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之萬鈞之勢!
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交……
咳咳!
萬物複蘇,冬天貼了一身膘的大寧將士們,又在拍著肚皮向他們的皇上抱怨沒有仗打。
那些武將們在這個冬天裡將家裡的孩子操練得吱哇亂叫,訓練場上,以程咬金為首的糙漢子們,提著一根手腕粗的棒子,把孩子們攆得東躲西藏。
美其名曰,培養孩子們的活命本領。
有人笑話他們粗鄙不堪,可是岑文本卻笑不出來。
誰不想躺在溫暖的花房裡數星星?
但是不行啊!
大寧的皇帝,身上連一塊贅肉都沒有。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皇上誌向高遠。
凡是跟不上皇上腳步的人,注定會被淘汰。
岑文本回到吏部,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寫這一封信。
江南世家已經再也經不起哪怕一點點波瀾了,否則都不用皇上出手,急需補血的“五姓七望”,“關中四姓”就能將江南世家連皮帶骨頭給生吞了。
或許這也正是皇上願意對江南世家網開一麵的原因。
岑文本安排親信將信送去洛陽,這才回到內閣複命。
不過皇上已經起駕回宮了,岑文本見到了蕭瑀。
此時的蕭瑀看上去好像大病了一場,腳下沒根,氣息不穩,臉色蒼白,感覺一陣風就能給吹到天上去。
見到岑文本,蕭瑀深深一禮。
“蕭公,這是何意?”岑文本趕緊退開了。
“這次多虧了景仁,要不然時文恐怕唯有以死明誌了。”蕭瑀慘然道。
這次的事真的把他給深深傷害了,他感覺到了背叛。圍攻他家的人裡邊,有蕭家的姻親;有他之前數次向皇上舉薦的“賢才”;還有見到他一口一個“閣老”,被他相當看好的年輕才俊……
結果,就是這群人,背後捅了他一刀。
身為大寧內閣宰相,丟人啊!
皇上沒有怪罪他,同僚也沒有因此疏遠他。
可他自己清楚,至少“識人不明”這頂帽子他是彆想摘掉。
以後他還好意思向皇上舉薦人才嗎?
蕭瑀很痛苦,而此時的長孫無忌同樣也很痛苦。
若不是母親闖進來阻止了他,他就要一刀把年前新納的小妾給砍了。
高氏和鮮於氏進來,一眼便看到了散落在地上大大小小的紙人,紙人上紮滿了竹簽。
仔細看去,皇上,皇後的名字赫然在列,高氏和鮮於氏也沒有逃過被詛咒。
鮮於氏直接被嚇得癱倒在地,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家裡藏著這種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