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與羊!
站在漂流瓶酒吧門口的少女,一頭白發紮著雙馬尾頭戴黃色棉帽,身穿碎花連衣裙。
走進漂流瓶酒吧,來到吧台。
“請問這裡招服務生嗎?”清脆的聲音。
“哦,你是來應聘的。不過我們這裡並沒有要招人的意思。”老板擦著酒杯。轉身放到櫃上。
“我隻是暑假實習的,你可以不給我工資,我來體驗一下,行嗎。我還蠻感興趣當酒吧服務生的。”少女竭力想留下來。
“那好吧。如果表現不錯就付你工資。”老板又開始調著一杯老冰。透明的液體冒著煙。
這時背吉他的少年走了進來。
“你來了,丁禹哲。還是老規矩,一杯老冰。”老板把杯子推到走到吧台的丁禹哲麵前。
“好喝。今天有新歌曲。”丁禹哲一口灌下有拿起吉他坐在台上的椅子上。
“哦。對了,你喜歡什麼酒,給你也調一杯。”老板大方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我想喝你專門調的,你看我適合什麼酒。”少女看著櫃台。
“那就檸檬蜂蜜汽水吧。你好像不適合酒,就兌個汽水吧!”老板拿出工具和汽水。
“我叫白卒,是個大學生。謝謝老板。”白卒看了四周,正好對上丁禹哲的眼睛。
丁禹哲移開視線。開始彈奏起來嘴裡唱著“思念因為你,你卻不在意。我想靠近你,思念的身影”
“你就負責打掃一下衛生。可以的話端端酒水。”老板調好檸檬蜂蜜汽水。
“好的。”白卒接過汽水喝了一口,“嗯,好喝,清涼的感覺。”
“老公今天又有漂流瓶。”白老板娘從河邊回來。
“老婆,那又有紙條嗎!”老板詢問。
“是的,是一個叫白芷的人。看來是死於車禍。需要感應一下她的愛人。”白老板娘把漂流瓶放在牆上開始閉上眼睛。
白卒有些奇怪的對老板說。“這是不是什麼巫術嗎!”
“嗬嗬,隻是一種非人能做到的!”老板神秘兮兮的。
“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白卒看著白老板娘。
不過在她心裡剛才留意了一下白芷這個名字。和她的姐姐同名嗎。姐姐已經去外地好多年了。應該不會這麼巧,同名。
白老板娘眼裡出現了景像。
是一把吉他,在彈奏著不就是丁禹哲嗎?
老板娘吃驚的“丁禹哲,你認識白芷嗎!”
“可能你說的是我的前女友吧!已經分了。”丁禹哲的吉他聲停了下來。
回憶閃現在眼前。
白芷一身毛絨玩具倉鼠的外套。正在街上發著傳單。
丁禹哲剛來到這座城市,匆匆走過街頭就撞到了白芷。他們一起跌倒白芷的傳單四處飛起。頭上的倉鼠頭套也掉在一邊。
“對不起。”白芷趴在地上。
“為什麼和我說對不起,是我撞到你的。”丁禹哲有些瞧不起白芷的卑微。
“但是你也摔跤了,我隻是覺得你也會受傷嘛!”白芷有些委屈的低下頭。
“你的傳單還要嗎?”丁禹哲看著一地的傳單,皺著眉頭。表示著不爽。
“哦。我來撿吧。你有急事就去忙吧。我自己來撿。”白芷踉踉蹌蹌的站起來。
可是還是重心不穩的又要倒下,丁禹哲反應迅速的抱著白芷。
“對不起。”白芷連忙站好。
“你為什麼這麼喜歡說對不起,不覺得自己很卑微嗎?”丁禹哲你看白芷,打算離開。
這時白芷似乎是太悶的緣故倒下了。
身邊來去匆匆的人群沒有人留下救這個倒下的人。
丁禹哲看著。在一分鐘後。丁禹哲決定背著白芷去醫院。
在醫院裡。丁禹哲知道白芷得了低血糖暈倒的原因也是這個。於是買了一堆糖放在病床邊上。
心裡不知道怎麼,自己做了什麼。怎麼會慢慢的接受這樣一個人。
“對不起”白芷醒來的第一句話。
“你可以說對不起。不過隻能對我說。”丁禹哲握起白芷的右手。
“我”白芷臉紅心跳加速的看著丁禹哲。
“你是不是又發病啦。給你糖。”丁禹哲慌忙的打開一顆糖送到白芷嘴邊。
“謝謝。”白芷眼裡都說感動。
不久前的白芷因為坐車時被人偷了包就連錄取通知書也被偷走了。一個人在城市裡沒有可以去的地方隻有繼續賺錢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白芷眼裡悄悄的流了眼淚。
丁禹哲看著白芷把內心的心情表達出來。握著白芷的手更緊了。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丁禹哲看著臉更紅的白芷。
“那我先說我叫丁禹哲。是一名自由吉他手。和我在一起可以嗎!”丁禹哲鄭重地說了後麵的一句話。
“我叫白芷。”白芷看著丁禹哲。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丁禹哲又重複的說了一遍“和我在一起可以嗎?”
“嗯。”白芷嘴裡含著糖眼裡的淚水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