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搖了搖頭。
“好像是張角的其中一個弟弟!具體叫張梁,還是叫張寶來著,具體名字我記不清楚了。一般的教眾,值得你們太平教的這麼興師動眾嗎?那你們太平教單單就劫獄,你們就有的好忙了,你看這一次來牢獄的參與劫獄的人可是不少呢,所以這就更加確定了你們中有人是太平教中高層的身份。”
張軒說完這一大段之後,突然間覺得自己有媲美名偵探的潛質了!
這一整套推理,完全就是無懈可擊啊!
“如果你剛剛的推測都是真的話,你將會如何處置我們?”
張軒站起了身,可能是蹲太久,腿有點蹲麻了,得站起身緩緩。
“說實話,我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我也是下午的時候,才將這事確定的,不過你既然問起了,我覺得我可能會將你們帶在身邊吧!萬一以後我跟你們太平教作戰的時候,手裡還可以有個人質什麼的!我想,這一天不會很遠的!陳叔,你覺得我這個打算是否可行的。”
陳叔並沒有回答張軒,兩人也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軒哥,外麵都結束了!此次來劫獄的人,都已經被全殲了,不過我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怎麼回事!”
羅永年看了一眼此刻在牢房中,眼巴巴看著羅永年的陳叔,猶豫自己應不應該在這裡講出來。
“沒事,你說吧,正好也給陳叔一點點信心,讓他知道他們太平教的人還有很有作戰能力的。”
“軒哥,這夥劫獄的人,完全就是一群死士啊,剛開始還好,但這夥人看著形勢不好,特彆是遭到我們兩麵夾擊之後,這些人完全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直接用命在打,在拚,自己死了沒關係,就怕自己死了,也沒能將自己的對手給一起拖下地獄,就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我們很多人都遭重了,也真的得虧這些日子對手下的士兵嚴格的操練了一下,否則的話,這傷亡人數隻會更多。不過說實話,我很佩服這群劫獄的人的!”
“去將今晚死傷的兄弟都安頓了吧!還有讓人不要放鬆了警惕,萬一他們還有下一波呢!”
“好的,軒哥,我這就去布置。”
羅永年說完之後,快速得又離開了牢房,又隻留下張軒和陳叔在牢房前,相互看著。
“對於這群前來營救你們的人,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如何給你們的信徒進行洗腦的,讓你們的信徒做到這一步!這完全就是自殺式襲擊啊!我承認單從這一點來說,我完全不如你們!”
張軒說著聳了聳肩,不過說真的,張軒真的很想學這一手,不過貌似這個技能超出了自己的承受範圍以及理解上限啊!
“等等,剛剛那人是不是叫你軒哥!”
張軒點了點頭。
“據我所知,整個漁陽能被叫做軒哥的人,隻有一個吧!你不會就是鮮卑殺手的首領吧!”
“你口中說的,應該就是我了!”
“你不是應該在臨北嗎?怎麼跑到潞縣來了,還一天到晚,都在這個破牢獄裡晃蕩,難道你不用做其他事情的嘛!”
“貌似我在這裡待得時間也不長吧!也就今天待得時間有點長而已吧,今天不是有特殊情況嘛!至於我為何會在潞縣,這是我的自由吧,再說了,可能再過幾天我就帶著你們去雍奴縣了呢!”
張軒隨口就回了一句,這陳叔也管得太寬了吧!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在漁陽以及周邊的名氣,還是不小的嘛!
這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啊!
“張軒,張軒,你怎麼可以是張軒呢!”
張軒聽著陳叔的話,怎麼想這句話都讓自己很不得勁!
咋地,自己還不能叫張軒啊!
“陳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還不能叫張軒了!”
“既然你是張軒的話,那你能不能把我們放出去啊!隻要你將我們放出去,在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有人來打漁陽的主意!”
“你是在跟我做交易!”
“沒錯!”
“但天平教不來找我麻煩,我還想找你們太平教麻煩呢!”
“你……你……”
陳叔指著張軒的鼻子,想要再說點什麼,不過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