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與羊!
白白被釋放出來,他來到的世界叫幻殤。
房間裡隻有一堵牆,還有一個看似攝影棚的角落。
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沙發上,麵前是一個畫架,頭腦想的都是自己怎麼到這裡的畫麵。
眼睛睜的大大的驚奇感充滿大腦。
畫架前探出一個腦袋,一頭白發短短的寸頭。
白白嚇了一跳。“我在哪,你是誰?”
“你是誰?怎麼在我的畫室。你還問我。”他把畫筆放下,端詳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一邊說。
“不是吧!這到底是哪裡?”白白從沙發上站起,四處走動。
“小心點,姑娘。”一個正端著一盤顏料,和剛才白色寸頭一樣圍著黑色圍裙的女人。
可以說有些俏皮。
“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不過這裡到底是哪裡?”白白跟在俏皮女人的身後。
“你剛才毀了我畫的對象。”白色寸頭生氣的盯著白白。
“你看看,被你壓壞的布條,剛才還是舒展的。”俏皮女人補充道。“你要賠償損失。”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一股力量帶到這裡的。”白白委屈又緊張的張口,因為這裡的感覺像是與世隔絕和自己的世界不同。
白白望了一眼窗外的景色。
對麵是個酒樓,白白看了許久。
“不春樓”白白看著酒樓的招牌念著。
“喂,你”俏皮女人欲言又止。
“好吧好吧!塵,重新畫一副。”俏皮女人放下顏料盤把沙發上的白布重新放好。
白白這才觀察到沙發的背景牆上還掛著一副像是骷髏小鎮的全景圖。
“你們知道這個地方。”白白指著鑲著的圖。
又激動的話說“太好了!能送我回去嗎?”白白握著俏皮女人的手期待的眼神。
俏皮女人看了一眼於是轉過頭對著繼續作畫的塵。
塵也就是白色寸頭,他是這家畫室的主人。樓下是他開的茶室。招牌是幻殤。
“小靈樂,把她送回去吧!”塵換了畫架上的畫。沒有在意的拿起畫筆,埋頭畫著。
“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回去。”小靈樂觀察四周,雙手合十嘴裡念著什麼。
白白好奇的盯著。
一對像是狐狸的耳朵從小靈樂的頭兩側露出來。
“你是什麼,是妖精嗎?”白白吃驚的眨了眨眼睛,回想之前的遭遇,又平緩了下來,看來這些包括再次看見宮淨都是存在的異世界。
“你不行,傳送不回去。糟糕。”小靈樂收回耳朵。
“就讓她在這吧!看來是一場劫數。”塵繼續對比著畫畫對象。好像早就料到會是這樣。
“你隻能留在這裡了。”小靈樂轉頭擺弄著塵身邊的顏料。
“怎麼?就把我涼一邊了。”白白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兩人。
這時樓梯處傳來了腳步聲。
“塵,我要的畫,畫好了嗎?”
塵這時站了起來,恭敬的鞠了一躬。看來是一個他尊敬的人。
“炎老爺,對不住了,塵的畫還需要幾日。事後保證親自送上。”塵抬頭。
“是嗎?家中的愛妻正希望早些把畫送家呢!”炎老爺一身黑紅的長袍抱拳回禮。
“這裡到底是哪裡?”白白心裡疑惑。
“炎老爺,要不是此人突然出現,塵已經做好畫了。”小靈樂不平的說出並指著白白。
“我,哦!是我,可是我也是不受控製的到這裡的。我……”白白說著看向正白著她的小靈樂。
“您不會怪我吧!嗬嗬”白白尷尬的一笑。
“哈哈,你是來至牆的另一邊的世界。我不怪你,隻要你和我去我的府上看看,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炎老爺看著之前沙發牆上還有散發霧氣的畫,現在已經沒有了隻剩一個畫框。明白了什麼。
“隻是能否告訴我回去的方法。”白白還記掛著宮淨,回想遇到的事。
“這我也不曉得,隻不過你要是了解了這個世界就有可能可以回去。”炎老爺真誠的看著白白。
白白點點頭跟著炎老爺走下樓。
茶室的大門寫著幻殤二字。
路上來往的人群,穿著似古似今的服裝。
“你叫白白是嗎?”炎老爺突然問白白。
“你怎麼知道?”白白驚奇的停住腳步。
“哈哈,因為有人告訴我的。”炎老爺不多解釋的繼續向前走。
“是嗎?一定要知道是誰?”白白緊跟著炎老爺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