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重生之維度陰謀!
要知道,道士和和尚可不一樣,和尚可以通過吸收大量信仰之氣來提升,換句話說是取巧了,但道士卻是實打實的修煉。
道士的修煉會更慢,但好在根基紮實,就是不知道高端戰力達到什麼境界。
現在蘭風修煉所需要的靈氣總量是很難再通過吸收靈氣提升的,一天修煉提升百分之幾還可以,再多那就彆指望了。
那麼道士是怎麼提升的呢?所以蘭風很感興趣……
蘭風想了想問到“道觀的香火那麼少,你不擔心嗎?”
隻聽那道士莞爾一笑,不屑道“法渡有緣人,三清祖師,各路神仙也不會主動求人相信。”
蘭風點點頭,他也明白,初次見麵隨便聊幾句就讓人家告訴你怎麼修煉的,太不現實,這事隻能是以後再說了,誰讓他現在太小呢?
但等到了象氣段就不一樣了,象氣段可以將外放的元氣凝聚成龍虎猛獸,也可以將自己的外貌形體改變,讓自己易容,那時做什麼事就沒現在這麼多顧慮了。
所以象氣段之前,是蘭風早期修行時期最漫長的一段路。
倒不是因為升級太慢,主要是什麼都乾不了。
但蘭風從來不抱怨,因為他的心境已經修煉到波瀾不驚的程度了,記得上一世的一個新聞報道過騙子都被關進去了還騙死刑犯七萬塊錢,那說明什麼?能人啊,從來不抱怨大環境。
回到家,還是一樣提純煉化,就這樣有時一周兩次,有時一周一次地去古跡占“便宜”,過了大約兩個月之後的一早上,他順利突破,達到了兵氣段。
他體內那充沛的炁慢慢凝練,以他的神識為坯,以炁鑄形,此形為他前世抵擋神劫時主動獻身的準神器——炎鈞劍。
那柄陪他近十萬年的老夥計最後用以身殉道的代價為他爭取了時間,他才有機會將自己的仙魂仙魄打入時間長河,可以說沒有炎鈞自毀去為他擋劫就沒有現在的他。
當然,炎鈞如果達到了神器級彆,說不準那個神劫也就渡過去了。
所以化兵必須是這把劍,他要讓炎鈞成為自己的本命劍魂,將來無論他用什麼樣的寶劍,劍魂必須是炎鈞。
看著炎鈞慢慢形成,蘭風也是感慨頗多。
當年成就仙帝的時候,他的師父費了好大勁,用一顆紅巨星做原料找到當時仙界最著名的煉器師以極大的代價為他煉製而成。
這把仙器他佩戴近十萬年,從用心血養出靈識,到慢慢成形兌變成劍魂,從弱小到強大——最終位列仙界九大帝兵排名前三甲,炎鈞被他視作夥伴,朋友,一直到他被迫轉生也沒離開過他。
上一世的遺憾他要讓這一世不再出現,他要再培養一個如當初的小炎。
剛成形的炎鈞,還隻有形,也隻算是了不起的凡兵,要等到拓境時,才有機會讓炎鈞脫胎換骨,才有機會在氣宗段時讓這把劍產生靈識。
現在的蘭風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寶劍。
現在蘭風的戰鬥力超強,一拳打出的衝擊力能有三噸多,爆發起來奔跑速度可以達到六十公裡每小時,攻擊速度每秒五拳。
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就像個不會吐絲的蜘蛛俠。
兵氣段所需的能量總量,幾乎是暴氣段的翻倍,所以靠天地靈氣是根本不可行的,因此他還是如以前一樣,每周去古跡“占便宜。”
蘭母相對心比較大,還沒想那麼多,因為好多次都是蘭母把蘭風帶到他姥姥家,姥姥家離本市的一個教堂不遠,蘭風每周二去姥姥家的時候隨便找個理由消失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也沒人注意。
因為以他現在的速度到教堂跑個來回也就是十多分鐘的時間。
教堂產生的信仰之氣也不少,每天都有善男信女去禱告,也有家裡帶小孩來的,每當小蘭風站在教堂裡的最後排時,也沒什麼人注意他,不少人都以為他是誰家的孩子。
但是他的父親卻開始產生了懷疑。
雖然現在的蘭風天天都有用靈氣掩蓋著自己的真實氣息,也在有人的情況下裝嫩,但是,他再怎麼裝也無法掩蓋強者的眼神。
許多次蘭父和他聊天或獨立做一些事情時,父親無意中察覺到那與年齡不符的不經意反應,讓蘭父開始有了疑惑,進而漸漸產生憂慮——這還是他的兒子嗎?
其實對於蘭父的反應蘭風也有些鬱悶,他本想再進一個境界,在自己可以短時間淩空飛翔時再說出自己的秘密,但看到父親眼中的疑惑和擔憂,蘭風也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就說出來。
因為會飛翔的蘭風可以被理解為仙人,但目前隻是攻擊力超強的他,難免會讓父親誤會他是不是怪物。
終於在一個周末的下午,父子倆從外麵回來,蘭父實在是板不住了,他拉著蘭風猶豫了好久才小心的問道
“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能和爸爸說說嗎?”
看著父親小心翼翼的樣子,蘭風覺得很內疚,但他也沒辦法,因為說出來太聳人聽聞了。
那是要顛覆父親這三十多年的世界觀的。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他覺得此時和父親解釋此事要比他前世麵對天下眾仙圍攻還難。
“爸,首先我要明確一點,我的確是你的孩子——至始至終都是,這是個不變的前提。”
蘭風盯著父親停頓了一會,他看到了父親眼中如釋重負的神情,待蘭父的心情終於平複了,他才接著往下說道
“那麼下麵我說的話,就有些駭人聽聞了,我說完,你也要做決擇的。”
蘭父那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我是轉世仙人,四歲多的時候神識覺醒,這些年我慢慢回憶起了前世的種種,當然,不管前世如何,這輩子既然選擇了投胎咱家,那麼這一世你就是我的父親,誰也無法改變。”
他又頓了頓,讓父親慢慢消化他所說的。
蘭父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好半天才艱難的說“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