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問過我了嗎。”
項羽整個身子都探了出來,懸浮在空中。烏金甲閃閃發光,顯現出出極致的防禦力。
他披靡的望向對方,看著劍網奔湧而來,嘴角流出一絲不屑。
“想跑,問過我了嗎。”
他手中多了一把巨戟,虎頭盤龍,寒光四溢。
“小小年紀口出狂氣,就讓前輩我教訓教訓你吧。”
這名暗哨眼中透露出必死之意,一股猛烈的靈光爆射而出,投入劍網。瞬間殺氣四溢,恐怖無比。
“無知。”
項羽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狂狷之色。
單手向前一揮,巨戟宛如流星一般劃過天際,攜帶著恐怖攝人的威力,隆隆聲大作。
“噗。”
劍網宛如棉花一般被輕易的擊穿,重重的穿透暗哨。緊接著去勢不減,將後方幾人穿胸而過。
“怎麼可能?”
暗哨眼中透露出絕望,一臉的難以置信。
世間的參差怎麼如此之大,他修煉了數百年,一身修為已至金丹,卻連此人一招都擋不住。
“秦國危矣,危矣。”
他大吼,悲傷,眼角流出一絲血淚。
為啥上天要如此殘忍啊,區區叛逆之輩也能有這麼高的天賦啊。秦國難道就真的沒人了嗎,還有誰能擔當門麵啊。
“轟。”
幾人自爆而亡。
“廢物。”
項羽眉頭一皺,眼角露出一絲不屑。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畏縮之輩,哪怕敵人強大無比,那也必須戰死,絕不自毀。
“不,他們這樣做是對的。”
年邁的聲音透露出一絲凝重。
項羽收回了長戟,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頭。
“羽兒,你自己看看吧。”
裡麵人似乎有些疲倦,聲音輕微的說道。
項羽抬頭,看向了前方,接著瞳孔微張。
那滿天的血霧飄散而起,那鹹陽的守軍正好能看到。
“糟糕。”
項羽有些悔恨,但立馬便是不屑的的一笑。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雕蟲小技都無用。”
他狂傲的掃向前方,接著踏上妖蟒,背負雙手,顯得強大無比。
“羽兒,要不我們先等其餘勢力到來,然後一起進攻吧。”
剛才被打斷了,裡麵的人繼續詢問。但經剛才一幕,他也不抱太多希望,果然,項羽斷然的拒絕了。
“叔父,現在我們的勢力最大,完全不需要與他們攜手。況且那秦國早就是那扒了牙的老虎,優勢在我們。”
“入了鹹陽,誓要把那罪惡的秦皇宮燒掉。”
項羽的眼中露出極度的憤恨。
那可惡的秦國,毀滅了他們的家族,讓他們淪為平民。為何,為何。
坑殺那二十萬降卒還不夠,不夠。我要那秦國皇室儘滅,我要那秦國毀滅。
裡麵的老人微微皺眉,眼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羽兒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況且,若不改變自身性子,即便天資極佳,日後恐會遭遇大禍。
可是,他也勸不動了。
隻希望這次能一舉攻破秦國吧。
他在心中默默想道,這樣羽兒就能安心踏上諸天之路。
“大軍出發,攻破鹹陽。”
項羽身披金甲,揮舞著巨戟,渾身散發著刺眼的光芒,宛如一位戰神出現。
……
皇宮。
秦王胡亥騰的從皇帝寶座上站起,麵色驚恐的望向外麵。
“報,遠處項楚大軍氣勢洶洶而來,離鹹陽僅二十餘裡。”
傳令兵大吼,驚慌失措跑了進來,跪伏於地。
“知道了,下去。”
胡亥深吸一口氣,冷靜的說道。
“宣眾臣進殿。”
……
“諸位愛卿,難道你們就沒有半點法子嘛。”
胡亥站立殿上,龍袍揮舞,氣憤的大喊。
他在這裡詢問了他們半天,卻沒有什麼人給出有用的點子。
要麼去請各家各大派出手,可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那些自私自利的家夥,為了所謂的長生,根本就不會關心民眾的死活。更何況,他們巴不得秦國滅亡,到那個時候這所有的底蘊都歸他們了。
“說話,難道你們要我跪著向那些高高在上的家夥祈求嘛?”
“那些家夥,牆頭草。我父皇在世的時候,為他們蕩清了多麼大障礙,為這個九州付出了多少,現在呢。嗬嗬。”
胡亥深吸一口氣,冷冷的掃向周圍。
一些大臣驚恐的磕頭。
“至於某些狗東西說的乞降,你自己聽聽這像話嗎。”
胡亥想到這,他的臉就氣得漲紅。
“那個家夥剁碎了沒,剁碎了就給我裝去喂狗。”
這句話是向外麵的甲士說的,但裡麵的大臣卻嚇得瑟瑟發抖。
“我乃是是始皇的子嗣,守護九州是我的使命。我知道你們中很多人對我不服,但是我有一點比你們強,就算戰死,我也從不會拋棄了這個地方,這裡的臣民。”
“你們記住,再敢言乞降之語,斬滅三族。”
陰森森的話語傳遍全場,胡亥袖袍一揮,一根盤龍柱應聲斷裂。
一些剛才還不以為的武將立馬拜服了下來,他們忘了胡亥的修為並不低。
“諸位,可有人領兵前去平叛。”
胡亥平複了心情,一臉笑意的掃向下方。
所過之處,眾臣低下了頭,無人回應。滿朝文武,竟無一人可用。
胡亥頓覺心中煩悶,但也不好太過發作。
大敵當前,軍心為主。
“來人,派兵去驪山請章邯大將,命他火速趕來平叛。”
胡亥轉過了身,艱難的吐出這幾字。
那個章邯自從自己繼位後,便告老前去鎮守驪山,明眼人都看出這是對他的不滿。可他也隻能笑顏相送,他沒有辦法啊。
蒙家倆兄弟被弄死了,王離大將也不知所蹤,要是再把章邯弄死,那他可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可惡的異族,要不是你們的出現,我大秦的千千萬萬之世必然能從我手中傳遞下去,怎麼可能遭遇如今的困窘。胡亥紛紛的想到,他從不認為自己有問題,一切都是外部的不穩定。
胡亥麵色陰冷,消失在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