾乎要凝為實質,稍一觸碰,便化為小流滴了下來。
“怎麼,不行啊。”
無名單腳跪地,一臉獰笑。
“那現在該我來了。”
他全身的靈力彙聚向胸口,手持血劍,狠狠的朝著胸口刺去。
一道金光突然閃現,但瞬間便熄滅。
無名麵色一凝,但立馬便堅定了起來。
他憑著僅剩的靈力揮舞血劍,一條淡薄的血龍帶著殺伐的氣息傾斜而下。
夜崖有些驚訝,但長槍舞動,滿天血光猶如星河壓製過去。
“砰砰。”
伴隨著筋骨斷裂聲,無名在地下彈了數下才停下。
塔塔木有些不忍的看著那蜷曲的一團。
“死。”
夜崖出奇的憤怒,一步踏出便來到了無名麵前。
“螻蟻撼數,不自量力。”
他舉起長槍便要將其劈為倆半。
“嘀嗒,嘀嗒。”
無名已經陷入了昏迷。
那胸口的血跡慢慢浸染木雕,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