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說是個和尚,所以現在駕駛的機甲也叫金剛菩薩號。
王天宇剛剛還在慶幸能與如此強大的戰力在一起,生存的概率應該會大些。
結果就聽到這台機甲正在衝旁邊一位長官大吼道
“什麼?撤離?開什麼玩笑?讓這些新兵蛋子守這裡?那不是等於送死嗎?”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包括被吼的那位長官。
“這是聯邦總部直接下達的命令!作為軍人請服從命令立刻完成換防!”那位長官毫不示弱。
“哼!新來的!你們誰是指揮官?”悲鳴冷哼一聲,轉頭望向王天宇這邊。
猛禽中隊的隊長就是上次那個帶頭鬨事的醉鬼,名叫費滋·坎貝爾。
費滋駕駛著自己的c級人型機甲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小聲說了句
“是我,長官!我是猛禽中隊隊長費滋·坎貝爾!”
悲鳴大師半晌無聲,最後隻說了一句
“努力活下來吧!你們要提防的不僅僅是新人類!更要小心城中的叛軍!”
不到10分鐘,包括剛才未穿機甲的那位長官,這個哨卡原來的所有部隊全部撤離了。
隻留下一臉迷茫的猛禽中隊隊員。
城中時不時傳來的爆炸聲和哀嚎聲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整個白天大家都沒有做什麼交流,全部警惕的望向四周。
好在他們所在的關卡還算完好,原駐防部隊撤離的時候並沒有帶走所剩不多的食物和補給。
算上臨時加入猛禽中隊的王天宇,這個機甲小隊總共有十二人。
本來他們還有一人,結果在執行南極清掃任務時,直接被一隻企鵝怪貫穿了腦袋陣亡了。
這也是唯一在南極大清掃中陣亡的士兵,也怪不得猛禽中隊會被高層做為炮灰排到這裡來。
隊長費滋安排了三個小隊輪番休息,時刻都保持有兩個機甲小隊在哨卡值守。
這樣他們每個小隊一天也有八小時的休息時間。
眾人隨身攜帶的口糧再加上哨站的少量物資,大家粗略算了下足夠堅持15天。
至於15天內會不會還有補給送來,眾人心裡都沒有底。
第一天,每個人都非常緊張,時刻端槍戒備。
但是似乎爆炸聲和哀嚎聲隻從遠處出來,並沒有向他們這裡靠近的意思。
現在也沒有人有心思找王天宇的麻煩,大家甚至都沒有怎麼聊天。
不過第一天就這麼平安無事的過去了。
王天宇猜測應該是之前鎮守這個哨卡的機甲是那看起來凶悍無比的金剛菩薩號,所以一般沒人敢到這一塊鬨事。
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第二天哨站周圍依然沒有什麼動靜,甚至附近的哀嚎和爆炸聲都停止了。
直到第三天清晨,他們所鎮守的哨站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由於強電磁乾擾,他們的無線電並不能收到其他哨卡的情況。
費滋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說是最後一批運輸機也在今晨撤離了。
眾人這才意識到他們有可能被當成炮灰了,但沒人敢說出來。
畢竟軍令就是讓他們死守這座聯邦城市埃爾比紮斯,現在還沒人敢質疑軍令。
這天早上是王天宇所在小隊換班的時候,連續值守16個小時的他此刻已經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王天宇依稀看到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小女孩的身影。
這個小女孩看起來五六歲的樣子,身上臟兮兮的,背著一個小背包,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向他們的哨卡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