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聽完羅永年話,看向距離自己不遠的泉州縣城。
“我覺得這泉州沒有這麼簡單,這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的!至於準不準,那我就不知道了!”
“永年,你這不要臉的功夫,真的是越來越有長進了,既然這樣,就相信一下你的自覺吧!讓將士們先原地修整一番,同時派人到泉州縣城仔細查探一下,等查探完後,再行定奪!對了,你說一說你在泉州地界遇到的劫匪的情況!”
羅永年仔細得回憶了一下,才說道
“當時我們將糧食押運回潞縣的途中,大概就在泉州以南五十裡路左右的地方。”
羅永年說著話的同時,簡單的在地上畫了一個簡單的草圖,並且還像模像樣的指了指位置。
“如果說這個圓圈代表泉州縣城的話,那我們遭遇到劫匪大概就是這個位置了。我們剛好路過,就有人從山林間跳了出來……”
“是不是跟你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這種類似的話啊!”
“軒哥,你怎麼知道的啊!”
“劫匪的套路都是這樣的,你還是給我挑重點說吧,這夥劫匪的樣子是怎麼樣的!”
“軒哥,我還記得這些劫匪的樣子!”
羅士信喊了一句。
“這些劫匪的功夫倒是不強,沒幾下,這些人就被撂倒了!不過他們身上都有一個很是統一的標誌!具體是什麼標誌呢!……”
“就是每個人都綁著一塊黃布,有人綁著頭上,有人綁在了手臂上,差不多所有人都綁了!”
羅永年直接將羅士信的話給接了過去。
“永年,你是不是皮癢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等會我們就練練吧!這不是我的台詞嘛,這麼一路我就這麼一句台詞,你還給我搶了,等會來單挑啊!看我不虐慘你!”
羅士信很是不爽,並且挑釁看著搶自己台詞的羅永年。
“誰拍誰啊!要不現在就來啊!”
“來啊!”
“來啊!”
張軒剛剛聽到黃布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不過剛愣了沒一會,就被羅士信和羅永年這幼兒園吵架的方式給驚醒了!
“都給我消停會,等到時候了,有你們打的,現在你們就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吧!”
羅士信和羅永年看著張軒,同時低下了腦袋,不再言語,不過這底下的小動作還是不停地在比劃著。
“你們兩說,那些劫匪幾乎每個人都有黃布!”
張軒問完之後,見羅士信和羅永年都沒有回應,也發現了這兩人的小動作!
“看來,你們兩個人最近不操練你們一下,你們兩都覺得自己要上天了是吧!”
羅士信和羅永年直接一個激靈,站直了身子,不過這臉色像是剛剛吃過苦瓜一樣。
“軒哥,你剛剛說的沒錯,那夥劫匪差不多沒人都帶著一塊黃布,當時我和士信還很納悶,這些人備著這麼一塊黃布做啥,難道是用來擦汗,或者是用來擦身子的!”
羅士信也是在一旁點了點頭,當時羅士信還從一人的身上拿來一塊黃布留在自己的身上,並在自己身上翻找了一下,確實還找到“繳獲”來的這塊黃布,並將其遞給了張軒。
“軒哥,差不多就是這種黃布!”
張軒仔細地查看了手中的黃布,皺了皺眉頭,隨後緊握著黃布看向了泉州縣城。
“讓所有將士都小心一點吧!可能這個泉州就是我們和天平教交手的第一站了!”
羅士信和羅永年相互看了看,完全不知道張軒在說些什麼,剛剛不是說著泉州是一個空城嘛!
這怎麼突然間轉變成了交手的第一個戰場了!
“你們知道這黃布的象征是什麼嗎?”
羅士信和羅永年都搖了搖頭。
“這可是太平教的身份象征啊,太平教不是有句口號嘛!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這裡的黃天就是指的是太平教,而這黃布就是天平教信徒的身份象征,用黃布來象征黃天,也真虧張角想得出來!所以你們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吧!”
張軒說完之後,轉頭看了一眼有點興奮的羅士信和羅永年,微微地笑了笑。
自己何嘗不是跟他兩一樣興奮呢!
終於要和開始自己建功立業的第二步了!