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著張軒掛在馬上的長槍,隨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張軒,直接就問道
“你從何來,到潞縣所謂何事?”
城門口的士兵按照慣例詢問著張軒。
“我從臨北來,正好路過貴縣,進來修整一番!”
張軒隨便找了一個說辭。
“臨北來啊!”
士兵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張軒,張軒被士兵這麼一看,自己也是好好看了看自己。
看完之後,才知道士兵為何要如此打量自己了!
原來自己穿著一件,從鮮卑那裡繳獲的一件衣服,一看就很有鮮卑人。
“我知道你們在顧慮什麼了,你放心,我真的不是鮮卑人,這件衣服,是我從鮮卑人的身上繳獲來的!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要是你們真的不信的話,說實話,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拿出什麼證據,來睡服,不對是說服你們!要不這樣,你帶著我去見你的縣令,我來跟他解釋吧!”
“你們以為我們高縣令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我還沒有單獨見過高縣令呢!”
張軒攤了攤手,貌似此刻的潞縣,除了高順和田應揚之外,張軒暫時也想不出還有誰認識自己了!
再說了,高順和田應揚在這個點,也不會在城門口溜達!
不過此時,剛好有一人從城門口經過,看著城門口“對峙”的場麵,就走了過來。
“什麼情況?”
士兵聽到這熟悉的聲響,也是轉過頭,並給走過來的那人行了一個軍禮。
“金大人,我們懷疑這人是從鮮卑過來的奸細,打算將他帶回好好地審問一下。”
張軒聽到士兵的話,指了指自己,無語地笑了笑!
難道自己就長得這麼一副“奸細”的樣子嘛!
此刻那位金大人因為視線都被士兵們遮擋了,也看不見張軒的身影,待他看清張軒的樣子後!
立馬小跑到到張軒的麵前,同時還給張軒行了一個禮。
“張,張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在場的士兵們,都被金大人的這一下,弄得有點懵!
這是是什麼情況!
張軒看了看就在自己眼前的張軒,不過張軒對這人貌似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大人,你不記得我了嗎!當時我們曾一同參與過獷平縣的守衛戰,我叫金彪,當時守衛戰的時候,我和羊淩他們一起從東門突破進入了獷平縣城進行了支援……”
“那個,金大人啊!不好意思,我確實是對你沒有什麼印象!”
“張大人,沒事的,你也比較繁忙,記不得我這種小人物,也是正常的!”
剛剛攔著張軒的士兵,看著金彪和張軒交談樣子,聽著兩人交談的內容,這麵色“刷”地一下就變了!
感覺自己貌似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你們這些人啊!張軒,張大人,你們難道都不認識嗎?竟然還敢說他是奸細,你們真的是……”
士兵們聽到,這人竟然是“鮮卑殺手”的首領張軒,瞬間感覺不淡定了!
這可是救過潞縣的人啊,並且一直以來就是鮮卑等外族做著鬥爭,而此刻自己竟然將潞縣的大恩人,比作鮮卑的奸細……
張軒也是注意到士兵們麵色的變化,隨即一把拉住了金彪,並說道
“碰到可疑的人員,上心仔細地追問,我覺得你們做的挺不錯,也請你們繼續保持!到時你們的做法,我也讓漁陽,臨北、獷平還有平穀都學習一下!”
士兵們聽到張軒的肯定,感覺跟吃了蜜一樣,開心得嘴都感覺合不起來了!
之後,張軒在金彪的帶領下,很是順利的來到了潞縣的縣衙。
不過此刻的高順和田應揚,都不在縣衙內。
高順和羊淩去訓練士兵了,田應揚則是去周邊的村裡、亭裡進行指導了。
“金彪,你是否清楚,最近在潞縣宣揚太平教一事!”
“張大人,當時高大人聽到這個事情之後,就直接將在城中宣揚天平教的人,給收監了。”
“已經收監了!”
金彪點了點頭,並說道
“當時關押了六人,應該已經全部關押了,要是大人你想去看他們的話,我可以領你去看看!”
不多時,張軒和金彪就站在了牢房門口,看著正關在一個牢籠內的六人。
牢籠內的六人也是看著此刻站在牢籠前的張軒,突然有人喊了句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